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论他表现得有多么气愤,那张宛如熟虾的红脸早已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荆荷算是知道怎么拿捏这个男人了。
你强他弱,你弱他强,对付这个男人,只要比他更变态更强势就完事了。
他就是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猫,所有的张牙舞爪不过只为掩盖自己的心虚。
只要找到方法捏住他的后颈肉,他就会乖乖束手就擒。
“好啦,地上不凉么?”
瞧见男人一直躺在地上,荆荷收敛起坏笑,伸出一条胳膊借他攀扶。
阡玉琛扫了一眼,犹豫了两秒,正要伸手去握时,荆荷却突然收回了手。
“话先说好,既然你不想给我展示‘独蛋侠’的实力,那以后就给我正经一点,别随便性骚扰我,知道吗?”
好不容易准备翻篇,结果又回到“一个蛋蛋”上了,阡玉琛顿觉上当受骗,气得咬牙切齿,收回手想自己爬起来。
然而刚刚那下似乎真摔到了腰,稍稍使力一下就巨疼无比,阡玉琛尝试了两次起身都疼得被迫终止,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热汗。
这男人的固执也是一绝,但凡吭声服个软,也不至于疼成这样。
荆荷瞧见不对劲,也顾不得谈条件了,急忙下床用出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扶起来,摁回床上好好躺着。
人没多胖,身子倒是挺沉。
这是荆荷对阡玉琛体重的评价。
叫来医生检查一番,被问到“怎么伤到这儿的?”时,阡玉琛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
荆荷忍着笑意抿了抿唇,表情有些俏皮:“就……做了点剧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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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大阡是既想和荆荷做爱,又不想和荆荷做爱,老矛盾文学了。
0277贰柒肆那你靠过来一点。
老医生的目光在两个年轻人脸上来回逡巡了一番,随即扯了个“我懂了”的表情。
他朝阡玉琛劝解道:“虽然你伤恢复得快,但再性急也不能急这样啊,年轻人。”
说着说着,老医生就举例起时常来他这里报道的老病患们的苦恼,什么腰椎间盘突出啦、腰肌劳损啦,最常抱怨的就是房事不和谐。
“所以啊,别瞎折腾了,忍一忍,小心‘年少不知腰金贵,老来扶墙空流泪’哦!”
在老医生一句句嘱咐之下,阡玉琛连点头都显得十分僵硬。
荆荷则全程憋笑,直到送走了医生才敞开大笑起来。
阡玉琛全程黑脸,荆荷见好就收,回到床边给他递台阶:“没事,医生不是说只要好好休息就没大碍么?别放心上嗷。”
说着,还宽慰似地拍了拍男人肩头,丝毫不表现出任何愧疚。
她当然知道自己就是阡玉琛恼怒的根源,但这并不妨碍她从中获得乐子。
欺负他可比欺负小瑾有趣多了。
阡玉琛气愤地瞪了荆荷一眼,却苦于伤了腰不能转身,最后只好将那张臭脸扭到另一边,不想搭理。
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荆荷吐了吐舌头,拿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胳膊,“发情真的有那么难受么?”
荆荷一直不是很能理解他们所谓的“发情”到底是什么。
唯一的感受就是家里那两个男人时时刻刻都想缠着她要,仿佛有着无尽的精力一般。
若不是她作为一家之主强势地控制着他们的次数,只怕她没几天能下得了床。
“你既然是医生,应该对自己的身体有过研究吧?”
提到了阡玉琛的专业问题,男人这才分了一丝目光过来,那板着的老干部脸总算有了点松动。
“你想知道什么是发情?”
荆荷点点了头。
“那你靠过来一点。”
男人朝她招了招手,示意要说什么悄悄话。
荆荷还陷在之前成功打击到阡玉琛的洋洋得意中,并不设防地就靠了过去。
殊不知刚俯下身,男人突然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摁着她的脑袋瓜就吻了上来。
微凉的薄唇刚贴在她丰润的唇瓣上便毫不客气地开始攻城略地,强势地吮吸与舔舐,甚至趁她不备撬开齿关,更加放肆地在她口腔里掠夺。
荆荷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惊愕得直拿手拍男人的胳膊。
这家伙怎么还敢性骚扰她?!
