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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着这几次见面时,少年表现出来的矜傲又任性的性格,她自然不会傻得一声不吭,于是一两分的疼也闷哼出了五六分的意思,“嘶——阿泽。”她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有那么一点卖乖顺毛又息事宁人的意思,虽然知道少年现在正在气头上,估计根本不吃这套,却还是舒展开来皱起的柳眉,笑弯了眉眼地对着他的冷脸,同时抬手捉住他的脚踝,顺势向前一压,倒把那刚刚被迫含住了布带、正在绞嘬收缩的艳穴,完完全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曲线玲珑的少年未着寸缕,只用凌乱的玄色袍子盖住了上身,黑沉的衣物与白皙的肌肤对比强烈,他此刻被人拿住了脚踝,弯折了下身,用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仰面卧于草丛间,而披着衣裳显然比他从容太多的少女,则好整以暇地跪立在他的双腿间。

这也太羞耻了!“你松手,拿出去!”少年池润口中混乱地说着,伸手努力去推她的肩膀,同时扭腰试图并拢双腿侧身躲开,两腿蹬得越发厉害,却被稳稳捏住脚踝,“别动。”少女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那悦耳低柔的声音浸透了一份深沉,像是被淋湿的窗纱,陡然朦胧厚重起来。少年的腿根颤了颤,感受到少女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似是变了,仿佛晴朗悠然的天空忽然乌云沉沉,大雨未落,沉闷的压迫感却已然扑面而来。

他颤抖地吸了一口气,心中莫名生怯,真的就不敢动了——就好像只要他再随便动一动,就会把如今已然平息的局面撕开一个口子,事情会再度失控……

顾采真的呼吸放缓,五指虽然没松开,到底换了轻一些的力道握住他的脚踝,语气重新温软下来,“阿泽乖,别动。”她有如实质的目光一寸寸扫过那雨打娇花似的艳色穴口,那儿本就娇嫩,从昨晚就被肏弄得肿了起来,青华池的灵水也未能让其完全恢复,经过晨间这一遭,更是被蹂躏得红彤软嘟,水光潋滟,在被掰开的白皙臀瓣间含着布带一颤一颤,楚楚可怜。

她压下了心底浮动的躁动情绪,好声好气地解释道,“这会儿弄不干净,要是不塞住,会流出来的,待会儿就没法走路了。”

少年池润尚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在她的话语间没了胆气,如今更是听不懂她的意思,什么……什么会流出来?羞耻之处这样被迫大敞着,还要接受对方视线的扫巡,他呼吸一滞,带着那处也跟着一缩,于是又有白浊被挤了出来。他瞬间浑身僵直,忽地明白了“流出来”的是什么,脸色顿时轰地一下红了个透。

这种难堪的感受之前也有过,只是这次,那紧接着黏腻的液体顺着臀部线条往下滴的事情却没有发生,他怔了怔,忽然反应过来是被那布条吸了……登时面色又变得苍白。

其实,他倒也不是丁点儿灵力都调动不得,但方才一是神智不很清醒,二是心中烦闷不想配合顾采真,却没想到如今作茧自缚,她说没水也没关系,结果想到的法子竟是这样!

少年池润骑虎难下,心一横咬着牙想改口说自己能弄来水,更想叫她放开自己,立刻把那该死的布带从他身体里弄出去,却没想到顾采真见他似乎安静下来,便以为他是接受了她的办法,于是指节裹住布带,如同方才那般,顶进了湿漉漉红艳艳的小穴里。恰好少年此时正要开口,这明显不同于性器和手指的异物感一下子塞满了身体,逼得他原本想说的话,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逸出口的只有一声打着颤的呻吟,“呜……不啊!”

顾采真怕他难堪,想着速战速决,绕着布带的手指直接送到能够企及的最深处,柔嫩的内壁被软质层叠的布料擦过,又是一阵小幅度的抽搐,而且她为了让布带物尽其用,甬道里层叠的软肉,都被她打着旋的手指按住布料,摩擦着照顾到了,“呜……顾采真,你把它拿出来!”

