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的吗?
姬司谕摊手到时一沅面前,“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干。”
时一沅已经准备好贿赂了。
他手刚伸出来,猫崽儿就掉进了他的掌心,因突然离开精神力泉,有些茫然地左顾右盼。
姬司谕欣然把猫崽儿捧走,手指卡着它的腋下,满足地欣赏它悬空蹬腿的小模样。
姬青池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他果然还是无法适应人多的地方。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聊。”姬青池站起身,走出了假山阴影,骑着在湖边喝水的铃铛,消失在了夜色中。
羽翅振动的声音远去,时一沅拎过姬司谕的外套展开铺在岩石上,自然地向后躺倒,仰望着天边莹莹的月色。
姬司谕瞥她一眼,“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见外。”
时一沅诧异道:“和自家哥哥见什么外?”
姬司谕:“……道理是这个道理,但……”
“是这个道理不就行了?”时一沅截断他的话。
姬司谕决定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揉着小奶猫的肉垫道:“你过来干嘛?”
时一沅侧身起来,垫着身下的礼服外套单手托腮道:“哥哥再帮我个忙呗!”
姬司谕听也不听道:“拒绝。”
时一沅抬手去抓小奶猫。
他立刻往旁边避了避,反口道:“说。”
拿捏毛绒控的正确方式(get)。
时一沅笑容满面说出自己要他帮的忙。
姬司谕不是很乐意,但看在小奶猫接连对自己嗷呜了好几声的份上,没有拒绝。
-
次日午后,姬青潋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熟悉的卧室布景,他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很快,从脸颊、后肩乃至全身各处泛起的疼痛让他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尖锐刺耳的嘲笑、无法招架的攻势、战败后滚落石阶的屈辱,像大海里波涛汹涌的浪潮,一股脑拍向姬青潋,把他拍得晕头转向、双眼发直。
“想什么呢?”姬司谕的声音突兀响起,一下把姬青潋从漆黑的深渊旁拉了回来。
他坐在床边的藤椅上,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手边的小几上还摆了一盘星星果,正有滋有味吃着,小奶猫趴在他的膝盖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姬青潋的眼睛又肿又疼,此时呆呆望着天花板,一个字也不想说。
顺风顺水的小少爷遭受了出生以来最大的打击,打击还来自同父同母的双胞胎妹妹,叫他如何接受得了?
姬司谕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刮蹭着小奶猫颈后的软毛,不是很有耐心地询问,“知道你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吗?”
姬青潋搭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收紧,声音又干又涩,“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姬司谕诧异挑眉,“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已经是个笑话了。”
姬青潋的拳头立即紧绷到极致,手臂上一阵阵抽疼的肌肉却告诉他,他这会儿别说是和姬司谕打架了,怕是连床都爬不起来。
他闭上眼睛,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逃避自己不想面对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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