而且,他不是洁癖么?
怎么吻得比痴汉还流氓啊!
荆荷脸上的惊慌失措与之前的游刃有余大相径庭,惹来男人一声仿若“果然如此”的冷哼。
意识到自己落了下乘,荆荷一时上了头,意气用事地开始回应起来。
舌尖顶住那个在她唇齿间肆意作乱的入侵者,意图将它驱逐出去。
然而对方也没想认输,跟她周旋起来,进退之间,反而更像两人在缠绵悱恻。
这场较量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最后是阡玉琛突然撤离打了退堂鼓,这才画上休止符。
荆荷居高临下地冲他甩了个鄙夷的眼神,为自己的胜利沾沾自喜。
可阡玉琛依旧是那一记冷哼,仿佛自己才是报复成功的胜利者。
他一边轻轻擦掉嘴角因为激吻而染上的涎水,一边哑着嗓子发问:“你不是想知道发情是什么么?这就是了。”
荆荷一脸问号:就这?
这不就是性骚扰么?
跟发情有什么关系?
然而阡玉琛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将屏幕转向荆荷。
“什么意思?”
“我上一句话的答案,就在这里。”
荆荷听不懂他的谜语,只好狐疑地看向手机屏幕。
画面上照印出她的脸,满面桃红,眼眸湿润,宛若含苞待放的春桃花,等待着春露去浇灌与滋润。
荆荷看着这样的自己觉得有些陌生。
她竟然也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急促的呼吸还未平息,浑身却渐渐升腾起热意。
血液似乎在全身上下狂奔疾走,连带着理智都有些模糊起来……
荆荷这才意识到,阡玉琛口中所说的“发情”,实际上是在指她荆荷自己。
0278贰柒伍她发情期到了。
突然泛起的口干舌燥让荆荷急忙从迷蒙中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男人,退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阡玉琛观察着她所有的举动,似乎是很满意自己所见到的,他比之前轻松淡定了许多:
“所谓‘发情’可不是单向的,我们既不会平白无故发情,你也不是完全置身事外……”
这句话让荆荷顿时回想起上次在医院厕所里发生的事情。
当时她被阡玉琛抵在厕所隔间的墙板上,亲耳听到他说:她发情期到了。
现在,他又说了类似的话,简直就像在说……她跟他们一样,不是人类!
从荆荷闪烁的目光里阡玉琛看到了动摇,他挑了挑眉,嘴角扬起的弧度在荆荷看来充满了嘲弄,“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为什么自己会让我们发情吗?”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荆荷直接予以了否认,并不想跟着他的逻辑走下去。
阡玉琛确实没有证据,一切也不过是他自己的猜测罢了。
只不过……巧合点实在太多,让他无法不怀疑。
“我从小瑾那里了解到,除了我们兄弟俩,还有不少家伙也和我俩一样是变成人类的野兽,且他们都是被你的味道吸引而发情……我没有理由不怀疑你和我们的相关性。”
瞧出男人不似在开玩笑,荆荷调整着呼吸,尽可能让自己冷静。
“我一直都是人类,不论以前还是将来。”
“嗯,你能如此坚定也是好事,毕竟我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意识到自己落入了阡玉琛的话语圈套,荆荷咬了咬牙,有些憋闷。
连她自己尚且不能接受自己不是人类的可能性,又何尝去劝阡玉琛接受自己曾是野兽的事实?
如此想来,自己确实有些双标。
荆荷握紧了拳头,双手不自觉轻微颤抖。
呼吸急得缓不下来……该死!
她瞪着病床上的悠然自得的男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自被阡玉琛亲吻之后,她的状态就有些不对劲。
男人轻松地耸了耸肩膀,“如你所知的那样,只是和你接了吻而已。”
“为什么我会变这样?”
荆荷情绪逐渐暴躁,身上的燥热迟迟退不下去,理智也在分崩离析。
“我说过,‘发情’是双向的,你在和我们亲密接触后同样也会产生发情的症状,而且这个症状在随着亲密次数增加之后会越来越明显。”
自上次在厕所里“亲身”实践之后,阡玉琛基本可以断定荆荷的状态了。
他歪头打量着她,似乎对她现在眼神迷离、面颊绯红的模样十分满意,“你只是发情了,想要交合而已。”
“你放屁!”荆荷已经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只能顽固而苍白地进行着否认。
“不用觉得难以接受,毕竟我们发情时也是这样的状态。你也可以用你引以为傲的‘人类理性’去压制它,不是么?”
