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娶就娶了。”
贺契嘴头说得云淡风轻,只有李玉芙知道这话里有多强势。
“不管现在还是以后,你要知道,即使不喜欢我,你也不能离开我身边。”
李玉芙楞住,“凭什么?”
“都嫁给我了,芙儿还想离开吗?”贺契收回笑容,眼里有些阴贽,“芙儿想知道凭什么?就凭你,先招惹我的。”
李玉芙被他的严正辞色吓到,低头喃喃道:“不就骂了你一句……这么记仇。”
“芙儿可是第一位,说我像太监的人呢。好了,”贺契摸着她的乌发,又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岔开了话,“等些时日把你那婢女也带过来吧。”
“真的吗?”李玉芙听后豁然露出笑容,扯着他的衣袖,问,“什么时候?”
阿紫和她一块长大,俩人亲如同胞姐妹。
阿紫大大咧咧的,手脚也不麻利,李富贵怕她惹事,便换成平日里行事稳妥的婢女。阿紫苦苦哀求,再三保证不会惹事,李富贵都不允。
她俩只要呆在一块,府里日日都是鸡犬不宁,上树下水,挖坑种花,她那院子里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
在李府也就罢,到了贺府,可不能这般无拘无束。
见到佳人的笑容,贺契心情也愉悦,拉过她的手在掌里把玩,“嗯,那要看你了,身子早些好便早些让她过来。”
几根若青葱的指松松嫩嫩的,贺契捧在嘴边亲了一口。李玉芙猛然抽回手,言语支吾:“你、你有病啊……”
“有病啊,所以娶了芙儿。”
贺契不生气,自行着好衣裳后便吩咐婢女进来为她梳妆。
正梳妆之际,进来一个脸生的婢子,给二人福了福身,说是老夫人需来此处取一物,李玉芙不知何物,便说:“需何物自行拿便是了。”
婢子在床榻边转溜,拾起地上的帕子说了句已取,便匆匆离去。
李玉芙从铜镜里看到她拿着沾血的帕子,忽而才意识到什么,可昨日明明没有……她两下里疑惑万分,转头看向贺契。贺契对她耸了耸肩膀,回一一笑。
婢女拿着几件衣裳让李玉芙挑选,她一眼相中藕色袄裙,穿了一半,贺契却道:“穿那件鹅黄色的吧。”
李玉芙嗓音娇娇的问:“为什么呀?”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贺契也不勉强她,说:“无事,你喜欢便穿这件吧。”
李玉芙当真是个美人,肤如羊脂,腻滑不已;双眸似含露,娇唇惹人咬;纤颈嫩臂,一举一动皆动人,腰肢袅袅,一手可握……
如今梳妆了一番,更是锦上添花,这等美人也难怪被贺契惦记上。
贺契看着眼前的人儿焕然一新,很想将华然的衣裳撕破露出凹凸有致的白身。再想腿根之间的穴儿被粗膫肏翻,而她为此下呻吟动情之景,一定很撩人。
李玉芙不知他腹藏淫乱,还在镜前描眉抹脂。
贺契扳过香肩,手指在唇上弄抚。
红艳的嘴儿,往后把膫子塞到里头插动,又是个什么爽快之感。但是他的东西粗大,这张小嘴会不会吃不下呢……
不过话说回来,肯不肯吃膫子还是个问题呢,万一她生起气,咬断了怎么?
贺契背脊一凉,道:“时辰不早了,祖婆已在前厅等着了。”
李玉芙被他牵着,心里发森,越到大堂步子迈得越小,贺契几乎是拖着她走的。
贺契宽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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