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中失去了焦点。视线是模糊的,神智是模糊的,只有那可怕的快感如此清晰。
后穴绞紧了死命地夹含着粗大的性器,有微温的暖流突然从甬道深处涌出,淋满饱胀坚硬的肉刃,顾采真也是从头到脚都爽得发麻。
她又狠狠抽插了数十下,这才释放了自己。等她略微平静下来,看到人几乎都要昏过去了,这才大发慈悲地退出了花正骁的身体。
一失去她的钳制,他膝盖一软,几乎要瘫跪下去。顾采真挑了挑眉,干脆把人抱了起来,转身朝浴池走去。
她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实在太多,随着步伐,那些浓厚的白色液体自他的双股和臀缝间滴落,到处都是。
身材纤瘦的女子力气却很大,抱着比她高出很多的高大男子信步而行,这画面多少有些可笑。可顾采真没觉得哪儿不对,花正骁更是浑浑噩噩连阻止她的力气都没
有。她顺利地抱着他走到先前她独自沐浴的池子边,一股温泉水特有的带着暖意的湿润气息瞬间将他们环绕。
“来,洗洗吧。”顾采真难得心情好,自说自话地提议。以往不管把花正骁折腾成什么样,她都不可能与他一起沐浴。尤其是两人的初夜,那样激烈到近乎残虐的
交媾后,她直接扬长而去,花正骁哪里懂什么清理后续,且惊怒交加又被她索求过度,事后直接高烧昏迷了三天。
魔界的宫侍可比人间皇宫的奴才更[加会捧高踩低仗势欺人,谁人不知开阳君花正骁原是魔尊的师兄,如今进了真言宫做了男妃子,魔尊却三缄其口不准大家朝外说
,显然是想把人抓在身边好好折磨。宫侍们只当他被魔尊厌弃,也没人管他,结果等顾采真三天后又来了兴致摆驾而来,人早就烧得迷迷糊糊,还出现了脱水的症
状。顾采真震怒,直接把他宫里不尽心的宫侍杀了个干净,换了一批新的。
接着她又大把地输了治愈灵力给花正骁,日夜不间断哪怕用膳就寝都抱着他。毕竟是行房才得的症候,自然也要吃药,那一剂一剂的汤药,他昏迷中皱着眉头嫌苦
不肯喝,灌都灌不下去,她一边大骂他一身公子哥儿的臭矫情不如早死早拉倒,一边恨恨地把苦药汁儿含在嘴里一口一口渡过去……他可不能死,他死了她就少了
个折磨的对象,人生等于一下少了四分之一的乐趣。
这些事情,醒来的花正骁全然不知。得了顾采真口谕的宫侍谁有胆子阳奉阴违跟他说这些,反正以前的开阳君、如今的芳妃,也不可能主动跟他们说话,前车之鉴
可都暴尸荒野去了,没谁活得嫌命长。
花正骁只知道,那之后顾采真回回弄完他,都要趁他无力反抗的时候帮他清理一番。
“不配合,想生病?行,你想含着我的东西度日,我没意见,要不要现在立马多射点儿给你?”
“你!”
偶尔她折腾得狠了,他里面红肿流血,她还要按住他再往里塞上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不管他如何怒骂喝斥,她至多冷笑着嘲讽他几句,却一定会用指尖把药顶到里
面。
有时候那药丸的位置不对,她甚至会拿一柄状似阳具的玉杆插进来,朝里再推一推!
一想到那粗大又微凉的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感受,花正骁气得简直要发狂。
“用这玉势上药还是换我真刀真枪地上,你自己选!”
“你!”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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