男人的笑容与他口中的话语一样嘲讽,不知是在嘲笑荆荷,还是在嘲笑他们这群被野性基因控制的可怜人。
荆荷一步步后腿,觉得房间里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窒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曾发情过,不是么?”
“……”
“其实你的发情状态一直都有,只不过随着你和我弟弟他们交合次数的增加,你已经将发情视为常态化,并不觉得奇怪。而当对象换做我时,你才会清醒地意识到它的存在。”
言至于此,阡玉琛发现这次谈话没有胜利者。
他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像个小丑,连发情状态下的荆荷都不愿意接受他。
然而,他自是不知荆荷此时内心的波动有多么强烈。
不受她本人意志的控制,她甚至想扑上前去,撕开床上男人那单薄的病号服,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压榨,让他为自己的嚣张和不逊付出代价!
0279贰柒陆竟是嘲讽了自己。~
阡玉琛眉头微蹙,在荆荷快要吃人的眼光里瞧出了不对劲。
那副恨恨的目光里除了嫌弃和愤怒,还有一丝被压抑住的欲望。
“荆荷……?”
阡玉琛试探地询问了一声,内心忽地不知为何泛起一丝悸动。
是他想的那样吗?
她在渴望他吗?
荆荷离病床太远,他无法通过气味确认她现在的状态。
阡玉琛咬了咬牙,奋力用手支起身子,想坐起来好好看清荆荷的脸。
腰伤的疼痛让他动作缓慢而吃力,但他却没有要放弃的打算。
他连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都还没弄明白,身体就自行付诸了行动。
可当他勉强支起身子时,病房的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来者上来就揽住荆荷的肩头,将她往门外带。
之前医生检查完离开后荆荷并没有锁门,使得闯入者堂而皇之地就这么进来将她带走。
“等——”阡玉琛刚喊出一个声,就被门口男人扫过来的威慑视线给怔住。
那位雄性散发出强烈的攻击信号,将全身的敌意都投射在了目光上:
他在向竞争者宣示主权。
阡玉琛噤若寒蝉,直到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将荆荷带走,这才从绷紧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如果他的嗅觉没出错,刚刚带走荆荷的男人正是今天荆荷来时身上沾有的雄性气味的主人。
那人穿着病号服,看来还是这个医院的病人……
呵,搞了半天这“小四”竟然还是个“同院病友”?
冷嘲到一半,阡玉琛发现笑不下去了。
沉默了半晌,只好用“有伤在身”聊以自慰地开解着自己。
就算荆荷改变心意想要和他交配,连腰都动不了的男人,算什么雄性?
嘲来嘲去,竟是嘲讽了自己。
阡玉琛背影萧瑟地坐在病床上,两手不由得拽紧了被子。
果然还是不甘心啊。
本该属于他的小猫,被别人给拐走了。
**
邢正气势汹汹地将荆荷拐回自己的病房,关门,上锁,推人上床。
两条胳膊支在荆荷头边,他将她禁锢在身下这小小一隅。
“姐姐骗我说回家,结果竟然是在会别的情郎?”
在荆荷离开一个多小时后邢正还能在空气中嗅到她的香味,心生疑虑的他顺着味道找了过来,竟发现她在和一个他所不知道的雄性幽会!
邢正瞪视着身下眨眼装无辜的小女人,发现她身上的香气正越来越浓厚,隐约间还能嗅到那个陌生雄性的气味。
该死……
若不是他及时闯入,就凭荆荷此时诱人的味道,不难推断后面会发生什么!
邢正越想越窝火,直接俯身吻了下去,意图将阡玉琛留下的气味全部覆盖掉。
之前他曾以为自己能大度到和荆荷的男友们“和平共处”,可在看到她满脸潮红渴望着与别的雄性交合时,内心的独占欲像破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他要重新标记回去,让荆荷上上下下只留有他的味道!