“叫我真真。”少女按住他又开始踢动的腿,他压在胸腹上的大腿蹭得盖的衣袍都要滑下去了。她啄了一口他的脚背,向前倾身更好地制住他乱动的身躯,同时拇指压在穴口,捻住布带的末端,食指和中指往外抽,想把那揉成一团的布带留在了嫩穴里,但软软的面料浸泡了淫水精液变得附着惊人,手指退出也带得它跟着朝穴口的方向退。

顾采真皱眉,也没别的办法,于是刚刚抽出的指尖又捣进小穴,浅浅地朝里顶搡。

“唔……真真……真真你把那个……那个、拿出来……”少年池润要被身体里那种古怪的异物感逼疯了,在梦幻与现实间,在情欲与冷静间,不管是哪个他,都叫过少女“真真”,此时他并没有什么难开口的,只希望她能赶紧如他的意,甚至双腿配合张得更开,以为她那一下下的插入手指,是要把布带勾出来。

结果,却等到那软软的一团东西被顶进了更里面,“呜啊……”他哽咽了一声,有种被愚弄的气愤,可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拳头都捏不紧。

“一回摘星峰,我就帮你拿出来。”顾采真一边承诺,一边将浑身发软的他抱着坐起来,吻了吻他光洁的肩头,动手替他穿衣,同时温柔地哄着他,“好了好了,穿好衣服,我们就走。”

第二百五十四章质疑(异物梗,剧情)

沿着洒满阳光的石板山道拾级而下,少年池润拒绝了顾采真揽腰想扶他行走的手,他不愿在这会儿多搭理她,甚至没力气与她多费口舌,只想尽早回去。奈何身体里诸多异样的感觉,尤其是那隐秘之处,以前从无什么特别的存在感,此刻内里湿润发麻,还夹杂着让人走一步路就要软一下腿的酸涨,比之来路时的疲惫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与顾采真来的一路上,也确实没想过,这日光渐盛的早上,两人幕天席地还能弄一回……

女子贴身衣物的面料虽然质地柔软,但顾采真的小衣毕竟并非全新,平日反复揉洗晾晒,都会令面料渐渐发硬,细带比起大片面料更容易陈旧。如今,那一指宽的布带略带粗糙,被双叠后揉成一团,塞在柔嫩潮湿的肠道内,虽然吸附住了从甬道深处渗落的液体,避免了每走一步都要顺着穴口往下滴落的极度尴尬,但半新不旧的软布细带着细碎的粗粝感,摩擦过本就被过度蹂躏的嫩肉,引得敏感肿烫的内壁一阵抽搐,怪异的酥麻微痛像是残存了情事中那种叫人心悸的刺激,令少年池润不得不一次次打乱步伐,勉强提气收腹,却还是忽略不了叫他头发发麻的异物感。心中溢满的羞耻和无处发泄的愤懑更是交相出现,让他面上发烫又心情郁郁,只是事已至此,此时再和少女说什么已无必要。

软绵绵的五指无力地捏成拳头,垂在玄色的广袖之下,少年看了一眼身侧与他同行的顾采真,对方面上也有倦意,只是眉目舒展,步履轻松,完全不似他这般狼狈,甚至她美艳的五官上,还隐约浮动着几分餍足的慵懒。她看他不愿意被她碰,便只是近身与他一起步行,安安静静地不再说话。

与初见那夜先是压抑而后又逐步失控的模样不同,她看上去从容了许多,那种极度压抑的情绪仿佛从她的身体里找到了一个细小的出口就像是遇到了某种契机,让她整个人都脱胎换骨容光焕发。好似感受到他不时投来的目光,少女眉眼带出一股清浅的笑容,朝他看来时视线犹如和风细雨,接近晌午的阳光越发灿烂,她明快的笑容像是抓住了晨光的尾巴,清新又柔和。

可这笑容却让他感觉刺眼,心中越发不快。他的灵赋乃是天生,绝佳又极高,便是有些人苦修一辈子,也不及他出生便拥有的灵力一分一毫,不提成年后的池润行事风格怎样傲然恃世,单是现在这样的年龄与记忆,就正是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唯有师兄的轮回生死劫与天道难以阻碍的式微,这二者令他多年受挫,其余时候放眼天下,他也就在顾采真这儿“吃了亏”。

偏偏这“亏”,他不能报复回去,甚至为了那些看到的一段一段的场景,为了解开随着她而一起出现的各种疑团,自己今后少不得还要配合她,要是别的什么代价便也罢了,偏偏……偏偏是那种事情——这怎能不叫他心中混闷郁结?

