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芙两颊红晕生起,怒道:“读书数载,只会作些淫诗浪词,真是愧对师门。”
“师门有没有愧对我不知,我倒是知道师门没有像我一样,有窈窕娘可以……娱目。”
贺契本想说有窈窕娘可以“肏”,但想到李玉芙面皮薄,兴许还不动此词为何,于是换了个词儿。
李玉芙确实说不过他,因为十句中有九句夸她的,反驳亦不是沉默亦不是,只能转移话锋。
“我有些冷,你且自己在这里采花瓣吧。”说完跑回屋里将门锁上。
贺契且采且道:“采梅花,易,可采吾之花,难难难,难于上青天。”
烟翠楼一个月前,有个叫清儿的小姐名声大噪,很快就成了上厅行首,许多人为见她一面,可是倾囊卖锅。
再说那林家郎君前段时间丢了脸面,消失了约莫一个半月,就在前几日,又开始寻花访柳了。
一连几夜宿在城中供男子作乐之地,就是那烟翠楼。
他整日依红偎翠,寻欢作乐,楼里的小姐未开苞的还是开了苞的,几乎都尝了个遍,看来休养生息的日子里可是把那东西憋坏了。
那清儿小娘子把林家郎君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但后来,林家郎君有颇宠一位叫烟儿的小姐。烟儿前头刚被一官爷开了苞,没两日之后就他给看上了。烟儿伺候了一回,他始觉得这小姐扭扭捏捏的让人不瞥脱,便召了清儿。
清儿是生过产的,丰乳肥臀,摸着手感甚好,且那酥乳还在泌湩。
清儿热情似火,不用他开口就开始取悦他。
几次后,林家郎君又回味起那烟儿欲拒还迎的模样,想起来煞是娇怜。当夜就要召烟儿来寻欢,可市头婆一脸为难,道:“烟儿此时在那官爷屋里呢,今夜恐是不能伺候郎君了。”
原是官爷亦觉烟儿娇怜,来则必唤她伺候,还生了把她赎回去的念头。
林傅生气得牙痒痒,大掌一拍,扔出数张银票,道:“让她来伺候。”
市头婆看那银票眼都直了,掩嘴笑道:“好好好,这些银子够她伺候郎君一年了。”
再说那官爷才刚插入烟儿穴里,市头婆就带着人进来,使眼色把他们二人拉开。烟儿衣裳尽褪,身子光溜溜的就被人抬走。
官爷怒道:“你们干什么?”
市头婆愧道:“官爷不好意思,这烟儿被那林家郎君看上了,您也知道……”市头婆话不说完,让他自己领会。
官爷听是林家郎君,火气消了一大半,林家他是招惹不起,那他躲还不行吗?只是心中煞是不甘。
市头婆见他识相,唤了位小娘子进来,赔笑道:“烟儿虽好,但这阿清更是妙,是我们这儿的上厅角妓。她呀,才然生产过,还有乳汁呢,芝麻丢了,西瓜还在。”
官爷看向那唤“阿清”的小姐,那对酥乳似圆盘大,虽裹着衣裳,但每次呼气时似要破跃出来般,还有那柳腰圆臀,最妙乃是裙下的那对小小金莲。
市头婆一言不发把门带上,方才走几步,室中便是淫声浪浪。
“官爷……嗯啊嗯呢……留些乳汁,给我孩儿喝呢……嗯啊……”
“得让爷先饱了……再说。”
路过的人惹不住穴窗一看,啧啧,管爷如孩儿似的咂乳饮汁呢。
烟儿被抬走后,并没有立即送到林傅生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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