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玉瑾眼睫微敛,小心翼翼地应了声:“嗯。”
大概是男人的乖巧起了作用,荆荷大发慈悲地动了动另一只还压在男人欲根上的脚丫,“所以呢,你平时都是怎么幻想和我交配的?”
“……要说出来吗?”与脸上羞涩的绯红不同,男人胯下挺立着的肉根却是狰狞无比。
“对,一个细节不漏地都告诉我。”
这是她的命令,也是她的惩罚:
让他自述自己的罪过,用他的良知打压他自己。
白皙的脚丫踏着那乌黑的肿物一阵碾压,却是激得它越发蓬勃胀大。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阡玉瑾嗓音压抑,下身却十分主动地挺送了两下,大有就着荆荷的脚心摩擦自己肉根的意思。
荆荷“啧”了一声,用脚趾轻轻甩打了下那不听话的肉棒子,呵斥道:“我准许你动了?”
男人立马乖觉地跪好,不敢再多做一个动作。
“就从地点开始吧,你有幻想过在哪里和我交配的?”
“合租公寓……荆小姐的房间……”
“什么时候?”
“在荆小姐自慰的时候……”
“……”
荆荷一时哑然。
她自然是没想到,自己那次偶发的自我纾解竟然对这男人起了多大的影响。
轻咳了一声,荆荷继续盘问,“你当时只是在幻想?”
男人突然的沉默让荆荷不爽地狠压了一下他的肉物,“快说,接下来的提问,如果超过三秒不作答,你知道后果!”
阡玉瑾似爽快又似痛苦地“嘶”了一声,忍着羞耻继续回答:“我一边幻想,一边自慰……”
“那个时候我们几乎就没什么交流吧?你竟然整天意淫一个和你没什么关系的女人,还想着她打飞机,真恶心。”
荆荷嘴里吐着恶语,把阡玉瑾贬低到土里。
可她骂得越狠,男人羞愧的脸上就浮起越多的兴奋。
“是的,我就是蛆虫,被荆小姐用脚碾死都只会脏了您的脚……”
阡玉瑾同样用恶毒的话语贬低自己,仿佛只有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才能让他的内心好受一些。
荆荷瞄了一眼脚底下那昂扬挺立的粗长肉柱,呼吸微沉,原本被男人舔舐干净的腿缝间再次泛起湿意。
“说说看,你一边自慰,一边幻想了些什么内容?”
阡玉瑾吞咽了一口唾沫,意识到自己只有三秒钟的犹豫时间,急忙开口。
“我……我幻想着推开了荆小姐的房门,看见您正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您发现了我,却没有遮掩,反而轻轻摇晃了下屁股,笑着邀请我……嘶——”
男人话到一半,从跨下传来的痛意强行中止了他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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