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骁闻言死命咬住了双唇,恨不能连呼吸都尽量克制。他无法理解女子这扭曲到令人作呕的癖好,可他也无法反抗。
“开门!”“贾姐姐!”少年清亮有力的叫喝声透过有玄铁玉石加厚的殿门,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男人在顾采真进入的动作和少年的声音里,颤抖得难以自抑。
心知此刻的花正骁哪怕被捅得再深,都绝对不会发出声音,顾采真肆无忌惮地狠狠一撞,把他撞得整个人一弹,头颅后仰,眼眶中蓄满欲落未落的泪水,脊背挺直
,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花穴里更是痉挛着疯狂收缩,穴口的急剧裹紧将一波水液挤出体外,黏糊得两人结合的地方到处都是。
她抓着他被炎夏绑住的双手,按在他自己的后臀上,腰臀发力,一开始就是爆发狂风骤雨一般地耸动!
“唔!”他的呜咽和呻吟都闷在肺腑里,压抑极了,无声动人。
她握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持续冲撞!
第三十章 忍受(跪梗,后入梗)
被狠狠玩弄了太久的后穴口,因为红肿而在一片绵软中更显紧致缠裹,朝里吞咽着粗大的性器,花汁淋漓,花正骁的臀缝处湿润泥泞到一塌糊涂。矫健修长的身躯
被迫跪坐着,两只手臂被绑在身后,臀部又被女子托着快速抽插,他的上身不得不朝前朝上挺起,才能勉强承受来自身后顾采真的撞击。
“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在殿外,他额头抵在厚重的殿门上,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少年的叫喝声,还有怒砸门板的震动。而顾采真凶狠的耸动让他的前额也时不时撞
上门内侧,生怕被少年听到声响,他使劲昂起脖子将头颅后仰,带得上半身都拱起弯折,身体里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器是何形状,被他颤抖痉挛的穴道描摹得一清二
楚。
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滴落,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顾采真按着他被束缚住身后的双手,仿佛猎人擒到了最高傲的那只天鹅,扭住对方的翅膀恨不得将其就此折断,彻
底根除他再度飞翔离开的可能。后穴里的温度在不断攀升,长进短出的肉刃蛮横粗暴极了,内壁感受到的摩擦一下狠过一下,疼痛里混着瘙痒和酥麻,刺激得水液
更加泛滥成灾。
花正骁咬紧双唇,洁白的牙齿嵌进艳红的唇瓣里,鲜血流了出来,可与身体里的疼痛不同,嘴唇上的伤口似乎无法传来疼痛的感觉,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
身后被顾采真侵犯的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不肯发出呻吟。可意志在崩溃,身体在屈服,一轮暴烈的奸淫抽插后,他还是被她近乎残虐的贯穿逼出来一点点
声音。那声音太微弱太破碎,可到底泄露了他身体里不情不愿却又清晰无比的欢愉。早就适应了欲根存在的甬道收缩着,一边含吮着粗硬胀大的性器,一边分泌着
黏腻的温暖汁水,冲刷得顾采真爽快极了。
她的手绕到前面握住了他半垂的阳具,熟稔又充满技巧地玩弄着,连囊袋都不忘指腹按揉着好生照应,很快就唤醒了已经被玩得有些红肿的男根。花正骁的身子早
就被她调教得敏感至极,今日又早就让她肏得狠了,此时此刻压根受不了她一星半点的撩拨,躲又躲不得,还不能出声,摇头的动作更是直接被顾采真故意忽略,
他只能艰难地保持跪着的姿势,被她一边玩弄前端,一边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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