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堵,可依旧有极细的一丝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汨汨流下,真正是淫靡到了极点。
顾采真不由屏了呼吸,她的花儿,可真美。
他自己怕是半点也不知道。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一种珍稀的美,充满韧性与脆弱的杂糅,又贵在美不自知。
更令人高兴的是,这美是她亲手缔造的,又仅归她一人独有。
心中陡然升起的愉快却让顾采真皱了皱眉,自己倒对一个沦为玩物禁脔的仇人起了欣赏之心,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继续。”她的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恶。
花正骁弯腰去拿她随手放在一旁矮几上的衣服,半折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随着腰窝一陷,链子也跟着流光溢彩地轻晃,两股间的玉势根部便若隐若现。穿过底端的银链子在细孔中快速滑动,摩擦出细微又暧昧的声音。顾采真瞧得眸色暗滚,呼吸跟着重了几分。
花正骁自然不会考虑到,玉势坚硬不似真的肉柱会有弹性,所以随着姿势的改变,玉势在体内跟着斜了方向一捅,“啊!”他低喘了一声,双腿打弯一抖,顿时一个踉跄。
“还是我帮你穿吧。”顾采真伸臂将差点摔倒的男人揽进怀中,轻垂身侧的一只手托在他的臀后,顺势握住玉石制成的卵袋部位朝上一顶,本来绷着身子还想脱离她怀抱的花正骁,登时浑身一颤,踩在地面的赤足都弓了起来。“嗯啊!”低沉沙哑的短促呻吟瞬间窜出双唇,再抿紧嘴也已来不及。
他如今才明白,她要他“含”着这根东西去见锦儿的险恶用心。羞辱只是其一,其二则是折磨。不管他做出怎样的动作,甚至只是情绪导致的呼吸吐纳发生变化,后穴都会跟着产生不同频率的收缩。硬邦邦的物件儿捅在身体最柔软的秘处,随着肠道因为紧张而产生的蠕动被含吮,被调整位置,进进退退,磨磨擦擦,稍有不慎,疼痛与酥麻便席卷全身。他要想不让锦儿发现异样,万不可像刚才那样失态。
可……这又谈何容易……
他咬牙看向为他穿上衣服,正准备帮他系好腰带的女子,对方神情专注淡定,不见一丝阴狠残虐,甚至因为半低头的姿势,目光也跟着低垂,霸道强势和阴狠疯狂陡消,明艳的五官线条柔和下来,恍惚竟有几分女子本该有的温婉动人。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何其貌美,又何其歹毒。
大概他目光里包含的情绪太强烈,顾采真没有抬头都感受到了。
“怎么?”她随口问。
花正骁扭头看向紧闭的殿门,拒绝说话。
“好了。”顾采真退后一步,欣赏自己为他穿上的朱红长衣。
红色乃为极艳之色,大多数人穿上容易压不住气场,不是显得局促,就是显得黯淡,可花正骁却不会。他是顾采真一生遇见的人中,穿红色最好看也最自然的,这种好看无关外貌的加持,而是一种气质与色彩的浑然天成。即使一身修为尽毁,又被她囚禁在真言宫多年受尽折辱,他依旧衬得起这红,不输人也不怯阵。便是少年朝气的花似锦,却也比不过他这一身烈烈飒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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