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尿了裤子,荆荷羞窘地缩成一团,不敢面对现实。
爽是爽到了,可这也太丢人了吧?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尿裤子!
虽然这裤子并不是她的,可这种在别人面前排泄的羞耻感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荆荷甚至开始怀疑这男人就是故意让她爽到失禁的,目的则是为了报复她曾经也目睹过他失禁时的样子!
对,一定是!
而被尿湿了裤子的阡玉琛非但没生气,反而心情甚好地勾起唇角。
将跳蛋取出,男人抽了几张消毒湿巾给彼此做了简单清理,随即将椅背放平,抱着荆荷躺了下来。
怀里的小女人立刻从善如流地转了个身子,将脸埋进他胸膛,像极了犯错事害怕被追责的小猫咪,极尽撒娇之能事。
阡玉琛拍抚着荆荷的后背,十分满足于她此时的乖巧模样。
然而小猫安分了没多久,几分钟后便轻啃起了他的胸膛,一路往上,舔咬起了他衣领下的喉结。
她动作里的挑逗意味不言而喻,阡玉琛急忙伸手钳住她的下颌,制止了她进一步的行为。
可贪心的小馋猫哪能就此轻言放弃,荆荷将头轻轻一偏,反嘴咬向男人的食指。
幸得阡玉琛眼疾手快,急忙将手收回,不然还不知道会被这蛮横的小母猫霍霍成啥样呢。
“我还想要更多!”
荆荷毫不避讳地表达自己的渴求,将之前失禁的窘涩全部转为了对欲望的发泄。
但阡玉琛根本不为所动,威慑性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得寸进尺了啊,小猫咪不能这么贪心!”
他还记得自己的初衷,要的是在调教中让荆荷逐渐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只不过他胯下高高隆起的硬物着实没什么说服力,直戳戳顶在荆荷大腿上,存在感强烈。
荆荷虚眯了下眼,忽地朝男人扑了过去,两肘撑在他两耳旁,将这人体工学椅压得咯吱乍响。
“小琛子,你……该不会是怕我破了你的身子吧?”
她与他面对面质问,将男人所有面部表情尽收眼底,包括他试图躲避视线时的那一抹心虚。
荆荷冷哼了一声,也不追问,就等着看他还想怎样狡辩。
下面都硬成这样了都还强撑着不给她,荆荷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性了。
这个大处男竟然害怕“失身”!?
阡玉琛抿了抿唇,刚欲张口辩解,却在荆荷的瞪视下又咽了回去。
这小母猫可不是一般的敏锐,但凡他撒了谎,一眼就能被洞穿。
主奴关系要求绝对的忠诚,并不单单只限制奴,同样也限制着主人。
一个撒谎的主人怎么可能换得来奴的信任?
阡玉琛放弃了挣扎,伸出双臂抱住覆在他身上气场两米八的小女人。
“抱歉,我确实有一些心理障碍……对不起……”
他耳鬓轻蹭着荆荷的发顶,以此安抚着这小母猫,同时也在说服着他自己。
荆荷倒是有些不领情地冷哼一声:“装什么装呢,用小瑾的身子干我时可不见得你有什么心理障碍!”
脸被打得啪啪响,阡玉琛有些尴尬地咳了一下,“这不一样……”
他深呼了口气,捋了捋思绪,这才娓娓道来:“小瑾他不记得了,但我还记得……我们并非是兄弟俩人,我们还有一位姐姐。”
话一至此,荆荷急忙撑起身子,一脸凝重地盯着男人的脸。
阡玉琛这次没有露怯,直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是的……我有时候也会在想,‘你’既然也被卷入那场火灾的话,‘你’有没有可能就是她呢?”
叁叁零反而对乱伦更兴奋。
荆荷记得确实有在阡玉琛的梦境里看到过,那只母豹诞下的是三只小豹,他们是三胞胎。
她静默地看着身下的男人,没吭声,那眼神宛若一台精密的扫描仪器,正在对他做着缜密的检查。
阡玉琛纤白的手指在她脸蛋上轻轻摩挲,那双好看的凤眸里浮起一抹复杂:“我很嫉妒她……”
明明都是母亲的孩子,只有姐姐可以留在母亲身边,感受母亲的呵护,享用母亲的乳汁,而他们俩兄弟却惨遭遗弃。
在那次出逃的过程中,他曾在远处看到了笼子里的母亲和姐姐。
小豹倚在母豹怀中,接受母豹精心梳理的同时,还开心地和妈妈的长尾玩耍。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却永远不可能得到的快乐。
他蹲在草丛堆里,远远注视着,滴溜溜的圆眼里蕴含诸多情绪。
嫉妒,愤恨,羡慕。
在看到荆荷第一眼时,除了被她身上的香味所吸引外,当年那种复杂的情绪再一次降临到了阡玉琛心里。
她很好地和人类融合在了一起,失去了野兽的记忆,且不受野性基因的控制,完完全全地成为了人类!
相比较被她信息素引导发情而苦苦不堪的自己,阡玉琛怎能不羡慕嫉妒?
“所以,你认为我是你的姐姐?”
思绪被荆荷的话语突然打断,阡玉琛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你不一定就是她,但是,万一你真的是她……从心理上或多或少有些无法绕过近亲相奸所带来的罪恶感……”
从阡玉琛这个死变态嘴里竟然能听到“罪恶感”三个字,荆荷诧异到觉得不可思议。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夸张,以致于不用言明阡玉琛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有低劣啊?”
“唔……大概就是不仅不会愧疚,反而对乱伦更兴奋的那种?”
荆荷说得随意,本只是开个玩笑,可她身下的男人却顿时板起了面孔:“不许胡说!”
见他还认真起来了,荆荷笑着拍了拍他那张拉长的脸,“那你能解释一下,用小瑾身子时你怎么就没心理障碍了?”
男人顿时哑巴了。
如此想来,他似乎确实像荆荷所说的那样也说不定。
附身在小瑾身上时他是那么的肆无忌惮,仿佛就像血亲的禁忌感促使他变得兴奋一样。
阡玉琛自己也答不上来,指不准他早就把荆荷和他那从未谋面过的姐姐投影在了一起,想通过施加性压迫的方式来填补嫉妒产生的心理失衡……
一言以蔽之,他确实就是个变态,毋庸置疑。
瞧见阡玉琛沉默,荆荷轻哼一声,没有过分追究:“罢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反正作为人类他们也不是真的姐弟,这个若即若离的身份反倒给他们之间的游戏增添了一丝禁忌感。
至于这家伙不肯交出自己的身体……倒是勾起了荆荷的胜负欲。
作为“人型猫薄荷”,怎么能容忍身边还有一只“处男猫”呢?
这是在质疑她的魅力么?
不行不行,她总有一天得收了他的身子,让这只大花猫从身到心都上缴给她才行!
“既然你有心理障碍,那帮你克服不就行了?小瑾就在外面,不如……让他进来给你辅导辅导?”
荆荷不过是又一句玩笑话,可男人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眼神里复杂转为了不确定。
“你……喜欢玩这样的?”
看出他明显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荆荷顿时屏住了呼吸,心跳如擂鼓。
哎呀,这家伙怎么什么都那么当真啊?
经过一番纠结,男人咬了咬牙,“虽然我和小瑾是一心同体……但是你真的想要的话……”
话说到了一半,他忽地紧紧搂住荆荷,急忙改了口风:“不,我有自信能满足你,不需要别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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