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被高价委托实施‘咒杀’。”
“咒杀?!”
骇人的词听得夏油杰眉头紧皱,“你是说……”
“咒术师杀人是不会留下痕迹的,普通人的社会无法制裁他,碰巧找到渠道的有钱人就会委托咒术师铲除自己的竞争对手,怨恨的人,甚至是妻子,那些人基本都会‘莫名失联’‘死于意外’,因为没有确切的真凶,委托咒杀的人还会觉得是老天帮自己,罪恶感淡薄。”
夏油杰的神色随着五条悟的声音越来越凝重,他的声音变得紧迫起来,“没有人管吗?!这么多年都——?御三家呢,咒术师追查咒术师应该是能做到的事情吧!”
“……”
五条悟微垂下眼睑,他此刻的眼睛平静到透出了几分神性来,“烂橘子们才不会在意这点儿‘小打小闹’。”
“小打小闹?!”
夏油杰激动的站了起来,凳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了刺耳难听的响声,“这是人命啊,是犯罪啊!被诅咒师蹂躏的弱者如果没有人为其伸张公正的话,也太荒唐了吧!”
冬阳一手把他按回了座位。
夏油杰瞪大眼睛,有些惊悚的转过脸,发现刚才还在位置上的冬阳仿佛瞬移一般出现在了自己身后,肩膀上的手看似轻柔却不容撼动。
空中慢半拍的飘过了微凉的气流。
好快!
虽然早就知道她的速度很快了,但这也太快了!
甚尔都起码会有起势!
冬阳把他按回座位,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她伸手按上了他的脑袋,轻轻揉了揉。
夏油杰嘀咕道,“发胶。发胶……有点儿痛,兰惠阿姨……”
这个孩子很善良。
他对社会的良善一面执着到了天真的极致,他认为罪孽应该受到惩罚,弱者应该被强者保护。
冬阳觉得他对高层的认知其实还保留了一些滤镜,因为学校和家长都会教育孩子官员的伟大,就好像他们日日夜夜都在为民生操劳,日本的自杀率上升真的会让他们愁秃了脑袋一般,冬阳还觉得自己和身边的人给这孩子留了一个不错的形象,所以他会认为其他人也是如此。
“那些已成过去了,杰。”
冬阳从他身后抓起他的两根刘海儿,没错,即使被悟一手拽对称的刘海儿。
她滑稽的揪着两缕头发摇了摇,“任何事物都有两面,而如果腐坏到了失衡便会出现革新,便会出现‘改变现状’的人,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把那些家伙都清理了的女人,好!感谢我!歌颂我!”
“兰惠阿姨!头发!头发!”夏油杰瞳孔地震,一边要消化她的话一边还要震惊她那古怪的行为,“这是什么动作啊!!!”
“哈哈哈哈!我刚才就很在意,其实杰你的头发对称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嘛~”
“风味是什么啊!!我在被玩弄吗?!”
冬阳:“悟!”
“包你满意妈妈!”五条悟熟练的拿出了手机,咔嚓几下留下了这深入人心的画面。
夏油杰刚才激愤的情绪这下全被他们的插科打诨搅没了!
他崩溃道,“你们两个!!!”
这对母子一样的恶趣味!
甚尔哥呢!平时他还会制衡一下悟的!
啊!!!
两分钟后,夏油杰顶着一头炸毛陷入了自闭。他最长的两片刘海儿因为发胶的关系像两根天线一样杵在了脑门。
他失神的喃喃道,“我一定会报仇的,我一定会报仇的……首先让咒灵在悟的马桶里藏好,不,这样悟会提前发现,应该让咒灵去下水管道…既然如此的话就选收缩性强的种类吧,然后在悟努力的时候……”
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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