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尴尬地松开了手,直到男人走远,那股无形的压力才逐渐散开。
太可怕了!
荆荷从来没和这样的人相处过,仿佛她再多废话一句,对方就能把她拆吃入腹,字面上的那种意思。
“噗,也不去打听打听对方是谁就敢往上贴。”
有低低的嘲笑声从酒店前台处飘来,荆荷觉得脸上辣辣的,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虽然心里清楚,招惹这种本就看上去不好惹的人就是她自己活该,可她并不是没事找事啊!
这个男人明明有看到她笼子里的猫,为什么要矢口否认呢?
荆荷越想越气,在听到电梯抵达的“叮”声时,一鼓作气冲了上去,跟在男人身后进了电梯。
她踹了两口气,迎上男人不解的目光,小脸十分坚决:“秋先生,你为什么要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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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彦忙完手上所有的事回到大厅时,已经太阳西斜了。
看到荆荷的行李箱还放在大厅角落,高明彦朝前台问了一声:“她人呢?”
“不知道。”
前台已经换过班,接班的小妹并不知道高明彦曾交代过什么,前一位当值的也没把盯梢的事告诉她。
高明彦虽察觉到一丝古怪,但想着自己早已经和荆荷分手了,何必对一个装模作样的婊子那么上心?
将所有疑虑抛诸脑后,高明彦继续去巡视了,一切都像无事发生过一般,只有那孤零零不起眼的行李箱,成了荆荷来过这里的唯一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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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醒过来时只觉得脑瓜子里嗡嗡的,像有上百只鸣虫在奏着交响乐。
待意识逐渐变得清晰,她才发现自己此前并不是以一个“正常”的姿势昏睡过去的。
她两腿蜷跪,两手被别到了腰后,脸朝下匍匐着,屁股却高高翘起。
她想动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才发现两手被别在腰后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大概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太久,她的腿也麻木了,根本使不上力。
意识到情况不对,荆荷想抬头张望,却发现视野之内一片漆黑,有东西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想大声呼救,可嘴里牢牢堵住的布料打破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荆荷惊得呆住了,急忙回想在她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跟着秋先生进了电梯,并直言不讳秋先生在说谎。
她基本已经把秋先生认定为猴儿莫名失踪的重要嫌疑人了,一路跟着他到房门口时仍没有放弃,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哪怕男人大声呵斥让她出去,她也只是把那当作被拆穿谎言后的恼羞成怒罢了。
男人想要把她轰出去,她便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不放,叫嚣着除非他说出猫的下落,她便不走。
可荆荷还是太高估自己了,男人胳膊用力一甩,她便直接冲着玄关的墙壁撞了上去。
等她再睁开眼时,就已经是如今现在这个惨样了。
零零陆 都这样了还不忘勾引我?
唯一能让荆荷感到庆幸的是,从脸上的触感来看,她似乎跪趴在一个柔软舒适的地方。
从裸露着的肌肤可以感觉到四周空气的凉爽,安静无声的环境可以得知她应该还在室内,而且很大可能还在那位秋先生的房间里。
可让她更为尴尬的是,她察觉到自己翘着的屁股上竟光秃秃无一物!
现在正是炎热的八月,两天前荆荷被前房东赶出了公寓,她只来得及打包走一些轻便衣物。
此时她身上的素色雪纺连衣裙被撩起,裙摆悉数搭在了腰腹处,她的内裤不见了,人更是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跪趴着!
“醒了?”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从身后远处飘了过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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