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只要请几个小蛋糕就好的…他们三个人能吃完吗?
甜品被批量端上来后,狗卷默的眼神变得更死寂了,但他的表情更接近于自暴自弃的失望,而僵硬的肢体语言和情不自禁往旁边挪动的行为,简直在明目张胆的告诉别人他无所适从,还有些窘迫和惭愧。
桌子上摆满了漂亮的蛋糕,而坐在狗卷默旁边的夏油杰面前则是一碗咸口的拉面,两人看向狗卷默,询问的意思很明显,问他要吃什么,而咒言师把头摇得慌张又坚定。
他的钱包已经空了!
五条悟问,“不吃吗?”
狗卷错开了那双眼睛的视线,有些僵硬的拿起勺子,戳了一口最近的布丁。
“啊,你动了,这个布丁的价格是500日元。”
狗卷默一顿。
旁边的夏油杰在吸溜汤面,而他对面的五条悟用一动不动的眸子盯着他,“先排除加餐的可能,目前这一桌子的总价是15500日元,啊,还有饮品。饮品是后结算的,那就再加800日元。”
咒言师放下了勺子,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开始算他的存款,他每月的零用钱是2500日元,是从成为初中生后才开始给的……不!就算再怎么算都不够啊!
“付不起吗?”五条悟弯起唇角。 W?a?n?g?址?F?a?B?u?y?e??????????é?n??????②?⑤????????
狗卷默沉默的放下手,默认了,而一直注意着他的夏油杰看他那表情,朝五条悟使了使眼色。
五条悟:“你的眼睛抽筋了吗杰?”
夏油杰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被五条悟一歪躲过了。
夏油杰叹了一口气,“别吓唬他了,真要哭鼻子了。”
五条悟吸了一口汽水,姿态懒散的撑着脸颊,歪头看着狗卷默,“是不是觉得像是无妄之灾一样,承受了莫名其妙的经济压力?”
狗卷默抿了下嘴唇。
实际上他应该说这是救命的谢礼,付出金钱算情理之中,但是理智如此告诉他,不堪承受的感觉却让他态度不明。
强制他请客不算另一种程度的霸凌吗?就像有一些不良会自导自演,让被害者上交保护费。
抽离陷入自毁旋涡的糟糕状态后,狗卷默大致能正常的思考了,但是后遗症还没走,他现在阴暗得像是能冒出泡来的漆黑泥沼。
“让我想想,如果我刚才没拉住你,撞到你的司机大概会赔偿这个数。”
他伸出了五根手指,狗卷默不解的挑了下眉,五条悟晃着那五根手指说,“是五千万啦,五千万。日本的交通事故赔偿标准是根据《道路交通法》和《自动车辆责任法》来规定的,交通事故赔偿主要包括医疗费,伤残赔偿金,死亡赔偿金,精神损害赔偿金等,还会面临罚款,扣分,吊销驾照等处罚,而以上这些,是在你没死掉的情况下,稍微再算上司机买的保险吧。”
他每说一句话,狗卷默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已经自闭到摇摇欲坠。
然后他拿出手机,在屏幕上写到,[如果我死了呢?那些医疗费伤残费就可以消掉了吧!]
五条悟静静凝视着他,“那要更糟糕一些。尤其你还是个十二岁的初中生。”
狗卷默再次写到,[为什么?]
夏油杰若有所思道,“你是真的不懂啊。”
“哎?”
“那位司机可能会死哦?”
[报复?不可能,没人会报复他。]狗卷默写到,[没有人管我。]
五条悟放下了叉子。
他的唇瓣抿起,唇角微耷,即便不看最能传递情绪的眼睛,都能意识到他神色凝重。要比刚才试探轻快的状态严肃太多。
“已知,现在是车流量最大的晚高峰时间,你的事故一定会第一时间上新闻。”
“一位司机撞死了一个本应拥有未来的十二岁初中生,他必定受到社会的谴责,不管他驾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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