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克制地又动了动,真是有趣……
坏心思落到实处,她将头埋在他的颈项窝儿,闷着声笑了,“瑶光君,你可真是敏感。”
那随着笑声呼出的气息比对方的体温高,甚至比他的体温似乎也高了一点,一张一弛地拂过季芹藻的锁骨,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顾采真把相思蛊用在季芹藻身上,只是临时起意。昨夜他佯装顺从地与她亲吻交欢,实际却是试图反击,一时间激得她暴怒,她狠咬了他脚踝的那一口,便是趁机将蛊种进了他的身体里。那会儿她满脑子都是让他堕入欲望永不超生的暴戾念头,倒是今天一边听他宣道,一边想得长远了些——季芹藻的身子本就属于格外敏感的那种,往日又高洁清静惯了,谁都想不到这层,连他自己显然都没有料到,如今被她亲手发掘了,不好好调教享用一番,哪对得起她这几年里吃的苦头?只要这相思蛊不解,管他是不是先天元婴,都只能乖乖躺着给她肏,她就不信肏不到他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相思蛊无关强弱,只有男女,只谈欲望,她哄着些骗着些,让他动心都有可能。
让季芹藻动心?这个念头仿若深夜的一簇火把,瞬间点亮了黑暗。他不是唾弃她对池润的真心吗?他不是痛斥她只为自己泄欲吗?
可季芹藻他能分得清什么是欲望,什么是真心吗?
若是,他被她骗了身子,又骗了心呢?
顾采真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真是妙极了。
她重踏归元城,是为今后正魔两道交锋之日部署,自然也有报复季芹藻的目的。可毁了他的修为,让他亲眼见到正道衰落,再卑微地活着吗?还是事成之后干脆杀了他?怎样都好像不解恨。如今这灵光一闪,她倒是一下子明确了自己今后该如何对待他了。
既然如此……他的人,她已经要了;他的心,她也要定了。
俘获季芹藻的心,再将之弃如敝履、践踏入尘——这可真是叫人想想都觉得畅快的事情,顾采真伸出舌尖沿着他肩颈的线条舔舐着,感觉到他的战栗更加明显,她的笑声也越发张扬起来。
“瑶光君,我真喜欢你。”少年的声音很柔软,近在耳畔,也近在心口,那语气真真切切,与其说是爱慕,不如说是仰慕,不,更近似于孺慕,听起来那个“真”,仿佛真的很真。
季芹藻自然不会信,因为这样温柔告白的人,正毫不犹豫地埋身他里面,挺腰一个深纵的同时,吸住他锁骨突起的那块肌肤便是一吮!
“嗯啊!你、你别碰我!”脖子上濡湿的痒意变成了微痛,后穴的疼麻却早就转变为酥爽,季芹藻忍无可忍抬手打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却还是没能使出几分力气,倒像是贪欢一刻的嬉戏,越发显得两人的交合多么缱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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