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麦子的镰刀锋利得很,割的时候又是朝向自己的方向割,轻一点割得慢,重一点掌控不好方向很容易划上自己的腿和脚,实在不是什么简单的活计。
还好还好,还好因为赵惠最近要在家里待嫁,她提前接手了记分员的工作,要不然这割麦子的活儿她真不保证自己能不能做得了。
万一一不小心麦子没割多少,先把自己身上哪儿伤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闻怀溪庆幸的同时往知青那边看了一眼,那边儿几个知青做的笨手笨脚的,小心翼翼不敢有大动作。
早先的老知青倒是手法娴熟一些,可到底比不过做这些做了一辈子的农家人。
考虑到新知青们对这些活并不熟练,姜远峰分给他们的地不算多。
队里不求他们成为熟手,只求知青们能整整齐齐的把麦子割下来,别在地里留下老高的麦茬就行。
毕竟麦秆也是柴火,那么高留地里浪费。而且麦茬扎人得很,收了麦子地里还要种上包谷,要是麦茬太高了想翻地都不好弄。
村里对这些新来的知青就这点儿要求了,别的想多求一点他们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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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天大舅琢磨着该给这些知青安排多少活才合适的发愁样儿,再看看今天两边人割麦速度的惨烈对比,闻怀溪再一次庆幸自己提前接手了记分员的活计。
农忙是人跟老天赛跑的时候,收麦子的这半个月里,大队里恨不得队里的壮劳力能住地里,以免收着收着老天爷不给面子下了雨,那大家从去年十月初到现在是白忙活了。
当然这个十月初说的是农历,按照公历来算,那应该是十月底。
农家人看天吃饭,惯常说的是农历,这样方便大家确定什么时候播种收获。闻怀溪前世在学校里上学是习惯说公历的,现在下了乡在大队里倒是说农历更多一点。
闻怀溪在两边麦地中间的小路上走着,看大家有没有认真干活。
当然,这个大家着重指的是新知青。
大队的队员都靠着收成吃饭,去年的粮食早都吃的差不多了,等着今年新收的下锅,队员们对着收割那是怀着极大的热情。
一个个挥汗如雨,恨不得一天割完所有麦子。
老知青们待久了也明白粮食的重要性,新知青们不一样。
虽然知青们也要靠着工分挣的粮食下锅,但他们只有自己一个人,比一大家子且要养孩子的队员们轻松多了。
刚来大队里的他们,对粮食不够饿肚子还没什么准确的概念,再加上一些有钱的知青有家里补贴,做事便有些拖拖拉拉不认真,总想着糊弄过去随便挣几个工分得了。
农忙这十五天比平时累多了,他们不如混过去等活计轻松一点了再多干干。
抱着这样的想法,新知青们跟几个家里有钱的老知青普遍有点不情愿干活,几个人稀稀拉拉地一上午都没割上多少麦子。
老知青们看到了,却不打算劝几人。
他们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知道这个时候别人说什么都没用,等自己亲身实际被饿过之后,家里又没钱不给寄东西的时候,这些人就知道工分的重要性了。
当然那几个有钱的除外。
像栗珍珍栗瑶瑶在那划水他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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