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谭许清看看任昭远,“这不就在这儿坐着么。”
谭父差点忘了谭许清曾经说过任昭远在国际上获奖的事,国际的比赛不就说明各个国家都有,他比别的国家的人都强?
“好样的!”谭父大笑着拍任昭远肩膀,“真给咱们家里长脸!”
其实任昭远并不认同谁一定比谁厉害的说法,很多比赛得出的排名也只能代表获胜者的作品更符合那一场比赛的标准和大部分评委的审美。
可他因为谭父的话怔了怔,忘了反驳。
晚上回房间谭铮问他感觉怎么样,任昭远笑了笑,不答反问:“下午把我支开和阿姨聊什么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
任昭远笑笑没说话,实在太明显了。
只说夹菜的事,午饭时谭母态度还有些微妙,晚饭时就开始催着谭铮给他夹菜剥虾。
更不要说晚饭后谭母看着任昭远手上的疤竟然落了泪,给他的象征平安的家传玉佩就在床头放着。
但凡任昭远问了,谭铮没有不说的。
说完好一会儿没声音,谭铮撑起身看他,刚要问就被按着后颈压下来吻住了。
有天生的原因,也有做设计需要不断观察的原因,任昭远对外界坏境和人的情绪很敏感。
他比谭铮更早也更清楚地察觉谭母的情绪,但没觉得不舒服,谭母会看不惯是人之常情。
何况他也没有想过一开始见面就能有多亲近,人的关系都是相处来的,见面时谭父谭母的态度已经够好了。
可谭铮总生怕他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怕他带着希望失望,又怕他根本不抱希望。
这么多年不愿意和家里说一个字的从前,咬着牙不讨要不抱怨,现在却为了他拐弯抹角地去说去讨。
说什么都多余,唯有最深最长的吻能把任昭远的情绪传递出去。
“谭铮..”
“嗯。”
谭铮嗓音低哑,压着他,眼里的想要直白热烈,蓄了一团火。
任昭远这会儿什么都想给他。
“轻点,别出声。”
任昭远在这些事上不太喜欢出声,可谭铮很多时候总恶劣地以让他发出声音作为满足感的来源。
他出不出声音,不在他自己,全在谭铮。
可谭铮答应了床却不配合,动作一重就「吱呀」地响。
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谭铮以前自己睡从没发现。修也好换也好最快也是明天的事,远水难救近火。
谭铮咬着他耳朵商量:“去地上好不好?”
这是在谭铮父母家里,隔着不远就是谭铮的父母妹妹,任昭远羞耻感比平时更重,抵着谭铮的胸膛推。
谭铮只得妥协。
他侧躺在任昭远身后缚住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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