邢正吻得猛烈,叫本处于热潮状态下的荆荷一下子坠入情欲深渊。
她主动回应起热吻,张开口腔,小舌与男人勾缠。
荆荷的默许让邢正大胆起来,亲吻中渐渐将手探入她的衣内。
感受到游离在身上的手掌愈发放肆,荆荷蹙了蹙眉,有些抗拒地哼哼了两声,小手抵在男人胸前。
“不行吗……?”颗粒感十足的烟嗓发出委屈的询问。
荆荷睁开朦胧的眼,在看到男人脸上表情的那一瞬,原本的抗拒被他克制而谨慎的模样彻底动摇。
特喵的,她都要被身上的炙热给烤干了,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干就完事了!
荆荷暗暗骂着自己,两手则是主动环上邢正的脖颈,在他鼻尖上落下一个轻吻。
“姐姐许久没尝到你的味道了,你可得好好表现才行啊!”
0280贰柒柒她的身体,她自己做主~(微h)
邢正被这一触即离的吻给怔住了,呆傻的模样把荆荷给逗乐。
轻轻敲了男人脑门两下,将他从发懵中叫醒,荆荷主动为两人宽衣解带。
灰白相间的病号服下是男人精瘦的胸膛,荆荷指尖轻轻拂过,不由得有些鼻酸。
“你瘦了……”
想着在明华山的时候,她曾感受过这胸膛曾有多么健壮,靠在这怀里有多么踏实。
此时却是另一幅近乎皮包骨的瘦柴模样,可见这段时间以来他过得有多么糟糕。
邢正也是在醒来之后才知道自己前段时间一直处于失忆的状态。
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失忆状态下的他怎么这么蠢啊?
把身体弄得破破烂烂,要是被姐姐给嫌弃了怎么办啊?
还差点迷迷糊糊跟着老妈回了美国,要是真上了飞机,只怕有够他哭的了!
邢正在心里对自己猛烈吐槽,忽见荆荷眼眶泛红,吓得他急忙捧着她的脸轻声安慰:“没事,不就是瘦了一点么,只要有姐姐的投喂在,我很快就能胖回来的!”
小伙子笑得阳光灿烂,意图将自己外形上的疲惫连同荆荷的心疼一起驱逐掉。
他喜欢看荆荷的笑容。
如果她要落泪,他只希望一种情况。
那便是被他肏得爽哭的。
邢正朝荆荷的眼睑落下轻吻,气氛再度回升变得暧昧。
医院的单人病床支撑着两个成年人的体重有些不堪重负,轻轻一点晃动就发出明显的咯吱声。
但这并不影响两人的亲密,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这噪音反而成了两人亲热互动之间的调味剂。
欲意满满。
洁白的被褥下,两人褪去了一切阻隔,坦诚相见。
不知是身体的瘦削让邢正少了太多自信,他谨慎地爱抚着荆荷的身子,却迟迟没有做出下一步。
“以前你可是饿虎扑食一般呢……”
荆荷红着脸调侃,隐隐催促着他。
邢正抿了抿唇,纠结了少许,才小心问道:“没有套子……可以吗?”
想到曾经因为避孕的事两人闹僵了关系,他现在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得知小伙子竟是在担忧这个,荆荷嘴角勾起一丝玩味,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乖,可以的哦。”
似是得了大赦令,邢正两眼瞬间放光。
像是馋嘴的小猫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小鱼干,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亮。
能得到如此亲密接触的许可,是否意味着他已经被接纳为配偶了?
甚至……还有可能让荆荷怀上幼崽?
中午才被婉拒了的男人,这下欣喜得宛如直升天堂。
他激动地亲吻着荆荷红润的唇瓣,一手扶住早已硬挺的肉根,寻着桃源密径而去。
荆荷迎合地打开双腿,两条藕臂抱住邢正的腰背,一边轻点着他的脊梁骨,一边情意绵绵地撩拨着他。
中午曾担忧的那些顾虑都被荆荷抛到了脑后,此时她只想享受欢愉,仅此而已。
但她还留了一道保险。
为避免类似之前医院厕所的“意外情况”再度发生后手忙脚乱,荆荷开始吃短效避孕药。
虽然家里两个男人都很克制,时刻坚守戴套原则,荆荷对他俩都很放心。
但她不放心她自己啊!
