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契脸色黑得可以挤出墨汁了,这丫头还嫌不够热闹,非得来凑一脚。
贺契一步步逼近她。
李玉芙倒是不怕,学着钵盂精的辞气与举动,道:“诶,佛门禁地,施主为何如此举动?”
他脚步一顿,咬牙切齿道:“回去我就把你……”
话未闭,李玉芙插嘴道:“佛门禁地,施主慎言。”然后有模有样做了个阿弥陀佛的姿势。
这事成了贺契心中的痛,怎么说这二十几年来从没这么憋屈过。
身下憋屈,心里也憋屈。
贺契站在廊里盯着外边的飘雪一动不动,越看越火,真想放把火来和这雪来个三百回大战。
夜晚将至,李玉芙沐浴后冷得一溜烟似的缩进被褥里。躺了一刻,贺契也沐浴完,身上热气腾腾,反正无事可做,也一并睡进窝里。
他一手横跨在她肚皮上,怨道:“今夜难熬。”
李玉芙不关事己的哦了一声,背后传来的热气舒服得让她眯起眼睛,不一会儿就入了梦。
难为贺契了,温香软玉在怀,阿弥陀佛于心。他拼命让自己睡吧睡吧,快睡过去时却听到隔间的动静。
“官人,佛门禁地啊……嗯啊……”
“佛能懂凡人之欲的,要不为何造我们时,男子会长膫子,女子会有穴儿呢?”
“啊啊啊……嗯啊……官人说的对啊……”
……
贺契猛然醒来,身下已挺起。
隔间声音愈演愈烈,哎,终是他太年轻了。
欲火上炎了,还管是何地呢?
贺契的手不安分起来,李玉芙突然翻了个身,看着贪婪熟睡的模样,他手上动作骤停。
罢了,忍都忍了,再忍忍罢。还望佛神念他如此守戒的份上,莫让再折磨他了。
第二日雪已停,贺契天未明就起身。今日他精神抖擞满身热血,只刚到府中,便关上门,先来个三回。
“唔……嗯……”
贺契吻得急切,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大掌覆在胸前,隔衣挼弄。贺契憋了许久,直接扯开她的衣服,将唇贴在粉颈上吮吸,李玉芙只能仰起头承受。
衣服落地,贺契唇一路向下,张嘴就含住乳儿吸咂。
奶香四溢,贺契快要迷失了方向。
李玉芙软了腰,贺契揽抱起她轻放在榻上。
贺契急忙脱了衣裳上榻,提起她的玉足放在肩头上。用手指探进穴里,只微出了些水,暂且不能进入。他用将枕头垫在她腰股后,大开她香股,低下头舔弄,齿戏莲瓣舌游里头。
李玉芙震惊不已,稍稍起身,看他脑袋拱动,道:“你怎么……舔那啊……嗯啊……”
贺契在核上磨弄,她当即脑袋一片空白,四肢瘫软,水儿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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