他有些恍惚,心情复杂无比,总觉得在她的视线中,像是存在着什么让他感觉陌生又抗拒的事物,正在悄然滋长。他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去想在那云雨之巅所窥见的梦一样的场景。

他一直没弄清楚摘星峰的禁制和阵法对顾采真无效的原因,但如果她早先便与成年后的自己相识,那就另说了。她说是因为迷魂掌发作,想利用青华池的灵气治疗,事实真是如此吗?想起从不喜被人触碰的自己,竟然主动去握住她的手,他总觉得看到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更让他在意的,还是那一瞬间,他所感受到的来自自身的复杂情绪。

成年后的自己,对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方才那梦境里的顾采真,乍看之下与现在年纪相似,但只要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她的五官神态略微显得更小也更稚嫩了一点,想来大概是在近一两年发生的事情。之前,他看到了以后少年年纪的自己,会与她亲密无间,仿佛已然习惯两人之间做那种情色之事,而且哪怕自己的身体情况很差,也要暗中为她输送灵力治疗迷魂掌;现在,他又看到了成年的自己,也顶着“阿泽”的化名,与她私下里亲密来往。

“阿泽,小心!”少女的一声惊呼令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前方山路石板像是被踩断了一块,而他正要一脚踏空!

顾采真伸手一捞,将他拉入怀中,直到跃过那处她才松手将他放开,完全没有拖泥带水,时间之短,动作之利落,令站稳身子的少年池润根本不可能指责她是要故意借机“揩油”。

没想到有一天,“揩油”这个词差点用到自己身上,少年心中越发郁闷,看向罪魁祸首的目光隐隐不善,又毫无能够就此向她发作的理由。但因着身姿的忽然变化,那隐秘之处塞住的一团布条不安分地随着肠道的蠕动而摩擦着内壁,酥麻胀意窜上四肢,“唔……”他狼狈地一个腿软,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顾采真以为他落地不稳,正要再伸手来扶,却被他一手挥开。到底没吃过这种哑巴亏,少年心中一阵无名火起,“别碰我!”

顾采真收回了手,目光担忧地看着他,“阿泽,你……”

“别叫我!”少年皱紧眉头,退了一步。顾采真担心他绊到自己,立刻顿住了口。

仿佛鬼使神差一般,他的下一句顺口而出,“这没名没姓的,听起来就好像在叫别人一样。”他很少会做这种言语试探他人的事情,尤其是说到后来,自己都觉得不太像话,底气不足地声音都低了下去。却又不甘心地看向他,用不悦掩盖观察。

“阿泽”这个名字本就是他告诉顾采真的,现在又由他指摘起来,着实有些无理取闹了。可这两人好似都没有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对。顾采真看着他额上细密的汗水,拿出帕子,因为先前云雨事毕时,也曾用来替他擦过汗,所以她细心地反向叠好露出干净的一面,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帕子递给他,怕他不愿意被自己碰到,示意他自己擦拭,同时笑着道,“怎么会是在叫别人?我认识的阿泽,只有你一个啊。”

觉得他只是一时置气,她根本不会计较什么,见他肯接过了帕子,就已经很高兴了,又体贴地问,“擦擦汗,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会儿再走?”

她在骗他。

这点毋庸置疑。

但到底是这件事上,她说了谎?还是从他们相遇的那晚起,所有的事情,她都说了谎?

少年接过帕子的手指微微用力,垂眸掩饰情绪地将帕子按在了额角。成年的自己从未向他透露过认识她,她从开始到现在也从未表现出对“阿泽”这名字有任何特别熟悉之处。

他对她的共感到底缘由何故,成年的他和她之间,又瞒着他什么?

自己如今与她纠缠在一起,成年后的池润,到底知情与否?这一瞬间,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隐瞒了见到顾采真一事,是不是其实早就在那个成年自己的掌握之中。

毕竟,他的出现,从来都不是那个成年池润希望看到的。

对上少女盛满阳光与温柔的双眸,他在心里提醒自己,她不可信。

逼着自己的语气软化下来,他的声音有些抖,像是累到了极点,神情恹恹,在顾采真看来几乎有些可怜巴巴,“坐下来……会不舒服,还是早点回去吧。”

他将帕子还给她,盖在手帕下方的手指蜷了一下,主动握住了她的手,带着点和刚刚一脉相承的任性,“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只是那修长的五指握住了少女的柔荑后,便再没有松开。

顾采真有些惊喜地抬眸看向他,他却已经将视线看向了别处。

她笑了笑,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了,于是沉默又欢喜地回握住了那只手。

比起之前离开那餐食摊时,她手上全是冷汗却没有被他嫌弃,如今她的掌心起码干干爽爽的。

这是今天他第二次与她牵手了,这感觉真好。

感受着十指交扣的力量和那掌心传来的温度,她几乎完全忽略了后背伤势传来的疼痛。

会越来越好的,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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