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大魔王吩咐不完的一堆破事……
现在她看到毛峰就想躲,早就将三天前出发时要拿下毛峰这高岭之花的雄心壮志给忘得一干二净。
荆荷听着乔露的吐槽,眼睛时不时看向前座,看似是在看毛峰,实则眼角的余光都在瞄副驾驶的邢正。
今早醒来时,她严厉要求邢正以后必须戴套才能碰她,小伙子面上虽然点着头,但荆荷能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的不情愿。
荆荷以为他是嫌戴套会影响感觉,便又善解人意地提出自己吃短效避孕药。
毕竟她也不怎么喜欢隔着一层橡胶的感觉。
她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想邢正怎么着也会感激涕零地夸她一句“中国好女友”吧,谁知男人脸色更难看了。
正巧这时乔岳过来敲门,说是准备返程了,于是两人急忙慌慌张张起床洗漱,收拾自己,错过了解释的时机。
之后荆荷都没能和邢正好好说上话,直到车子抵达华征广场,荆荷要下车时,邢正突然跟着下车,一路将她护送到了楼下。
这在荆荷看来,应该算是男人主动求和了?
“早上的事儿,如果你很介意……我们再另外讨论个方案出来?”
荆荷拉了拉他的手,希望能得到他的回应。
还好,男人笑了笑,总算拾回了之前的阳光,“不了,按姐姐你方便的来就行。”
“对了,之前你说有正事要和我商量,是什么?”荆荷想到早晨他们发生冷战之前,邢正好像有什么事想要跟她说。
“不,已经没什么了。”邢正淡淡地勾了下唇角,笑容相比之前要生硬了许多。
看出他笑容里的勉强,荆荷猜出他想要商量的事情大概是和她的观点有冲突了。
看来他们应该先冷静一下,等彼此都有了统一一致的观点之后再讨论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在楼下道完别,荆荷转身往大厅里走,没有看到男人眼里一晃而过的落寞。
电梯一路直升二十层,荆荷打开自家大门刚往里走两步,就踢到了一个重物差点被绊倒。
她定了定神,发现那个碍事的“重物”竟然是阡玉瑾时,吓了一跳。
零伍肆 有人知道怎么救我……
阡玉瑾倒在离门不远的玄关处,身上穿着短袖短裤,一头黑发有些散乱。
荆荷小心踱步到一旁,蹲下身来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头,“阡玉瑾?”
没有回应,荆荷吓出一身冷汗。
总不会猝死了吧?
荆荷脑子里冒出一串诸如“孤僻独居青年突然猝死,死后三天才被人发现”的新闻。
她急忙去探他鼻息,还好,还有气儿,活的。
荆荷拍了拍胸口,用力晃着阡玉瑾的肩膀,总算将他唤睁了眼。
“阡玉瑾,你没事吧?怎么倒在这里?”
趴在地上大男人虚弱地睁开眼,微微蠕动了下干涸起皮的嘴唇,几乎用气声挤出一个字,“水……”
荆荷急忙去接了一杯水,正要将他扶起时,发觉他浑身滚烫。
“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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