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软肉上。
他真是匹精力旺盛的野马,这几天他总被别人的交欢声折磨得欲火焚身,好不容易能够发泄,他凶猛占有她,品尝她的甜美。
她一再地高潮,变态的失禁感恶魔般涌现出来。
他射在她的子宫。
天,奇妙的快感仍旧笼罩着他们深受震撼的身躯。
克莉丝平息喘息,颤抖着捧起双乳,他用虔诚地姿势蹲下,把他的伟岸夹在她白嫩的深谷。
他和她心意相通,她朝他微笑,他则轻抚起她的脸颊。
他的身体恢复欲望,然后继续撞击她。精液和蜜液被他迅猛地抽插勾带出来,四处飞溅。
他们极其狼狈地寻找着所有能够给他们提供新鲜和刺激的位置,热火朝天的交合。
她的眼皮仍在垂死挣扎,可视网膜内的黑暗已破碎成一块块晶莹的宝石。
她再也无力迎合他,栽进他汗湿的胸膛,凭他怎么叫喊,她都没有回应。
威廉看了下天色,天似乎快要亮了。
他按捺着欲火,回到厅堂。壁炉里的火只剩下一点惨淡的红影,宁静中,只剩下骨折的女人不时溢出痛楚的呻吟。
27.奴隶
“真好奇和尊夫人同名的克莉丝夫人。”
克莉丝一阵慌乱,方才她纺线时走神,所以没有留意男人们的谈话,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还以为他们猜到自己的身份。
她停下手下活,好奇望向说话的哈里,她非常讨厌他,究其原因,倒不是他色迷迷盯着她,实际上,自从前天威廉差点把他脖子给削了后。他便彻底安分下来,克莉丝讨厌的是他总是粗鲁地对女人们呼来喝去,无论是他的妻女,还是那个女奴隶蒂尔德。
她最初以为那个非常不起眼的金发女人是女仆,但见到她没有任何抱怨地干重活,克莉丝便明白她是个奴隶,而不是女雇工,雇工总是喜欢讨价还价。
昨天上午两个农夫淋着小雨踏上回家的路,为了准备住户的一日三餐,哈里早就买光农夫的货物,如果继续逗留,家里的女人就要担忧他们出意外了。
克莉丝和羊毛商都想等泥巴路更干后再走,这样马拉起来车厢来才不吃力。菲利普修士则因为那对夫妻的伤情还留在这里,克莉丝很敬佩他的善良,因而,当他坦言自己囊中羞涩时,克莉丝捐献了一笔钱。
那些男人喝着啤酒,口无遮拦地讨论女人,确切地说是那些以美貌闻名的夫人的香艳传闻。
克莉丝浑身不自在地听着关于她的流言,深深感慨群众的想象力不可估量,居然还给她编出各种花式的上床姿势。
哈里的女儿是个处女,脸颊红彤彤的,克莉丝移开目光,正碰上威廉的视线,他目光抖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暗,她知道他已经将她视作囊中之物,所以才急着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真相。
他坐在壁炉边,魁梧的身体藏在灰色斗蓬之下,火苗照亮他的皮靴,照得金色马刺发出金属的冷光。
她安静的看着他,身体骤然变热,他还盯着她,在等待她的答案。
克莉丝微微摇头,脸庞烧红着,他强烈的视线跟随着她,克莉丝浑身更加不自在。她慌张低下头回避他升温的双眸。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纺线,指尖拨弄,纺锤转动着将成型的细羊毛线缠绕上纺杆,过了好一会儿,门外的脚步声将她的沉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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