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站起身,拱火道,“难道不当场朗诵一段吗千风叔?”
唱诗班的孩子用清澈的童声吟唱着祝福之歌,五条千风郑重拒绝道,“不,毕竟是给本人的礼物。”
后来这本小说在婚礼结束时就被五条悟要了过来,他迫不及待的翻开来看,掠过第一篇如今看来文笔还是幼稚到令人发笑的作文,悟看到了作者的评语:第一眼看到这段文字,大概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初入学的八岁孩子写的,可写下它的是一个成年人,于是稚嫩变成了可笑,但我初读时却没有升起半分嘲笑的感觉,兰惠应当也是如此。我当时只有感慨,感慨一个从来没有读过书,连口语表达都晦涩羞耻的人会因为另一个孩子出众的表现而试图拿起没怎么用过的钢笔,笨拙的向兰惠表达好意,他当时说‘我也要写,我也能写’时大概是冲动无措的,且是忐忑的,因为他应该不想被忽视,不想就这么‘输’了——当然,这是我的理解。
五条悟:“……原来我们家真的都很有文学素养。”
正经!太正经了!
甚尔烈传!和小说名风格完全不同的内容!
千风骄傲的叉腰,“哈哈哈,你以为我会写恶搞作吗?我可是很用心的花了五天三夜,写出了十万字!”
冬阳听到后真诚鼓掌,“五天十万字,你的天赋相当高啊。”
甚尔在一位位送走宾客,今天他无疑当了全方位的主角,不管是婚礼还是小说,这种被所有人注视谈论的感觉新奇且…令人上瘾,朋友们也在好奇这个甚尔烈传,尤其是他的同期,笃定的说着《甚尔烈传》里一定有高专期间打残禅院术师的情节,甚尔听着,突然有些期待。
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本小说的意义是他正被牢牢记住。而更为好笑的是,这些人为了给他送礼,无疑已经卷起来了。
伏黑久情不自禁的说,“你的家人相当有活力啊。”
甚尔第一次没有动脑细胞就说出了很有哲理的情话,“现在也是你的家人。”
教堂的地上还散着花瓣,是接吻环节由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制造的浪漫景象,久的亲朋好友都以为是高科技,将其当成了证明甚尔财力的一环。
“这些东西……”
中原中也抬了抬手,所有还在他控制范围里的花瓣便凭空浮起,如有生命一般绕着几人转了一圈,最后乖乖落进了包装袋里。
几人目瞪口呆,五条悟抬手把夏油杰的下巴合上。“所以你是靠这种手段吸引我妈妈的吗?”
中原中也笑了几声,“说不定是《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
冬阳解答道,“我把《山羊之歌》给中也看了。”
毕竟是这么神奇的联系,冬阳第一时间就把那位诗人的作品递给了中也,并问中原中也什么感想。
中也用很符合漫画艺术演绎的“仿佛读到了灵魂的文字,有种心灵之震撼”的表情沉浸其中,抬眸说的第一句话却让冬阳意外极了,“所以这是你初见我时就对我有好感的原因?”
冬阳:“……可能…嗯,我不能完全否定,毕竟我在五条家养身体的那段无聊时光里,就是读你们这些‘异能力者’的作品打发时间的,我对你的性格有了一个初步的认知和推断。”
中原中也的表情有些古怪,仔细形容的话,他好像有些伤心和郁闷,还带着无名的气愤。“不一样啊,完全不一样啊,我们只能说是相似而已,我才不会写诗。诗歌传达出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冬阳弯起嘴角,“中也,你在吃醋吗?”
赭发青年呼吸一窒,随后定定道,“是啊!我现在看这些诗就觉得是那个人对我的嘲讽。”
冬阳拿出了《人间失格》,“你要不要看看太宰的作品?”
中原中也声音一哑,“……啊?”
“太宰的,他写的,这边还有广津的,红叶的,唔……有些可惜的是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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