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心中冷笑,刚刚她在这华清殿沐浴到一半时,听宫侍来禀,说是芳妃求见,宫侍说得好听是“求见”,实则能让寸步不离芳菲殿的花正骁找过来,顾采真心
知肚明他是为了何事,又是为了何人。果然,她刚从池子里上来披了件袍子,得了宫侍放行的他就立刻闯了进来。
看了是真的心急如焚了。呵呵……他还不是为了他的侄子,花似锦。
花似锦,昆仑花家如今小辈里的龙凤翘楚,小小年纪便踏入筑基,为人正直张扬又优秀傲气,从天资到秉性再到人生经历,像极了年少时的花正骁。
“你那家主大哥不过是个中庸之徒,没想到儿子倒比老子强得多。”一手按住花正骁的手掌,逼迫那完全生硬的修长五指抚弄自己鼓胀的欲望,她把花正骁吻到几
乎要窒息才作罢,然后一边漫不经心地顺着对方的脖颈往下吻,一边随意地点评着他的至亲。
“你放了他。”花正骁咬紧嘴唇,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堪。
“你说放就放?”顾采真逼着他屈起手指去爱抚她的囊袋,明明僵硬的指头擦过褶皱边缘本该毫无快感,却让她受用得全身毛孔都要张开。她自己的手则从他敞开
的衣袍里向下滑,如今正在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肌上摩挲。
“他为了救你,集结了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妄想冲击魔界,还杀了我几个手下,这笔账要怎么算?嗯?”最后一丝尾音微微扬起,越发显得态度轻慢。
“魔道邪祟,本就人人得而诛之。”花正骁咬牙切齿,哪怕他再三克制,依旧止不住细小的战栗——他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也好过这般无能为力地颤抖——可他
控制不住,心里又不甘又不堪,却毫无办法。
顾采真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说出这番不合时宜的话来,哪怕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也还是这样倔强,简直死性不改。真是……让她更想把他狠狠压在身下,使劲儿肏
弄,肏到他红了眼尾,肏到他软了腰身——肏到他屈服。
“你也知道正邪不两立,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他?!”她冷笑一声,突然就伸手握住他没有什么反应的男根。
“啊!放开!”他低喝了一声,又下意识想躲,可身为男人最脆弱的要害在她手里,他又能怎么躲,连扭动挣扎都只能很小幅度,倒有些欲迎还拒的可笑。偏偏她
素手一勾,明黄色的丝袍随即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姣好纤雅的胴体,她赤裸着紧紧贴上他的身躯。
背后是微凉的玉墙,花正骁无处可退,那白到几乎会发光的女子身体让他立刻撇过头去,可胸膛上传来她肌肤柔滑细腻的触感却回避不开,尤其是有两处细微略硬
的软尖儿划过他的胸肌,他几乎下意识想到了,那是她胸前两团傲人雪峰上的樱红果儿。
再如何不想承认,他也的的确确在她的多次侵犯下,被迫熟悉了她的身体。
可恶!花正骁愤愤地咬紧了嘴唇,声音都带着恨:“你放了锦儿。你承诺过,不动花家人的!”
“锦儿?是……那小子的乳名吗?”顾采真饶有兴趣地说着,芊芊玉手极富技巧地拢在他的性器上,轻搓了几下。
“呃啊……你滚开!”花正骁忍无可忍,身下那不听话的孽根已经在她的挑逗下半立了起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恨不能给自己一掌。
“混账!”他恨恨地低声咒骂,却不知这二字到底骂的是她,还是他自己。
顾采真才不会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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