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的走了。
冬阳正想连夜带甚尔去赛马场,了解最近一场比赛的信息,被甚尔拒绝了。
“行了,没意思。”甚尔说,“这种事没什么必要。”
他摸着兜里刚赢的钱,“饿了吗,要不要吃烤肉?”
在那之后,禅院甚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碰赌,偶尔会在看赛马频道时心血来潮的赌一回,但都在可控范围内,五条悟很好奇甚尔接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教育,“我妈把你打进厕所吗?”
“……是因为兰惠在你心里是这种形象,还是你希望这种事发生?”
“你猜?”
甚尔将目光从悟的脸上收回,摸了遥控器换台,“因为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啊?”
“把兰惠的钱就这么扬了,感觉挺对不起她的。”
五条悟嘴角抽搐了一下,“……突然说出这种话,你良心发现了啊。”
甚尔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看上去心情微妙的好了起来,“因为好像赌局的输赢都无所谓了,还不如兰惠给我钱。”
五条悟瞪大眼,突然发现了甚尔的隐藏特质,“你难道很想当小白脸吗?”
赌这种东西有什么令人着迷的魅力呢?
禅院甚尔以前觉得好玩。
就像投入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就能白得来一些回报。总归什么都不是他的。输了没人骂他败家,没人嘲笑他可怜,赢了没人会欣喜若狂,没人觉得他是幸运儿,毕竟他自己就不这么觉得嘛。
现在甚尔还是觉得好玩。
——由五条兰惠拿下的胜局好玩极了。
由五条兰惠这些人盯着的老虎机也好玩极了。
输了被嘲笑赌运,赢了就会说是因为他们在场的原因。
好玩极了。
“什么啊,才赢了五千日元,我以为这么久了你会有点儿长进呢。”
冬阳看着游戏结果玩笑道。
甚尔用这些钱买了五个冰淇淋,端着托盘任他们挑。
冬阳和两个少年一人一个,高石受宠若惊的选了一个,最后一个给了伏黑久,高石先生谨慎说道,“那个……孕妇的话可以吃那么多的冰淇淋吗?”
这个冰淇淋有点儿豪华。
甚尔说,“这份我们两个吃的。”
冬阳和悟立刻起哄起来,“哦!!”
“……”
他们两个这一路已经为明确关系的两人起哄了不少次,高石忍不住吐槽道,“兰惠前辈,你是不是有点儿太欢脱了。”已经是幼稚了吧!
悟:“要你管……原来你在人前会喊我妈妈前辈啊。”
冬阳将手搭在悟的肩膀上,自己的重量也靠了过去,笑嘻嘻道,“就是,要你管。”
高石:“……”
三天的游轮旅行格外精彩。
第一天因为新鲜劲,五条悟和夏油杰把游轮上的所有娱乐领域都转了个遍,遇到了海鸥群飞,和许多游客一样,他们拿着食物互动,直到鸟类的排泄物从天而降,糊了夏油杰满头。
他整个僵住,立刻转头去看五条悟,却见那块湿乎乎的粪便顺着五条悟头顶的无形屏障缓缓滑落。
五条悟对他闪亮的露齿一笑,“嘿嘿。”
夏油杰:惊声尖叫,在此上演。
他在五条悟的笑声中去了沐浴室,顺势去了游泳池,两人在泳池边的镜子面前照了半天。
悟:“杰,你是不是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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