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荆荷愣在原地好几秒,还是孙陆拉着她的胳膊拽着她往家的方向走,她才回过神来。
一路上两人都没吭声,各怀心事。
待回到家里,这短暂的静谧终究还是打破了。
“东思源说的是什么意思?孙陆,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突然遭受质疑,让原本心里不舒坦的男人也有些憋不住气了,“我也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些老虎、黑豹、狮子、花豹又是什么?”
壹伍捌 我可以吗……
孙陆一脸的气急败坏。
他是没想到除了他所知的那两个雄性以外,还有那么多登徒子跟他的小荷包有染。
单单一个阡玉瑾就让他嫉妒得不行,每天还因为点芝麻绿豆的小事跟荆荷吐酸水。
现在又突然冒出四五六七八来,这哪儿能受得了啊!
醋意大发的男人没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两人剑拔弩张地站在玄关互相瞪视着,都在埋怨对方的不坦诚。
被他们的争吵声给闹醒,阡玉瑾从自己房门探出头来小心观察,被荆荷抓了个正着。
“好,你不说,自然有别人会说。”
荆荷扭头就朝阡玉瑾走去,将一脸懵的阡玉瑾推进屋内,“咔哒”一声关门反锁。
孙陆暗骂了一声糟糕,懊悔万分地想去砸门,却被屋内两人的嬉笑声给定在了原地。
捏紧了拳头迟迟不肯落下,嫉妒与怒火让他根本听不下两人到底说了什么。
孙陆咬着牙,气哼了一声,甩手回了自己的卧室。
荆荷听到孙陆回房摔门的声音,立马收敛了表情,让还在为荆荷突然临幸而高兴不已的阡玉瑾懵上加懵。
咋回事?刚刚不还有说有笑,怎么转眼就变脸了?
荆荷没有过多解释,也没有离开,来到阡玉瑾的床边,撩起那热乎的被子直接躺了进去。
阡玉瑾这下更是拿不准了,他左顾右盼,踟蹰摇摆,好半晌才小声问了句:“荆小姐……?”
荆荷侧躺在床上,背对着男人,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别吵我,我要睡了,开了一天店,累死了。”
道理阡玉瑾懂,但这里是他的房间啊……
“那我呢?”
阡玉瑾的房间是由书房改来的,空间上要比另外两间卧室小许多,连床也是仅仅是一米二的单人床。
现在荆荷占了他的床,他该睡哪儿?
男人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地抓住自己的睡衣衣摆。
荆荷哪怕不回头都能猜到他是什么表情,闭着眼叹了口气,她稍微靠墙内挪了下身子,给小床留出一点空位。
见到此景的阡玉瑾眼前一亮。
……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犹豫了一会儿,上前来到床边,动作缓而轻地掀起被子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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