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们吵得不可开交时,真正的一家之主荆荷从一旁路过。
混乱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荆荷眨了眨眼,“你们继续啊。”
她早已习惯了这群雄性们的打打闹闹,并没有在意他们争吵的内容是什么。
男人们一下子鸦雀无声让荆荷都有些不自在。
这时,她手中的航空箱里传出“喵喵”叫声,吸引了男人们的注意力。
“这不是你刚带回来的猫吗?你这是要带它去哪儿?”
对于男人们的疑问,荆荷脸上是和善的笑容:“小家伙挺健康的,我打算先把它送李舟那儿做绝育。”
她逗了逗小猫,然后冲孙陆吩咐,“中午我会回来吃,记得给我留饭哦。”
女人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徒留一屋子男人互相张望。
半晌之后,他们各自咧了个自嘲的笑,把自己的杞人忧天给收了回去。
万幸,他们得以在保全蛋蛋的情况下留在荆荷身边,又何必担心被一只猫儿抢走自己的配偶?
毕竟……哪怕是路过他们家门口的流浪猫,都得把蛋留下啊!
壹零捌 她身上有其他雄性的味道?
荆荷提出想要照顾孙陆并非只是说场面话,当天就选择留院陪护。
孙陆眼睛看不见,很多事情都需要有人协助才能完成,护士并不能方方面面都照顾到,有个家属在身边比什么都强。
作为小时候一起玩过的青梅竹马,又是有那么一层血缘关系的表兄妹,荆荷觉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该留下。
正如那句话,他们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此时若不互相帮助,还能等谁来帮助呢?
然而当晚,荆荷就发现孙陆似乎心事重重。
几番追问都无果之后,她突然想到是不是自己太过热情,反而伤到了男人的自尊心?
荆荷也曾有过住院的经历,那时她父母去世,自己也遭受了侵犯,无疑是人生当中最艰难的时刻。
当时她心情低落,医护人员以及同病房的病友为了照顾她的情绪,都不敢在她面前谈论有关火灾的报道。
荆荷知道他们是出于好意,可他们的刻意回避反而等同于在提醒着她:她受到了侵害。
人在病弱时心理往往是脆弱而敏感的,荆荷能理解孙陆此时复杂的心情。
“我不是同情和施舍你,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把我当家人就不要有顾虑,想要什么,需要什么,尽管向我提。”
荆荷说完这句,就看见男人胀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挤出了一句:“我想方便一下……”
失明上的不便外加害羞,男人一直不敢去解决个人问题,憋得太久,才表现得如此惴惴不安。
荆荷噗嗤一笑,语气轻松的向他问道:“大的还是小的?需要我扶你去卫生间吗?或者用尿壶?”
孙陆纠结了一下,最后小声地回了句:“扶我去厕所吧。”
没想到这个三十岁的大男人竟然会像小姑娘那么害羞,倒是让荆荷抿着嘴偷笑不已。
她小心翼翼扶起孙陆,将他带到病房的卫生间,细心指挥他两脚站在便池两边。
“蹲下就可以了,我就在门外等你,好了说一声,我再扶你回去。”说完,将一包卫生纸塞到男人手中,还贴心地安慰他,“你再见外我就要生气了哦。”
听到卫生间门合上的声音,孙陆这才大大舒了口气。
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叫他怎么能不紧张?
他本是打算在自己完全康复之后再去找荆荷的,并不想让她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己。
今天偶遇荆荷时,孙陆也想过假装没发现她。
然而荆荷身上的味道却让他慌了。
她身上有其他雄性的味道。
他好不容易得到一次重新站起来的机会,他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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