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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顶了过来,抵在了那被春药的药性逼出了些许湿润水意,正在无助收缩着的穴口上。

季芹藻抖得更加厉害了,如同濒死的天鹅,耸起的肩胛像是他被折断的翅膀,他呜咽了一声,即便有锦衾覆身,他依旧觉得自己的脏污在这微弱温暖的光中无处遁形。

更可怕的是,他即将变得更脏。

“不要,不要……”泪点自眼角沁出,又因为他疯狂摇头的动作被蹭在软枕上消失不见,季芹藻手臂弯折向后摸索着握住了少年卡着他腰胯的手,声音中染上了一丝绝望,“不要……”

“你要是心软舍不得他了,就换我来肏。”顾采真冷冰冰的声音从锦衾外传来,握住季芹藻脚踝的手忽然用力,几乎要捏断他的骨头。

“不要!”季芹藻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少年压着他脖颈的下颌立刻抬了抬,而后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后颈上,仿佛是全天下最温柔的情人,“我来。”

紧接着,那一片软嫩的皮肉被叼在了口中用牙齿衔住,季芹藻的灵魂都在震颤,喘息和拒绝变成了夹杂着泣音的呜咽,他颤栗着匍匐在对方的身下,羞耻与悲哀逼得他快要窒息,他痛恨自己起了反应的身体,更痛恨自己如今的无能为力。精致的脚踝被拉着朝两边分开了双腿,双足被拎起,膝盖勉强陷入被褥中,圆翘的臀部被迫抬高,那自从他醒来还没有被扩张的穴儿,直接被狰狞热硬的肉刃破开了柔嫩紧合的穴肉,一插到底。

“呜——!”季芹藻背到后面的手狠狠地在少年的手背抓出一道血痕,哆嗦着嘴唇,被这充满羞辱与罪孽感的插入逼得瞬间就崩溃了,鼻腔间溢出一丝悲鸣。勃起的男根被这番冲力带得戳向床单,敏感的冠首快感顿生,男子本能般躲闪着不想前端再与那被褥接触,结果弓腰的动作致使臀部翘起,反倒将少年的东西吃得更深了。饱满的臀肉弧度与这巨大凶器下的两个囊袋紧紧贴合在一起,少年的身体压下来,他绵软的身子承受不住,再次伏了下去,前端被床单一擦,在原本的水痕上又洇出一点深色,后穴的嫩肉顿时绞得更厉害了。

“别……”他微弱地喃喃,因为被刺激得太过,他的神智好像都在这一瞬间有些涣散了,整个人呈现某种紧绷后的脱力,连脚趾都在颤栗。

少年似乎也被这暖热湿滑过分紧致的甬道夹得寸步难行,埋进去后没有立刻动,耐心地给他时间去适应。她只是松开牙齿,改成细细舔舐般啄着季芹藻被咬出牙印的后颈肌肤,气息不太稳当地问,“疼吗?”

第二百一十六章谁不是少年(剧情,某梗)

“疼吗?”顾采真幻化的少年哑着嗓子低低地问,其实细听之下,又有些她平日本身故意扮作温柔嘲弄待他时的语气,她自己并没有发现,在这一刻,顾采真与少年两者截然不同的身份与行为,如同两株同根破土又分立而生的藤蔓,开始了某种细微的缠并与重叠。

大约因为曾经被师傅的温文尔雅骗过,所以她在床上时不时就爱拿拿这样小意又恶意的态度对他,这个人受不了她的真粗暴,也受不了她的假爱怜,虽然从不回应,可他敏感的穴儿会被插得越发颤栗潮湿。而他越是挤压收紧,她就越爽,肏得就越跟疯了似的,非得让他被快感麻痹沉溺到哭出来才算完。男人脆弱痛苦的样子,简直带着玉碎珠沉的漂亮。

顾采真的掌控欲在成魔后日益增长到偏执而匪夷所思的地步,可季芹藻于情事中被她一手缔造的失控,何尝不是也控制着她的失控?

只不过她从未以这样的角度想过,更不曾深究其中可能蕴含的意义。

恨意是驱动她一直走下去的理由,恨意越大,她越强大。可恨意有时也会大到变成一张幌子,于是她对他所有的矛盾都可以不用被解读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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