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透出不正常的救世怜悯。
他一臂抱起她,脚下的步伐颇有几分凌乱的急促。
三两下走至榻前,初将她横置于上便俯身去衔花。
不、不对,几个时辰前刚结束,他怎又想要了?
谢观怜见状慌张往榻内滚,羞怒极了一掌扇过去,语气急促:“沈听肆你还要不要脸?”
哪怕是铁身,也禁不住他这番折腾。
他简直是慾望上头,疯了。
那一巴掌用了她的全力,他没有闪躲,被打得实在,右边的白净脸庞晕出红,眼角也打出了一点水光,但他却在笑。
“怜娘打得好疼啊。”他如诵经的佛子跪坐她的身旁,抬手揭过眼角的水光,然后脱下身上的衣袍,露出的苍白身躯莫名在发抖。
是兴奋的。
他的怜娘爱美,时常蓄着修剪圆润饱和的指甲,所以刮在脸上是真的痛,但他喜欢这种感觉,痛中夹带的快意令他难以压抑翻涌的情绪,慾痒来得触不及防。
他赤着身,抚开她的双膝。
清晨她怕他回来,所以走得急,没来及在裙下穿绸裤,只到大腿根的小裤根本就挡不住多少,稍稍一拨开就扯破了。
空荡荡的凉意钻进去,她羞耻得红了脸,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他依旧没躲,左边的脸也被扇红了,耳垂上的红流苏随着巴掌呼啸时而晃动,如她的手扫在他的胸膛。
他望向她的眼中水光更甚了,好似藏着一汪春水,“也还是很痛。”
说着痛,却在笑。
谢观怜见他现在一脸的病态的痴迷,浑身发麻,咬牙又是一掌扇了过去:“知道痛就滚开啊,疯狗。”
这次将他的脸都打偏了过去,一条血色从眼皮划过,他的眼却是明亮的,一言不发地扶着她,撞过去。
谢观怜瞬间桃腮粉嫩,喉咙闷闷地发出轻哼,被压住的膝盖疯狂痉。挛。
受不住了。
青年不知节制为何物,用重力缓解饥渴,然后颤栗着将红肿的脸凑过去,半喘半哄地诱她:“怜娘垂怜我。”
他渡她,亦需她渡。
谢观怜泪眼乜斜地看着眼前满面风情的男人,情绪涌上头,抬手又扇了他一掌。
谁曾想他越发激昂,滚烫的铁杵疯捣,耳边的坠子在她的眼前晃出残影,全然不知休。
她刚吃下去的粥都快被怼到了喉咙,欲吐不能的难受和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烦闷得又抬起手扇过去。
而她打一巴掌,他潮红的脸上便更兴奋,神情霪靡得入痴。
室内全是巴掌和皮肉重力拍打的紊乱响声,女人的巴掌,男人的粗喘,分不清是他在受刑,还在食髓知味地享受。
最后谢观怜彻底没了力气,掌心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还凑过红肿的脸蹭在颈项边,一壁进出,一壁怜哄她:“怜娘累了吗?再等等,就快了。”
一次、两次,三次都不够的,多一次便多一层受孕的机会,所以他带着几乎要将自己掏空的癫狂。
身下乌发雪肤的女人早已经香汗淋漓地软成泥了,半张脸颊陷在芙蓉花枕中,唯有睫翅有气无力地煽动着。
他说的快了,她一个字都不信。
行至后边,谢观怜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房中已无人了。
沈听肆不知道去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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