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扇得后退了一步,白皙的面颊上瞬间浮现出明晃晃的红巴掌印。
金丝边眼镜不知被扇去了何处,男人那双好看的凤眸此时正微敛着,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像是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用着几乎没有杀伤力的拳脚虚张声势地恐吓着,以此捍卫自己的安全。
那张气鼓鼓的小脸上布满羞愤的红,显然对他刚才的越界行为恼怒不已。
阡玉琛抿了下薄唇,舌尖抵在门牙后细细摩挲。
虽然事后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非常不可取,但他还是迷恋上了牙齿咬上荆荷耳垂时的触感。
软软糯糯的,让人又怜又爱……
“变态!”荆荷一声怒斥打断男人的遐想,她小手搓着左耳,像是要把怎么脏东西给搓掉一般,“我要向医院投诉你!”
这个变态不仅咬她耳朵,竟然还用上舌头舔……
真是……又变态又恶心!
可男人对于荆荷的指控却丝毫不表示慌张,气定神闲地看了她好几秒后,才收敛了那带着欲望的目光。
“我承认,我确实忌妒。”阡玉琛退回到办公桌前,拉开距离以求让这炸毛的小兽别那么大反应,“但我忌妒的是你。”
“什么?”
她有什么值得他忌妒的?
荆荷只当这男人是在故意拖延和狡辩,而阡玉琛也并没有继续围绕忌妒的话题说下去,反而没头没尾地提了一句:“荆小姐就没好奇过,我弟弟为什么会发情吗?”
这话题跳脱得让荆荷找不准他到底想表达什么,而门外的孙陆也似乎察觉到房间内正发生不好的事,急忙用力敲打的房门。
“荆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回答我!”
咚咚咚的敲门声愈发响亮,正当孙陆想要强行突破时,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荆荷脸上带着点小埋怨。
“这里是医院,你叫那么大声做啥,会打扰到别的病人的。”
荆荷很自然地来到孙陆跟前,替他理了理衣襟。
区别于荆荷的淡定,孙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全身上下反复打量了好几轮,紧握的掌心里都是一层薄汗,“你没事吧?”
他在病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荆荷回来,担心她出了什么意外,便寻着她的味道一路找来了这里。
只是没想到,荆荷竟然跟这样一位雄性独处一室,顿时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俩男人打个照面,眼神交汇处仿佛有火光闪电在噼啪炸响。
孙陆伸手一把将荆荷揽在身后,护食意味明显。
住院这么久,他到今天才发现这家医院里竟然有同类。
看样子这家伙平时都很巧妙地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再加上医院浓重的消毒水气味作为掩盖,让他不易被发现。
然而此时,这男人身上愈发收敛不住的雄性信息素无不在诉说着一件事:他被荆荷引诱发情了。
孙陆心里烦躁地“啧”了一下。
他的小荷包,何时才能不招蜂引蝶呢?
壹壹捌 也会有冲动失智的时候?
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荆荷急忙拉了拉孙陆的衣袖,避免发生冲突。
好不容易出院了,可别在临出院前出了岔子又给送回去,那多晦气啊!
孙陆一副要找阡玉琛算账的气势让荆荷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小学暑假的某天,她在和小伙伴追逐打闹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两条膝盖都破皮流血了。
因为“负伤”不能继续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荆荷只好自己一个人委屈巴巴地选择了回家,在路上碰巧遇到了从补习班放学回来的孙陆。
孙陆见她灰头土脸,膝盖上还有伤,以为她是受欺负了,丢了书包就冲那常有小孩聚集玩耍的坝子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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