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肉体的舒爽,却是这样的真实,无可辩驳的真实。
他颀长匀实的身体与她无比贴合,那些他射出来的股股精华,黏在两人的腰腹甚至胸膛上,有着某种滑腻和凝滞交杂的奇异又矛盾的感觉,明明又污秽又肮脏又淫
靡,却又让人觉得无比和谐,仿佛本该如此这般。
顾采真舒服地“唔”了一声,整个人有种无比熨帖的舒爽。她并不打算给花正骁留下多少休息的时间。
先前的情挑撩拨已经让男子的后穴分泌出足够多的润滑液体,加上最后那一段力道可怖的冲撞刺激,花正骁的后穴在这大力的操干中,已经变得湿软暖滑。她在里
面射了太多的精液,如今那尚未疲软的性器依旧保持深深插入的状态,她不过是做了个俯身抱住他的动作,欲根插在他的体内角度一变,在紧紧含住坚挺的嫩穴里
略微搅弄了一下,他的身子便又是一颤,低低的呻吟随之而起,“嗯唔……”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更像是是含着痛苦的愉悦。
紧接着,顾采真就感觉到,有腥粘的液体从两人交合之处满溢而出,缓缓下流,流过男子挺翘后臀的臀缝,又沾在她鼓鼓的囊袋与贴住他腰臀的大腿上,她甚至不
消低头去看都可以推测得出,如今身下凌乱的床榻上,也一定滴落了斑斑点点的印记。
淫乱无垠的气息抛洒在整张床上,连空气都充满湿漉漉的渴求感。
“满了呢。”她轻笑一声,语气又恶劣又得意,唇红齿白眉眼舒展,说不出的明艳好看,明明是个心黑手辣的魔头,偏偏面上不见阴霾。大约习惯了与那些狂虐的
暴戾的绝望的恶意同行,所以反倒更懂如何藏匿起它们,从而以明媚示人。只是,若不是她此刻压在男子的身上,她凶狠狰狞的欲根也没有肏入他的身体深处,这
明媚可能就更有说服力一些。
“花儿,你里面被我射满了。”她故意又顶着他敏感的地方深戳了一下,男子犹如被烫了一般颤抖着微拱身子,在她怀里摇着头,喘息不断。又有一滩液体一点点
溢出了穴口,她的笑声悦耳极了,“满得……都漫出来了……”
“嗯……啊……”他的声音明明低沉沙哑得犹如砂纸揉擦过一般,并不柔软,更无娇媚,却显而易见地取悦了顾采真,她陆陆续续地说着一些调笑撩人的话,耐着
性子逗弄他微颤的乳尖,间或冲着他里面湿软敏感的地方一个劲儿冲顶,铁了心要让他这番快活的时间延长再延长。
从来极乐亦是极恶,让人好过又难过,是享受又是折磨。
花正骁似是根本没有听进她后来的那些话。从她一边猛烈贯穿他的身体,一边捆着他绑着他拽着他逼着他,硬是把他推向欲望高耸入云的极乐巅峰上那一刻起;从
她解开那条桎梏住他的男根不让他发泄的红绸巾,把他从隐忍压抑推向完全释放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停止过颤抖。
顾采真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那么骄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却不得不在欲望面前臣服,在欲海里头沉浮,渺小得如沧海一粟。
可谁又不是呢?
毕竟,前后一起到达高潮的刺激可谓人间淫欲乐趣之极,便是久经情事习惯了被操干的郎倌儿都受不住,何况于情事上还一片纯白的花正骁,他的青涩在这滔天的
欲浪前,何止是露了怯,简直是无所适从。
怎么了?是怎么了?
怎么办?要怎么办?
那双会说话的星眸渐渐迷茫慌乱,顾采真爱死了他这般难得脆弱无助的模样。
于是她加快了冲撞戳刺,手中更是刻意揉弄撸动。面对情欲产生的惶惑很快就不再是花正骁的烦恼,他在顾采真凶狠迅猛的前后夹击下,一路被送上了巅峰!
“不要……不要了……不行……不行啊啊啊……”
他摇头拒绝着,眼尾红到骇人,几乎要落泪,明明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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