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璨挂念金柏,于是联系上也更主动了一点,金柏回消息虽然不快,但也算有问必答,只是大概因为脸上有伤,不愿意出门,姜璨只有主动跑去他家两人才会见面。
如此持续了一段时间,姜璨并没有看出金柏的破绽,本以为就此了之,可以逐渐面对新生活,直到那天晚上Oracle拿了第一个电视台的团体奖,他迫不及待地想和金柏分享,于是赶去了出租屋,却发现门是开的,屋里酒味很大,而金柏正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喝空酒瓶,手里半瓶全洒在地上,连上衣都是沾湿了。
姜璨无可奈何,只好把金柏扶上床,除去弄脏的衣服,以及手腕上同样湿透了的表——一块陌生的表,很宽的金属表带,商务的圆盘表面,金柏不像带表的人,姜璨此前也没见过这个配饰——然后他看到了遮挡下的伤口,新鲜且狰狞。
单纯的割腕失血不足以致死,需要将伤口泡在水里才能达到不凝固的效果,而这样新旧交加的割腕伤与其说是自杀,更像是自残,姜璨只需一眼便想到,金柏或许无数次动了寻死的念头,却又后悔,然后伤口凝固,被他用表带挡起来。 w?a?n?g?址?f?a?B?u?Y?e?í????u???ε?n??????????????????
金柏大约喝了很多酒,完全晕死过去,姜璨把他安顿进被窝里,接着把地面的酒瓶收起来,然后他发现衣柜里藏着整箱整箱的酒,而金柏从旧家搬来的箱子还是摞在墙角,上面甚至蒙了一片灰尘,完全没有打开的痕迹。
金柏并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好好生活,换言之,金柏只是在这间狭小的楼梯间里喘息,然后等着下一次寻死的冲动助他如愿。
金柏是被胃里强烈的反应刺激醒来的,他睁开眼,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好在垃圾桶就在旁边,他抱着干呕,却吐不出什么来。
等着胃里反应过去,喉管火辣辣的疼,他四处摸索着水杯,这个房间虽然小,但很陌生,他记得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却不小心踢到了床脚,绊了一跤。
倒下同时,他意识到自己一路走来,并没有踢到地上的零散的酒品,接着便被人扶住了。
“金柏,你眼睛怎么了?”
姜璨正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盆水,楼梯间的厕所是旁边的公用卫生间,他想给金柏擦身,接水回来却正好金柏醒来,他看到金柏虽然睁着眼,却像看不见似地摸索,心脏如同坠楼般落下。
金柏看不到了?
只是出国领奖,又去M国玩了一圈,本来都是好事情,金柏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尤其眼睛的问题,癔症性失明,说来都像个笑话,他不想让任何人为他伤心,习惯性地笑着宽慰,却发现怎么也勾不起嘴角。
好在姜璨没有追问,而是先扶着他喝了水,坐回床上。
金柏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姜璨在某些时候固执得吓人,此时忙前忙后地守在他身边,虽然一句不说,但金柏知道他肯定会问清楚一切。
正巧一旁手机铃声响起,打破寂静。
金柏一直没回消息。
严逐站在窗边,翻看着近几天两人的聊天记录,要不是金柏回国后给他报过平安,他还担心金柏是不是在路上上遇到什么问题。
可回国后金柏就没了消息,一开始他还克制着,带着些赌气的性子,可慢慢的他发现,虽然白天还是可以正常的工作生活,他重新和逊克谈条件,和沈氏打官司,几件事情都做的蛮精彩漂亮,但生活缝隙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金柏。
尤其夜里,他整夜睡不着觉,他想金柏一个人过得好不好,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所有错误他都改了,金柏要打视频,他打视频,和沈岫林也保持距离,向身边人公开和金柏的关系,但金柏却想着要害他,还离开了他。
夜里睡不着,头疼便如幽灵般缠着他,想到后面,严逐也认了,就算金柏真的害了他也没关系,无论是偷U盘,还是把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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