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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蛊毒,她现在去找沈听肆也不需要费尽心思地寻借口和说辞,白日直接就去后山找他。
但大多数小岳都在,她不好当着旁人的面‘蛊毒’发作。
每次来她都爱盯着他,尤其是最钟爱的喉结上那颗痣看,倒也满足。
沈听肆是她见过最佛面冷心之人,明明答应了要给她‘治蛊’,当时她还以为从此接触他就有了正当理由呢。
谁知他嘴上虽然同意,实际上她只能用眼看,做得最冒犯的便是亲他喉结那两次,此外他就跟浑身长满眼睛似的,但凡她靠近一寸,他就会避开,还一点痕迹都看不来。
看似待人接事都斯文温柔,给人伸手就能触碰的缥缈,实际她却又连片衣袂都难以碰上。
有时她怀疑自己才是钓在他鱼竿上,那条挣扎的鱼儿。
她热情了几日,现在隐约灭火了。
他实在太难接近了。
原是想放弃他,可每次看见那张脸,那颗痣,甚至他从头至脚,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心坎上,实在很难放手不去想。
清晨。
小雾从外面抱着一枝红梅进来,见谢观怜倚在美人榻上垂着泛红的脸颊,姿态懒洋洋地翻着书,素裙下露出的赤玉足踩着汤婆子,足尖被热得泛红。
“娘子。”小雾将梅花插进瓶中,侧首说:“刚刚月娘子院中的小雪姐姐让我来问你,今儿可要出去逛一逛?”
迦南寺虽大,但来了半年她早就已经逛厌了,原是不想去的,但转头看了看外面的艳阳,颔首欣然应允。
“你先去回月娘,我等下便来。”
“是。”小雾出去回话。
寺中孤寂,平素除了参禅打坐,几乎无甚乐趣可言,只有这寒冻大雪纷飞后的景色百看不厌。
月娘等她出来,上前亲密地挽着她的手臂,边走边道:“怜娘,今儿我们去北苑罢,听说那里的湖泊都冻结了,现在还没有化冰呢。”
谢观怜无异议,颔首称好。
北苑的冰结得很厚,来时正赶上热闹。
僧人领着两人上了观赏景色的风亭。
月娘趴在栏杆往下看,刚坐下便感叹道:“怜娘你过来看,那边真热闹。”
谢观怜探头看去。
原来是有人在冰嬉。
还没看几眼,月娘指着其中一人,惊喜道:“怜娘你看那人,他好生厉害。”
谢观怜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见男人手持着球杆,正与人在冰上打球。
那男人面容白净,模样生得比周围的人要出色些,所以看他打球的多为年轻的女郎。
不过谢观怜瞧着这人的面容有些熟悉,但她想了想发觉并不认识。
她对这些并无兴趣,看了几眼便移开了目光,但月娘却有极大的兴趣,口里全是那男人打球之事。
一旁的小雪见状,将煮好的乳茶递过去:“娘子先喝口茶。”
月娘转头去喝乳茶。
两人正喝茶暖胃,忽然听见女人的惊喜声。
“月娘子!”
月娘抬头看去。
来人乃暄娘。
她正与其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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