有好几次她因为性急想让他们“无套上阵”,幸得俩男人知道轻重而坚持原则,不然事后有够她悔的。
服用短效药的事荆荷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也不打算告诉。
她的身体,她自己做主。
0281贰柒捌别自己吓唬自己~(微h)
许久没有亲热,邢正真怕自己表现得不好而惹来荆荷的嘲笑。
在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为她守身如玉,惶惶不可终日,而荆荷却是身边莺飞燕舞,艳遇不断。
见识到了各型各色的男人之后,她会不会嫌弃他技术不好?会不会觉得他满足不了她?
邢正扶着自己的分身,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唤醒记忆里那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经验。
在明华山的那晚上他有让她舒服吗?
会不会……其实她并不爽,只是为了配合他而表演出来的罢了?
这样想来,他们的冷战是否并非出在避孕的事情上,而根本在于他就没让她爽到过?
老虎多疑的天性又有了隐隐冒头的趋势,邢正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知是不是太紧张,邢正刚进入荆荷体内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抽送,肉龙就软成了肉虫。
“阳痿”二字在邢正的大脑里如惊雷般闪过,小伙子瞬间心态崩了,趴在荆荷身上大哭了起来。
荆荷一时懵逼,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隐约从男人的哭声里听到自我咒骂和埋怨,她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我……我真没用,连让姐姐舒服的本事都没有,我就是个废物……”邢正埋首在荆荷胸前,抽搭得像个孩子。
“好了,没事没事,别自己吓唬自己嗷。”她拍抚着大男孩的后背,希望他平静下来。
突发的状况让荆荷意识到邢正的身体可能真的不适合“剧烈运动”。
他才刚从PTSD发作的症状中缓解过来,身体尚还虚弱,她就这么急吼吼想压榨他,确实有些不应该。
心态摆正后,荆荷也压住了内心那点饥渴,转而将心思放到了安慰邢正身上。
邢正还在自怨自艾,垂头丧气地不敢和荆荷对视。
看来“阳痿”对一个男人的打击真是毁灭性的啊,连曾经的小太阳都低迷成了这副模样。
她揉了揉邢正的发顶,在他耳边柔声开解道:“没事儿,你只是太累了,别放心上,嗯?”
邢正却是摇了摇头,一副颓败模样,仿佛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立起来了一般心灰意冷。
荆荷看得是又气又心疼,一个翻身就将男人压在了身下,两人位置对调。
这家伙真的瘦了好多,换做之前,荆荷可做不到这么轻易将他推倒。
“姐姐……?”
邢正眼角还挂着泪,此时泪眼朦胧的模样从荆荷的视角看过去颇有几分秀气可爱。
一米八的大男孩呀……真想叫人狠狠欺负一下呢。
荆荷将想法付诸行动,柔夷握住那软塌塌的肉物轻轻撸动起来。
“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有想过我吗?”
娴熟的手法配合着语言诱导,荆荷尝试着将他的分身唤醒。
“有、有……”邢正回答得有些磕巴,似乎尚未从荆荷转守为攻的变化里适应过来。
“那有想着我自慰吗?”
荆荷的问题一度变得犀利,让她身下的男人不禁脸红起来。
邢正支支吾吾答不上,荆荷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肉根,“快说,别含含糊糊的。”
“有……”
“都想了些什么?”
“可以不答么……”邢正羞愧得想捂住脸。
和荆荷分开后,他经常彻夜难眠。
思念折磨着他,他只好将怨气撒在了幻想里。
每到午夜时分,他幻想着将荆荷压在身下,粗壮的肉柱狠狠撞入她体内,将全身的精力都释放在她身上。
内射她,标记她,精液射干了就换尿液……
但凡所有能让她沾染上他气味的体液,他都悉数用上,蛮横强势地想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精神上的沉迷,肉体上的挥霍。
直到意识陷入空洞,欲望被抽离,疲惫席卷而来时,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入眠。
那段时间过得有多么荒唐,邢正是一点儿都不想重温。
男人不想回答,荆荷也没过分追问,毕竟——
“好了,瞧,这不就恢复了吗?”
