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也不会随意的给别人说自己的想法,他参加散文比赛的目的其实还是出于那不可熄灭的攀比心竞争欲,他和五条悟是咒术世家同一地位的人,别人不比,他自己就会比。如果他得奖了,那些记者傻瓜们就会提着相机来寻他,那两个五条绝对对他刮目相看,就算他没得奖,那也没关系,因为他用的假名,至于族里知道他参赛的几个家伙?到时候给他们说禅院家尚武,老爹把他的报名表打回来了就行。
因为新闻,五条悟一下子就被咒术界的人熟知,这两天的讨论度居高不下,禅院直哉路过下人的房间时甚至听到了她们的私语。
“帅气又强大,还有数不尽的财富,感觉是很好的结婚对象,五条家是不是没有必须族内婚姻的条规?如果我们……”
哈?
她们在说什么呢?
禅院直哉直接踹开了房门,里面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女吓了一跳,连忙跪下。
禅院直哉在她们开口前讽道,“哪里来的癞蛤蟆,还在这里用那肮脏的脑子做梦?你们和神子简直可谓是两个物种……”
羞辱,嘲弄,少年上挑的眼尾缓缓眯起,眸里满是厌烦,“为什么我会和你们这种家伙待在一个家族——”
……
相比起他们,五条家得知获奖结果的人可是欢欣起舞。
五条家被清后,高层基本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且和冬阳关系极近,既然日常生活有交集,那么便不可避免的见证过悟的成长,于是神子具象化成了一个孩子,一个无限努力,在他们眼中不管什么个性都完美的人。
他的成就会让他们毫无条件的欣喜,自豪,对神子的宠爱不再拘泥于他在咒术上的造诣,任何能够看到结果的事都值得庆贺,所以五条悟回族里拿卷宗的时候,碰上的所有人都在恭喜他的得奖。
就好像散文比赛是他们唯一有资格提起的话题,不然他们根本没机会和他搭话。
面对新一人的夸赞,五条悟的回应是,“没有新意,下次说点儿别的台词,不然我下一秒就忘了老爷子。”
那人目瞪口呆,“我才四十五岁,哪里到老爷子的年龄?!”
五条家没剩多少人,能工作的咒术师都被冬阳派出去进行祓除工作,剩下的普通人也全被划分到了不同领域,要么去经营冬阳这几年扩展的产业,要么护林护院,要么走出族地营生,反正每个人都要工作,每个人都要挣钱,少来那些唯咒理论。
经过内斗,五条家少了四分之一的人。
但是房子没有空出来,因为冬阳迅速又招揽了一批人进来,要么是民间术师,要么是被总监部审判,受到她庇护的奇怪家伙们。
五条悟回到自己住的院子,那棵大樱花树还好好活着,门口的风铃有一部分被他们移到了新家,有一部分还好好留在原地。五条悟抬头怀念了一下,踏上了比记忆中要矮许多的木质走廊。
似乎真的小了很多。
他这半年来个子猛涨,有时候夜间还是因为生长痛而醒,即便吃得营养丰富也没什么效果。
五条悟在他以前量身高的墙边比划了一下,低喃道“比上次量的时候高了十厘米左右……”
他又去了冬阳的工作室,开门后有些惊住了。
很明显,这间工作室扩容了,那扇巨大的书柜平白多了一个,上面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书籍。
六眼粗略一扫,五条悟轻轻念出那些书名,“《悲惨世界》,《战争与和平》,《复活》,《贵妇人的画像》,《人与超人》,《罪与罚》……好多外国小说。“
很长一段时间,五条悟都以为母亲只是喜欢读书而已,也因为这点,他从小就读了很多名著。
现在,她“收集书籍是因为喜欢读书”这条结论也不能否认,但是五条悟觉得可能要多加一条原因,那条因素是他猜测推断的,基于冬阳的行事风格。
这些书籍根据所属作家分类,又根据作家所属国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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