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一沅白天照常完成军训,晚上则和棠溪雅一起到九号训练场进行日常训练。
沈执渐渐和她熟悉起来,尽管还是沉默寡言,不过一起训练的时候已经不会觉得尴尬了。
在时一沅专注训练的时候,他还会提醒棠溪雅需要注意哪些细节,并发现这位公主殿下没有想象中的难相处,准备的夜宵还会分他一份。
这天,时一沅刚到训练场不久,正在做拉伸运动,光脑忽然响了,虚拟屏幕弹出,显示来讯者是姬司谕。
她动作不停,也没有避讳身旁的两人,直接接通通讯。
姬司谕没有猫在他的豪华宿舍里,而是穿着校服走在夜色下,苍跟在他身旁,一人一马身后是星耀军校的地面校区,看景象,距离九号训练场不算远。
见她穿着训练服在做拉伸运动,他微扬起眉道:“忙着呢?”
虚拟屏幕飘在时一沅正前方,青年的声音从中传来,低哑沉静,犹如精心珍藏百年的醇酿,无端令人沉醉,惹得棠溪雅侧目。
时一沅没有管她的小眼神,又乖又软地回答:“正准备完成日常训练,哥哥这时候找我有什么事吗?”
此番语气让习惯了她沉冷果决性格的沈执浑身上下像有蚂蚁在爬,眼尾的余光稍稍偏过来,恰好瞧见了虚拟屏幕中走动的姬司谕。
明明只是不经意的眼神,虚拟屏幕另一端的青年却好似有所察觉,转眸看过来,吓了沈执一跳。
不等他思索,姬司谕又收回了视线,仿佛刚才只是恰好看过来。
沈执觉得应该是巧合,他刚到,和时一沅有一段距离,根本没有入镜,姬司谕再怎么敏锐也不可能隔着虚拟屏幕发现有人在偷瞄他。
姬司谕拍了拍苍的马屁股,示意它到旁边等自己,对时一沅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和之前抓走你的人有关。”
“赤狼那群人?”时一沅反问,“出什么事情了吗?”
棠溪雅颇为好奇,悄悄竖着耳朵听,她问过兄长与赤狼有关的事情,兄长只告诉她对方是个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很快会被关回天渊监狱,让她不用操心。
沈执怕再和姬司谕对上视线,不敢再回头,耳朵却是竖了起来。
“棠溪晟告诉我,祁夫人派了人去关押他们的地方,赤狼现在只剩半条命了,两天后就得押送去天渊监狱。”
说到这儿,姬司谕顿了顿,促狭道:“我想着妹妹须得见见大世面,准备带你过去瞧一瞧,免得下次再哭成小花猫。”
时一沅:“……”
便宜哥哥还没出戏?
“是今晚去,还是明晚去?”姬司谕犹如没有看到她凉凉的眼神,妥帖地询问。
“哥哥不是已经来找我了吗?”时一沅转头看向训练场的入口处。
她的目光刚落到路灯下,姬司谕便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配上军装制式的校服,衬他犹如立在民国街头的青年少帅。
便宜哥哥这张脸,这通身的气质,寻常人比不得,更模仿不来。
如果把时一沅见过的人比喻成画作,那他无疑是其中最浓墨重彩的一幅,叫人印象深刻,见之难忘。
他也不过来,拿着糕点盒立在路灯下,任由虚拟屏幕飘在面前,还故作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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