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地颤抖着。
铃口源源不断溢出清液,和阡玉瑾本人一个样,是个爱哭包。
荆荷脚尖顺着男人的胸膛一路下划,脚掌抵在那猩红的雁首上左右碾动,“那你得再说一说,你还偷偷幻想了我什么?”
话一问出,男人眼神就左右飘忽。
他整张脸红如猴腚,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
“快说!”荆荷脚趾揪住肉柱的包皮狠狠一夹,激得男人一阵嘶声。
“嘶……我、我把主人抵在门板上,让门外的孙先生听着我们交媾的声音……”
“呵,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荆荷倒是没想到,平时向来闷不做声的男人,竟然能在脑子里有这么多骚想法。
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想看看阡玉瑾还有什么样的反应,可男人突然的沉默让她看出了端倪。
“你又在想什么?不许隐瞒,统统告诉我!”她加上另一只脚,脚掌摩擦着粗肉棍上下套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
阡玉瑾闷哼了一声,咬着后槽牙,羞耻地把自己想法都说了出来,“我……不是癖好……我只是,想报复……”
在荆荷和孙陆第一次交欢的那晚,阡玉瑾彻夜未眠,心里尽是担忧与绝望。
他害怕被荆荷抛弃,害怕荆荷不再需要他。
而孙陆第二天趾高气昂的宣示主权,更是让他近乎坠入了深渊。
好在荆荷挽留了他,让他得以继续待在她的身边,也让他深刻地明白,软弱只会被欺负。
想要猫生性福,就得靠自己去争取。
看似不争不抢,实则野心勃勃,这是阡玉瑾在雄性竞争中学到的第一课。
韬光养晦,厚积薄发,总有一天,他也要让那些竞争者们独守空房,只能隔墙偷听他和荆荷的欢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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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柒零今天之后,再起不能……(h)
荆荷从阡玉瑾的回答中听出了他的想法。
她收回脚,起身跪坐在男人跟前,一手抬着他的下巴,一手握住他的阴茎。
“只是在脑子里想想,算什么报复?”
“主人……?”
阡玉瑾兀的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荆荷。
就在他发愣之际,眼前的女人突然手上发力,迅猛地套弄着那粗壮的阴茎,趁他毫无防备之际,将浓精猛地压榨而出。
浊白在两人之间喷射,阡玉瑾失神地眯上双眼,隐约间只瞧见荆荷笑容妖冶。
她伸出温热小舌,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唇瓣,嗓音略微沙哑。
“要实打实地干,那才叫报复!”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味,荆荷一手搓着那肉柱,一手揉捏着下面两粒蛋蛋,丝毫不给男人休息的时间,在那肉物还未完全疲软之前再次让它挺立勃起。
看着自己再度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阡玉瑾真怕今天之后,他就要再起不能了……
荆荷给湿滑的黑肉棒套上套子,起身来到门边,背对着男人轻轻翘起屁股。
阡玉瑾还坐在地上发愣,荆荷不满地扭过头来,“不是说要报复吗?还傻愣着做什么?”
男人这才恍然大悟,急吼吼起身,三两步冲过来,将荆荷困于门板与胸膛之间。
“对嘛,你在幻想中是怎么干我的,现在就怎么干我。啊——”
荆荷话音刚落,男人就抱着她的腰臀狠狠撞入,肏得她连叫声都变了调。
“你、混账……这么急——唔……啊!”
起初荆荷还能骂骂咧咧地呵斥几声,可没过多久就只剩下了嘤嘤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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