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见杀不了我,就自暴自弃了?你就这点能耐?”
秋烨廷以为荆荷想自我了断,瞬间蹿起了无名火。
他喜欢和这小不点玩追逐游戏,也乐于忍受她时不时挥舞过来的小爪子。
在他看来,这类似于自然界中求偶时常碰到的雌雄较量。
但他却一时忽略了,面前的这个雌性,不是动物,是人。
是可以为了尊严与人格而选择放弃生命的一种存在。
看到荆荷呛水的那一刹那,秋烨廷慌了。
他已将荆荷视为自己的配偶。
她是他的从属,而他是她的王。
王是断不会允许他的所有物擅自结束自己的生命。
荆荷被男人发怒的模样吓住了,最初那点冲动散去后,恐惧与后怕逐渐攀上理智高地,再次左右了她的情绪。
她本就不是个刚烈的性子,外加本来就对这个男人畏惧十足,秋烨廷这一声严厉的呵责直接把她骂哭了。
“明明是你对我做了过分的事,吃亏的都是我,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荆荷像个孩子一样没形象地哇哇大哭,秋烨廷蹙了蹙眉,伸出手有些笨拙地将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
见女人没有拒绝他的触碰,秋烨廷揽住她的腰,抱着她缓缓坐回浴缸里。
荆荷就靠在男人胸前兀自啜泣了好一会儿,直到水温渐渐变凉,她才哭累了,改为默默抽噎。
小女人本就娇瘦,这一抽一搭的可怜模样,让男人心中也一丝丝地抽疼。
见她安静了,秋烨廷吐了口浊气,缓缓开口,“你想打击我、报复我都行,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他预料这小东西也拿不出多少能耐了,不然也不会哭成这样。
他可不想来之不易的配偶最后变成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荆荷抬起头来,哭红肿的双眼里带着不妥协的坚定,“我要把你送进监狱!”
秋烨廷愣了下,没想到这女人竟是这么想他的。
不过,总比“我要你死”好听多了。
“那就加油吧,小东西。”秋烨廷不以为然地抚了抚她的发顶,那态度就像是大家长在看着无理取闹的小孩一般。
宠溺,无所畏惧。
零壹柒 我不就在你面前吗?(微h)
荆荷顿时像个泄了气皮球,头埋得低低的。
没了证据,这混蛋又像是不好招惹的一类,她该拿什么去告他?
秋烨廷看着小东西前一秒还精神奕奕,下一秒就焉了吧唧的模样,好奇她的心事重重。
他记得她在醒来时第一时间是去确认自己小穴,然后就突然怒气冲冲地朝他发起了攻击。
再结合她说想把他送进监狱,秋烨廷大概猜到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了。
“你是在埋怨我替你洗了澡?洗掉了你本来可以用来状告我的‘证据’?”
荆荷猛地抬起头来,恰好对上了男人那笑得微弯的眸子。
除去所有主观因素,这个男人的外貌无可挑剔。
他额前的黑发打湿后垂下来,遮住了额头,将那股凌厉的气势给修饰得柔和了不少。
宽阔的胸膛与健实的肩背,长臂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尽显力的美学。
这么一幅猛男入浴的画面摆在眼前,哪个女人不会心潮澎湃,面红耳赤呢?
荆荷胸口突然有一丝丝悸动。
她分辨不出这是为自己可悲的遭遇而抽痛,还是为男人那抹纯粹的笑容而怦动。
荆荷急忙低下头,不敢与男人对视。
放到平时,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能和这样遥不可及的男人有什么交集。
他们的生活轨迹连平行线都算不上,平行线得是在同一个平面上。
也不知是从哪儿突然冒出的神秘力量,强行将两个生活在不同平面的人纠缠在了一起。
秋烨廷手指挑起荆荷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让她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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