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错那肯定好看,再定两个吧。”
“我和小戍?”
“嗯,我们一人一个。”
像是没聊几句就到了车边,车门自动打开,两人上车后谭铮落下了隔板。
没想做什么,就是喜欢和任昭远单独待着。
尤其在有了谭戍之后,哪怕谭戍格外懂事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减少也难以避免。
为了接送谭戍新雇的司机倒是周到,开了车载音响,音乐声不大,两人没管,谭铮一手牵着任昭远的手揉捏一手拿着发信息,让定制金饰的店再多做两个生肖牌。
需要把名字和出生日期发过去,谭铮输入「谭戍」两个字,任昭远问他:“怎么了?”
“嗯?”谭铮抬头,“什么?”
“感觉你在叹气。”
谭铮刚要说自己没叹气,紧接着反应过来任昭远说的是什么:“感觉?”
“嗯,”任昭远应了一声,“感觉错了吗?”
“不是,”是太准了,准得谭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笑着捏捏他的手,“你都会读心术了。”
明明他根本没觉得自己表现出什么。
谭铮不是常喜形于色的人,只在任昭远面前才习惯露出些生动情绪。不过他以为受自己控制,原来根本就是低估了任昭远感知他情绪的能力。
任昭远眼睛里生了点笑:“读你没问题。”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略略上挑,眉梢极轻地一动,谭铮看着他这副带几分得意的模样喜欢得不行,不自禁倾身去吻他。
“嗯..”
每次任昭远忽然被亲,喉间都会不自觉发出细微一声,软绒毛似的往谭铮心尖上扫。
于是想亲吻得更久更深,又在回应里愈发热切,就总也吻不够。
太好亲了。
浅淡唇色转为诱人红润,谭铮不满足地再次触碰,直到任昭远推他肩膀。
谭铮堪堪分开半寸:“嗯?”
“差不多可以了,”任昭远嘴唇微张,“一会儿还要见人。”
晚点谭铮有个会议,衣服弄上褶皱不合适,到公司再换麻烦。任昭远避忌着不抓谭铮衣服,他倒肆无忌惮得很。
谭铮人还压在任昭远身上:“没事。”
任昭远比谭铮自己还在意这些,用了些力气把他推起来。
谭铮被迫起身,假模假式叹了口气:“不想工作。”
“堂堂谭总怎么能不热爱工作,”任昭远绷着唇角把他推回原位置坐好,“安昱的员工如果知道你这样大概要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只有你知道。”
这一点没人比任昭远清楚。
任昭远笑着捏捏他手:“还没说呢,刚刚叹什么气?”
“不想工作?”
“刚刚的刚刚。”
谭铮都快忘了。
“给做生肖牌的店里发谭戍的名字,想差一点他就和你姓了。”
任昭远万万没想到是这个,无奈说他:“都多久了,你怎么还记着。”
当时任昭远考虑到爸妈会更希望让孩子和谭铮姓才坚持,可第二天电话里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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