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撞得他腿心一片红,穴口腻滑的淫液也糊满精囊的条褶,甚至在抽插间牵荡出几条白丝,淫靡极了。
可就算和一个昏过去的人计较显得很无聊,顾采真也还是不解气,她低头霸道地吻住男子的双唇,而后一路向下,在他的脖颈和胸膛上吮出好几个深深的红痕才罢休。
“嗯……嗯……唔……啊嗯……”她施予他身上的疼痛与快感都刺激到了昏迷中的花正骁,他半张着双唇,发出一点类似呜咽的声音,顾采真心念一动,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他口中好一阵搅弄,又模拟着下身贯穿他的节奏,手指来回插弄。
更多的口水从花正骁嘴角流出,弄得他唇角下巴上全是亮晶晶的唾液。顾采真的手指玩弄他口腔时“滋滋吱吱”的口水声,与两人交合时“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以及皮肉撞击在一起带着颤的“啪啪啪啪”声,混在一起形成某种淫荡的同步感,听得顾采真更加亢奋。随着她对准花正骁的敏感点一捣,他的声音也立刻变了,“呜呜……唔……嗯唔……啊……”他仿佛被人捂住了嘴哭泣抽噎——顾采真想象了一下,他若是清醒着被她肏哭,应该就是这种声音——让人听了恨不能立马肏穿他!
若不是他在昏迷中口里依然断断续续地呻吟,加之还有暖热的体温与一身莹亮的汗水,就那唇红齿白,眉眼迤逦,却又闭目沉睡的模样,顾采真几乎要觉得,自己是在玩弄一具千年难见的艳尸。
这念头荒唐又诡异,却让她心中升起一丝非常古怪的兴奋。
她渐渐不满足于这般压着他律动,心中的欲望在疯狂叫嚣,这一瞬间窜上来的占有欲,如同深窑坑中炸上来的明火,迅速燃烧目之所及的一切,烧得她血液滚烫沸腾,恨不得骨头渣子都要熬成灰了。她干脆地揽住花正骁的腰,略一施力将人抱坐起来。
赤裸的男子与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在榻上相对而坐,身影交叠相缠。男子的双臂环住女子优雅白皙的脖颈,剑目紧闭侧头倚靠在女子的左肩上,露出优秀的下颌线条,和其下各种暧昧的痕迹。
他散开的长发像一块上好的黑丝绸,遮住了光洁的大半面后背,留了微微拱起的脊柱与凹陷的腰窝儿,在他身子被顶得起伏时,于飘逸垂荡的发丝下若隐若现,美得精妙天成。女子的两手绕过他的后背,一手环腰,一手托臀,伴随着动作或箍紧搂住,或上举下放。男子的一双长腿岔开分放在女子的腰臀两侧,被对方自下而上的抽插顶弄得屈起打颤。他从腿心到臀尖的肌肤全被撞红了,一根深赤色的粗长凶器正在后穴里凶悍进出,带出的红艳媚肉刚刚露出端倪,就瞬间被肉刃又连汁带液地碾着压着捅回穴中。
“嗯啊……啊……唔……啊啊啊……”男子红唇半张,逸出一串极低的呻吟,呼吸间气息正好对着女子的左耳吹似地送过去,瞬间就跟随血液迅速流入她左侧胸膛里——的那颗心脏中。
顾采真的心仿佛一瞬间被什么击中了。她甚至怀疑有一支无形的箭射中了她的胸口,那箭矢上一定还淬了毒,否则为什么她的第一感觉不是疼,而是麻?真麻,从头顶麻到足底,从心尖麻到指尖……
花正骁是在一阵逼得人无法呼吸的顶插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的意识还不曾完全清明,就被身体里的快感麻痹得突变成另一种昏沉。“啊啊啊啊——!”他的呻吟变成了尖叫,身体昂起意图逃开那骇人的贯穿,这完全是肉体面对可怕侵犯时的本能反应,可顾采真伸手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拽一压,备受蹂躏的嫩肉就瞬间被滚烫粗胀的性器顶住,狠狠地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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