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了几眼,愁眉苦脸的把它放回了桌子上,“看着比英语都难。”
“哈哈哈哈,那看来是不感兴趣了。”
“你从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在还没你的时候。”
“妈妈~~”
“是跟着我哥学的。”
五条悟睁大眼,“你还有哥哥?我有舅舅?不对啊,五条家有这一脉吗?”
他看着冬阳沉默不语的表情,很快就意识到那是另一个身份的关系录,不禁兴趣高涨,“那是什么时候?他还活着吗?”
“为什么第一反应是他还活不活着啊。”
“因为我没见过嘛。”五条悟搬过椅子,将脑袋枕在桌面上凝视着冬阳,他的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流淌着淡淡的金色,“上次去的时候就没见过,也没听你提起过,妈妈你是个不怎么怀旧的人啊,我听杉本说,他老爸每天都要吹嘘自己小学的时候钓了条大鱼,跑回家结果被打的事情,因为那条鱼是别人养殖的,然后他就混着伤口的痛苦喝了三碗香喷喷的鱼汤……妈妈你从来不说,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倾诉吗?早春阿姨也不被你信任吗?”
他很敏锐的想到人类保留秘密的心理原因,说到最后突然表情一顿,用微妙的眼神看着冬阳,“你不会只和中也大叔说吧?”
那个眼神像是吃醋像是控诉,冬阳听得脑袋一飘,顿时拍着桌子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呢?我不说只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
五条悟有些空茫的重复了一遍,吐出一句,“好冷漠。”
“哈哈哈哈!嗯,没错,听上去是很冷漠,我对我的哥哥到头来竟然只有一句‘没什么好说的’这种评价。但是悟,有时候频繁念起过去是很痛苦的,因为过去不可追。”冬阳静静地直视着他,“我对我哥哥没有任何遗憾,没有说不尽的话,也没觉得亏欠他什么,所以我也不会回忆起他。”
“你不爱他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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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说,“爱的话,就会时常想起。”
冬阳坦然道,“嗯,不怎么爱。”
冬阳时常想起的是师傅,的确不怎么想她那哥哥。
她比较惊奇的是五条悟在表达感情上比之前更直白自信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往往是询问与反问的组合,五条悟在遇到不理解的事时都会第一时间询问母亲,包括对于爱的理解。但是他现在好像完全不需要了。
五条悟问,“所以这就是你不对别人提起过去的理由吗?”
冬阳认真道,“这句话听上去就好像我是一个孤独的可怜虫一样。但是不是的,悟,我只是觉得那些回忆在我的脑子里就够了,我不需要用倾诉来满足自己,我有很多朋友,很多和你们一起的回忆,所以我不需要对你们提起些什么‘过去’,因为构筑那些‘过去’的人就在眼前。”
“不在眼前呢?”
“那我可能会在脑子里给你们写信。”
“所以还是不说嘛。”
“因为没必要嘛,我不想当一个一直重复念叨过去的老太婆,那可能代表我要死了。”冬阳提溜起他,“好了,我们的KING大人,该去人挤人看开灯仪式了。”
五条悟像只猫一样被拎了起来,他配合的甩了甩面条状的手,“好,听从兰惠大人安排!”
正所谓樱花树下站谁都美丽,五条悟很快就被冬阳哄得忘了这一茬,但是他在水晶灯下找摄影师拍照时,鬼使神差的低声问冬阳,“我死了的话,你会念起我吗?”
会像杉本的老爸怀念自己父亲的拖鞋一样,一遍遍的对亲近的人说这件事吗?
冬阳维持着灿烂的笑容等闪过灯过去,然后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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