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他都能有反应。
怨不得她一直都觉得,真正勾引人的并非是自己,而是他。
譬如此刻,他连耳廓与脖颈都变粉了,侧首睨她的神情却还那般冷静,将一副高不可攀的佛子姿态,拿捏得又欲又清冷。
谢观怜被看得心跳狂坠,忽视他的眼神,状似正经地道:“我其实是想问,悟因怎么和大理寺那位少卿大人说的,他怎就没审问我,便信了与我无关?”
沈听肆淡道:“没多说什么,只说当时檀越午时还在后山清修,傍晚才下山,朗明高午时还去过北苑,有僧人见过,而傍晚时他才不见了的。”
“原是这样啊。”谢观怜恍然大悟。
其实他说了什么,她并未仔细听,而是专注地盯着他上下嗡合的唇。
他的唇红而很薄,因为没有水色覆盖,还有些柔干。
想亲。
“嗯。”沈听肆神色坦然地颔首。
谢观怜听见他的声音,出其不意地往前探,朝他的唇吻去。
还没有碰上,就被青年平静地掐住下颌,往上抬移开。
他连身形都没动过,却能轻而易举将她忽然的冒犯遏制了。
谢观怜双手撑在他的膝上,以别扭的姿势被迫昂首,眼皮耷拉地看他,神色有些发蒙。
他的速度怎会这般快,几乎和她同时出手的。
能做到这般快,不能是他在讲话时就一直警惕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等察觉她有要冒犯之意,才这般游刃有余地钳住她吧?
面对她怀疑的错愕眼神,他虎口掐着她的下巴没松手,面上如常地温言细语道:“檀越,还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
“先放开我。”她回过神后恼羞地望向他。
太侮辱人了,像按住了一只捣乱的猫儿。
沈听肆看着她的眼尾溢出温柔的笑,慢条斯理的重复道:“还有要问的吗?”
这是非要她说没有了,然后松开她,再顺势赶她走罢。
谢观怜看穿他心中所想,就着被捏住的下巴,口齿不清地认输:“没有了,就这一句。”
他笑了,又温声问:“时辰不早了,等下檀越回去还要我送吗?”
这混蛋!
谢观怜动了动手,他又用另外的手将她双腕捏住,动作看似不经意,实则死死地压在膝盖上。
这些她不仅连头动不了,连手也动不了了。
谢观怜眼中闪过恼意,定睛瞪着他含笑的温柔黑眸,堵着一口闷气半晌不讲话,未施粉黛的雪白脸颊都隐约气红了。
他瞳色温柔地望着她,动作却那般的冷淡无情:“嗯?”
谢观怜顿了顿,心中的恼意慢慢散去,深深地望着他,老实地摇头:“不会,我见法师太忙了,等会子我自己回去,绝对不会不劳烦法师。”
真假在她的脸上一向难以辨别。
她脸上的羞怒方才分明还很浓烈,转瞬间又烟消云散,毫无征兆。
沈听肆凝视她几息,稍松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指。
谢观怜没有动作,垂着眼睑乖巧和相望,睁着湿漉漉的眸子仿佛诉说自己不会乱动,会乖乖地听话。
沈听肆略微思索,先将她的下巴松开,而她的双手预打算她是真的听话后再松。
谢观怜可不打算给他机会,在他钳住下巴的手一松开,以最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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