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提起公诉,要看是否有完整的证据链。从目前我们提供的证据来看,能判断对方非法拘禁你的证据并不充分,因为监控上显示您是主动进的嫌疑人的房间,酒店方的工作人员也作证说您当时正和嫌疑人在屋内……嬉戏,并没有表现出被强迫的意愿。”
“我那时候被他制约,生命受到威胁,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向人求救?!”荆荷激动地站起来,被女警官急忙安抚坐下。
“还有您的验伤报告,您的私处虽然有过性行为痕迹,却没有撕裂伤,说明你在当时并没有反抗……”
“而且……法医没有在你阴道内提取到嫌疑人的精液。”
听到女警官的解释,荆荷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双眼瞪得干涩。
不,不可能的!
那晚上她把姓秋的骗进浴室之后就立马报了警,那个男人的东西都在她阴道里,怎么可能会没有!
为了防止行走时精液流失,她还特意将之前偷偷藏起来的内裤穿上,到了医院后连同内裤一起交给了法医的。
“那内裤呢?!”
“内裤上也只提取到您自己的DNA,并没有嫌疑人的。”
“胡说!内裤上明明有结块的印渍,怎么可能……”
“从法医的报告上说,那些印渍经分析后得出都是……您的唾液。”
唾液?!
荆荷想起来自己最初被绑缚住的时候,那个混蛋曾拿了一个布团堵住她的嘴……
难道就是用她的内裤吗?
荆荷突然有些站不稳,扶着桌沿慢慢坐下。
“荆小姐,虽然向你提出这些质疑可能很失礼,作为警方,我们想知道,您主动进入嫌疑人的房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女警官与之前天差地别的审问态度,荆荷已经猜到对方在心里怎么编排她了。
是把她看成了与嫖客要价谈崩了的卖春女吗?
“我在之前的笔录中已经说过了,我是去向他询问小猫下落的。”荆荷脸上是苍白无力的笑。
“好的,我知道了。荆小姐,如果案件有新的发展,我们会再度联系您。”
女警官结束了问询,想要送荆荷离开,在起身前,荆荷仍旧有些不死心。
“那个姓秋的……他最后会怎样?”
“如果检察院判定证据不足,他不会受到任何起诉。”
“所以,我的那些屈辱是白受了?”
听到这里,女警官严肃了面孔。
“我们倒是想以另一个罪名拘捕秋先生,奈何他一直坚持与您是情侣关系,如果您否认的话,说不定可以作为拘捕立案的先决条件。”
听到事件还有转圜的余地,荆荷差点就把否认的话脱口而出了。
可她突然意识到女警官仿佛是在诱供,将话憋了回去,改问到:“另一个罪名是什么?”
看到荆荷立马变得机警,女警官知道自己这次谈话是失败了。
“嫖娼。”
零贰伍 总比睡大街要好……
荆荷是失望地走出警局的。
她自是不能承认秋烨廷是嫖娼,那无异于在承认自己是卖淫女。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如果说对方没有动用权势收买法医的话,那荆荷只能用“玄幻”二字来解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首先是猴儿莫名其妙地失踪,接着她被陌生男人毫无理由地强奸,本以为铁证如山,结果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这让荆荷不禁想到八年前的那次强奸案,犯人同样也是没有留下任何一点证据。
难道秋烨廷和八年前的那个人是同一个?
荆荷曾在一些纪录片里看过,有些变态犯人喜欢对同一受害者反复作案,以此满足他们的变态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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