。”
“以后再说,看你表现,”任昭远撑着身子坐起来,“回去吧,早点休息。”
都一步三回头地到门口了,谭铮还是忍不住挣扎:“真的不能一起吗?我什么都不做。”
任昭远语气温和:“不能。”
惩罚是个随口扯的幌子。
主要在游艇上那晚,谭铮年轻气盛,他也不是真没反应。
不如先别睡在一起好过。
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敲门声,任昭远边擦头发边无奈笑着开门:“怎么还不睡?”
“额..”郑和愣了愣,“那个,你要睡觉了?”
“没有,”任昭远让开路,“进来吧,是谢容的事吗?”
是,也不是。
郑和进来,说:“还是想当面给你赔个不是,这事办得不合适,我也实在没办法不管,对不住。”
他因为谢容想陷害任昭远的事专程查过谢容,知道他有多敌视任昭远。
更早的时候也仔细查过赵原青出轨的一应事,知道谢容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虽说赵原青出轨和谢容无关,可谢容做的事也足够恶心人的。
尤其还让任昭远和赵原青联系上了。
都不用怎么设身处地,有脑子就知道任昭远绝对不可能痛快。
“一码归一码,你有难处能帮当然要帮,说这些就生分了。”
郑和点点头,没在房间看见别人:“谭铮没在?”
“他在对面房间。”
“额,你们吵架了?这事怪我,我去找他说说。”
“不是,”任昭远笑着拦他,“没吵。”
郑和明白过来:“没吵架就好。”
他情绪不高,任昭远陪着聊了会儿,后来郑和临走时说:“这话对不起我小爸,可说真的,我宁愿到时候测完基因是白忙一场。”
任昭远拍拍他的肩:“顺其自然吧。”
新的消息没几天就来了,意料之外也意料之中,谢容这些年住的房子房主和赵原青的爸爸赵荣森有关系。
但迟迟没找到谢容在哪里,据赵原青所说,赵荣森也不知道谢容去了哪里,手机里只有一条谢容说愧对栽培想出去散心的信息,给他房子借住只是出于资助多年的情分。
事情到这里似乎说得通,谢容喜欢赵原青多年,发生冲突后想离开伤心地是人之常情。
可郑和长年调查的经验和敏锐都告诉他,哪里不太对。
之后又有线索是在最南边的一个省份,郑和带人找过去,有段日子没回音。任昭远这边帮不上忙,也断了和赵原青的联系。
没多久闻顾忙完手里的论文,喊着要请任昭远吃饭,还特意嘱咐带上他谭哥。
任昭远听得好笑:“你那比他大半个月的尊严呢?”
闻顾严肃反问:“尊严是什么,好吃吗?”
第二天坐到一起了任昭远才知道,谭铮不久前给闻顾提了台车。
“瞒得挺严实。”
谭铮殷勤给任昭远倒水,侧头朝闻顾使眼色。
闻顾一秒接收,夸张哀嚎:“哥你不会要让谭哥收回去吧?我都开着给朋友显摆过了。”
有闻顾在,谭铮虽说没像工作时一样严肃,但也比平时在任昭远面前稳重得多。
“给自家人,随手的事,忘记报备了,怪我。”
任昭远看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没忍住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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