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烈焰梢头轻巧一撩就是难以承受的滚烫热流,短暂放过不等平复就变本加厉。
他被带上极乐又推向煎熬,天堂地狱都在任昭远手上,不过毫厘之遥。
后来谭铮胸膛里发出低吼,额头脖颈血管暴起,身上的肌肉绷出坚硬沟壑,而在被短暂放过的间隙里,却不反抗,不挣脱,只用烧红起雾的眼睛看向任昭远。
顺从,忍耐,祈求,和深不见底的依赖。
他是最虔诚的信徒。
可惜又一次没能得到怜悯。
谭铮身体不受控地向上反弓弹起又重重摔落,把工艺精良的床榻砸出一声闷响。
忍耐力与自控力都到了最尽头。
可本能的反应却风催烈火呼啸燎原。
在即将失控的一秒谭铮侧头重重咬在肌肉凸起的胳膊里侧,几乎要拧成结的眉头挤碎新出的汗,斜斜划过紧闭的眼皮,最终随着转头停在鼻梁根处。
任昭远已经停手,可压制对抗自身的本能耗尽了最后的清明,谭铮根本没能察觉。
“别咬,”任昭远捏住他双颊让他松口,“嘘,听话,张嘴。”
谭铮狠力咬着,隔了两秒才顺着任昭远的力道缓缓松开转过脸来。
不知道是用了多大力气,胳膊上被咬住的一块红肿,周围牙印深陷,最重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点。
任昭远要求的时候,没想到他会真的忍到这一步。
指腹摸过被咬的那处,不自觉就蹙了眉:“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到你消气..”
“很重要吗?”
谭铮呼吸还没平复,回答却稳:“很重要。”
身体感官逐渐从余潮中回醒,没多久又落进任昭远手里。
周身肌肉不受控地绷紧僵硬,谭铮做好了继续对抗煎熬的准备,任昭远却先吻去了他脸上即将流入眼角的一滴汗。
谭铮一愣,紧接着又因为复起的翻涌闷哼出声。
任昭远若有似无地吻吻他的唇:“放松。”
似乎是看出此时此刻的谭铮思维停转,任昭远的吻斜向上去转到耳边,用更直白的两个字告诉他。
下一刻谭铮就全弄在了他身上。
意识终于归笼的时候,谭铮在不规律的呼吸里想,他又把任昭远的衬衣弄脏了。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谭铮胸膛起伏得轻了,把被绑住放在头顶的手拿下来,有些费力地伸手捏捏任昭远的指尖:“消气了吗?”
“如果没有呢?再来一次?”
谭铮神情一滞,喉结滚了滚,说:“好。”
任昭远瞥他一眼随手给他整理好就要下去,被谭铮紧紧拉住了。
“别走,”谭铮握着他小臂,“你想多少次都可以,别再不理我了。”
“为什么怕我不理你?”
谭铮没能立刻回答,任昭远解开捆着他双手的领带,换了个说法:“为什么打你骂你折磨你,你都觉得可以接受,只有不痛不痒的冷落受不了?”
“太难受了,”谭铮带着任昭远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这儿悬着,太难受了。”
“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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