在荆荷的“复健”之下,男人胯下那根肉棒再度雄伟地挺立了起来。
0282贰柒玖我想和你一起~(h)
看着自己恢复雄伟的分身,邢正目瞪口呆。
他想让它支棱起来的时候它不听,反倒是荆荷轻松几下就让它乖乖起立……
这玩意真是长在他身上的?
邢正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朝荆荷眨着眼睛:“完了,它以后只听姐姐的话了可怎么办?”
荆荷被逗得咯咯直笑,扶正那硬挺的粗物对准自己的小穴,“那岂不更好?我想用的时候就给我,不想用时谁也用不了。”
说着,她将腰缓缓沉下,小穴将整根大肉棒吞下一半。
“唔……”突然被温热包裹,让邢正不自禁闷哼出声。
再度重温这份温暖,那紧窄软嫩的腔道狠狠吸吮着他的分身,急切地想要将精汁压榨而出。
“姐姐……”他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沙哑的烟嗓颗粒感十足。
“乖,阿正很棒哦……瞧,都到姐姐这里了呢。”
荆荷压低腰腹,将剩下的柱身悉数吞入。
她揉了揉男人松散的卷发,俯下身,托着他的后脑勺将胸乳送到他嘴边。
邢正虽然性经验不够,但也是经过事儿的人了,了解到荆荷的意图后乖觉地将那樱乳尖儿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起来。
“真乖。”荆荷笑着拍抚了他两下以示鼓励,随即捉住他的右手带向两人交合处,“再试试看帮姐姐揉揉这儿?”
她先让他熟悉了下他们密不可分的交结点,感受由他们体液混合浸润的地方有多么淫糜。
她的阴唇抵在他的阴囊上,两人的耻毛彼此交错,早已分不清彼此。
荆荷分出邢正一根手指,拨开密林,找到了隐藏在下面的挺立豆豆,带着他的指腹在豆豆上轻碾慢拢。
瞧见荆荷的身子随着每一下挑揉而微微轻颤,邢正意识到那可能就是他想要的“让荆荷舒服起来的开关”。
领悟力极强的大男孩立刻行动了起来,又加上一根手指,脱离荆荷的引导,自发地挑弄起她的阴蒂。
一会儿画圆,一会儿推压,一会儿两指相夹,一会儿轻抠慢挤……
邢正一边吸吮着荆荷的胸乳,舌尖玩弄着那挺立的樱果,手指有条不紊地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花样繁多。
“啊……对!就是这样……嗯、阿正真棒……”
荆荷这下完全放开了,一边毫不吝惜地夸赞着,一边抬起腰肢吞吐起了大肉棒。
粗壮的肉杵在抽送间撑开穴内每一处褶皱,女上的姿势更方便将肉棍吞吃殆尽。
荆荷控制着抽插的频率与力道,调整着冲撞的角度,让每一次抽插都朝着她最舒服的那一点蹭去。
龟棱嵌入软肉中,似要将紧窄的腔道撑出独属于自己的形状。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下一次吞吐到来,狭小的穴道早已恢复如初,并变本加厉地压榨吸吮起来。
单人病房里,洁白的床被在上下起伏,男欢女爱的欢愉声被两人压抑在仅彼此能听到的程度。
门外时不时有护士或病人路过的脚步声响起,激得被褥下的两人愈发兴奋。
中午曾射过一次,邢正此时要威猛了许多,迟迟未有射意。
而被不断刺激着身上敏感点的荆荷,率先到了高潮,小穴急速痉挛着,用力汲取肉棒里的精华。
邢正轻咬着荆荷的乳儿,在她停下动作享受高潮时,大掌扣住两瓣翘臀,下身突然加速挺送。
“唔、不……阿正……”
还在浪潮尖峰的荆荷受不住这番节奏的加速,两手推在他胸前,两眼朦胧。
“让我一起,姐姐,我想和你一起……”邢正大口喘着气,咬牙用力挺送下身。
伴随着荆荷小穴高潮时的抵死绞缠,邢正如愿以偿地一同攀上欲望之巅,颤抖着将浓浓热液悉数注入到小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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