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动他。”
“我的花儿,来,让我进去……唔……对……嘶……嗯……”她抬手将男人的一只腿掰得更开,直到他另一只脚也是足尖点地直打颤,这才一边眼睛不眨地盯着他
苍白的脸,一边一点一点地于艰涩紧致中缓慢地进入他的身体。
“唔!”花正骁的脊背瞬间僵直,背后沾了水汽的玉石墙面又凉又滑,他整个人都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只得靠顾采真的力量撑住身体,一手紧紧抠住她纤美的肩
膀,结实的小臂与肩膀线条完全绷紧,一手用力握成拳,仰着脖颈以大口喘息的方式来缓解被寸寸进入的不适,“啊……”
她那儿实在太大了,明明身量秀气雅致,偏偏胯下那柄凶器粗壮狰狞,那种逐渐被撑开又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花正骁不住地战栗。巨大的肉刃像是要从当中劈开
他的身体,连着她的心跳脉动,一起在他身体搏动着。
顾采真是又爽又难熬,因为花正骁实在不懂如何放松,虽然不再挣扎拒绝,可生硬的身子无论怎样都做不到放软,甬道里更是紧得毫无余地。她一插入就被“咬”
得死死的,如同楔进一个嫩软的套子,脆弱的内膜箍紧了柱身,恨不得连茎身上的血管鼓动一下都不行。
“嘶……啊……”下身的胀痛与渴望让她恨不能立刻就开始抽插,但理智却明白,如果她想要全程舒爽,还是要给男子适应的时间。更何况,她是见过他被迫沉溺
欲望中的模样的,那么不甘、那么屈辱、那么无助……那么美,简直活色生香——等待总是值得的。勉强拿出耐心来舔吻着他的胸膛,她发泄一般轮番吸吮两个乳
首,吸得啧啧作响,非要将那两点嫩粉嘬到极红极艳,上头的水泽简直欲滴,才肯罢休。另一只手则握住花正骁因为她的进入而变得萎靡下去的分身,捻挑磨搓,
很快就撸得那儿抬了头。
“唔……别……不……”花正骁觉得痛苦又羞耻,可这番痛苦和羞耻的背后,却又有着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东西蔓延全身,犹如阳光下的扬尘,犹如沼泽中的泥潭,
在缓缓上浮,也在悄悄下沉,那是——快感。他的男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在顾采真柔软的五指翻挑间充血肿胀,他很难受,也很难堪,很想要抚慰,也很想要发
泄。可他不想承认,就这么忍着、熬着、倔着,似乎这样的坚持能让他安慰自己,他没有被诱惑,他没有沉沦,他没有……输。
可顾采真哪里会让他如愿,他已经被她侵犯、占有、使用、开发、调教过的身体,也不会让他如愿。在她上下其手的“关照”下,他很快就从浑身僵硬变得四肢发
软,双目渐趋茫然,意识是昏沉的,甚至产生了“咚咚咚”的耳鸣,他惶惶然地眨着眼睛,却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幻觉。
顾采真瞧着他渐渐迷蒙的眼神,顶到他身体深处便不再动弹的性器忽然有了动作,她缓缓地朝外抽退,退一点,停一下,再继续,眼神里都有火在烧。花正骁只觉
得从穴口到甬道每一处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咬着唇忍着痛,恨不得这痛来得再剧烈些,才能掩盖住她每退一寸,他身体里就泛上来的,那一缕空虚。
第十五章 湿(站立梗,强迫梗)
“好好含住,舔给我看。”三根纤细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撬进花正骁的口中,顾采真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热滑的舌尖在他的耳廓上灵巧地打了个转,就目标
明确地朝他耳道中钻,又湿又暖的奇特触感在耳中滋滋作响,像是要顺着耳朵钻进他的头颅里,然后就能控制他的思想。这感觉危险万分又让人头皮发麻,花正骁
眼前都是模糊的,心里知道自己厌恶这样不洁的接触,也不想沉沦,但身体却在她的纠缠侵犯下越发无力,犹如被她推搡着胁迫着,行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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