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着,她用力地拍一下,他便重重抖一下,后穴也跟着死死地绞一回,花汁儿随即也是兜头一股股地淋下来。性器被紧紧吸吮,湿滑与紧缩轮番刺激,这般舒爽
简直浸透了她的骨头缝儿,生生熬出她后背的一身薄汗,实在太销魂。
“嗯啊!不,不要啊啊啊!”花正骁惶然地摇头,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心生恐惧,颤抖着双臂竟想撑着身体上岸逃离,却被顾采真直接一拽一拖,绝了他试图逃避
的心思,再水花四溅狠厉凶猛的几个深顶,“啊啊啊!”他仰起上身,手脚发软地向后倒在顾采真怀中,惊惶地睁大双眼,身体犹如被巨浪泡上岸的一条鱼,打着
挺颤抖着,被她强迫着再一次送上了战栗的巅峰!
后穴绞住肉茎不留一丝缝隙,汁水从深处疯狂地淋落而下,前头的清澈池水中忽然冒出几点乳白的点滴,又幽幽沉下去,显然是花正骁又射了。
顾采真瞧着这一幕,眼中闪着危险的光,嫣红的舌尖兴奋地舔舐着洁白的贝齿。
这一回前后一致的高潮摧残着花正骁的神智,他抖着双唇,仿若失声。
“花儿,我的花儿……”顾采真搂住他绷紧到极致后又瘫软如水的身子,丰满的双乳紧贴他的后背,一手环住他的腰摩挲着,胯下的耸动激烈到可怕的程度。
眼前全是炸裂的光芒,耳中轰鸣嗡嗡作响,可顾采真这一声声的亲昵呼唤,依旧穿透了一切,清晰地落在花正骁的耳中。他像是一条被雷电劈中后起火爆燃后的木
船,如今只剩残骸,被狂风暴雨冲刷至深海漂浮游荡,唯一能抓紧的竟然只有她。
他一定是病得不轻,才会有这样可笑的念头。
人真是可怕,连折磨都能习惯,甚至本能地从中寻得欢愉。
他轻颤的睫毛上全是水珠,眼尾薄红,双唇颤抖磕碰,犹如在哭泣,顾采真着迷地看着他毫无反抗地窝在自己怀里,他高潮时带给她的愉悦也令她满意极了。
“花儿……”她把人顶得颤颤巍巍,他的后穴此刻软滑无比,痉挛带来的抽搐磨人至极。顾采真的精意有些上涌,又被她压下去。刚刚肏弄得太狠,这人已经到了
无法承受的边缘,她现在若是射进去,虽然也爽,怕是能把他刺激得昏过去。可锁了精关后,她倒又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怎么竟对他起了一丝怜惜之意。她可没忘
了万尸潭的冷,也没有忘记万鬼噬心的痛,想来想去大概是怕把人玩坏了,往后就要少了一份乐趣。
就算找着理由了也到底心绪难平,她又狠狠地朝他双股间撞过去,本就没有拔出来的肉刃毫不餍足地插弄着,顶得男人在她怀中弹了弹,继而更加无力地任她侵犯
。
“明明已经那么爽了,还死咬着我不放,骚货。”她继续在黏腻敏感的肠道中抽插,一边把手绕到前面,握住花正骁疲软下去的男根玩弄着,直到那团东西再次半
立而起,“看,你多骚,就这么想要?嗯?”她狠狠顶着他,又逼出他几声零碎的呻吟,被紧箍的后穴吸咬得舒爽不已。
“不要……停、停下……”花正骁被顶得话都说不连贯,“不要了……够、够了……”对情欲的恐惧甚至让他忘记了两人之间的约定,只下意识胡乱地伸手想要阻
止她的侵犯,手中尖锐的珠钗划破了她的手臂,雪白如藕断的胳膊上血痕顿现,血液的甜腥味在空气和水汽里氤氲开来,顾采真心底岩浆翻滚一般的兽欲越演越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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