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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以为然。她的阿泽一定也很想见她,只要她找到了突破口,他有机会自然会出现的。

她眼下要做的要紧事有两件:一是和池润双修,修复他的体质,延续他的性命,因为那也是阿泽的身体;二是折辱他,摧毁他的意志,为阿泽制造出现的机会——嗯,也可以说是同一件事。

看了一眼无法醒来的池润,她无声地笑了下,眼中闪过冰冷的残忍,还有些许隐隐的兴奋,她随手除了自己的衣衫,又将人翻成平躺的姿势,两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一手解开他的里衣,一手解开了他的睡穴,趁着人没有立时清醒,毫不顾忌地将手伸向了他的下身……

池润是在一阵奇怪的动静中醒来的,他昏昏沉沉还未睁眼,就觉得胸口发闷,下身发胀,等勉强睁开双目,视线下移,顿时看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地子躺在顾采真身下,她正趴在他身上,一手揉弄着他胸前单侧的乳尖,一手抚慰着他已经立起来的性器。

睡得太久外加身体虚弱,他一时有些辨不清情况,“真真,别……”刚一开口听到自己的声音,他顿时遍体发寒,再看向自己如今的身量体格,还有什么不明白不清楚!自己现在不是阿泽,是池润!他惊慌至极,她、她想对他做什么?!

而顾采真也在一瞬间抬起头来,眸光中是尚未消去的欲火深重,还有两簇毒箭般的阴寒,“谁准你这样叫我的!”

她直接点了池润的哑穴,凑到他的面前,语气可结寒冰,“我早就警告过你,你不配这么叫我。”她原本只是揉抚他男根的手掌,在他醒来后立刻换了动作,就着之前刚刚倒下的润滑玉液开始迅速的撸动。

那颜色清爽粉嫩的男子性器被浇上透明的滑液后,有些亮晶晶的,煞是诱人,显然没有过这番经历,被套弄得“咕滋”直响,一下子便承受不住地在她掌心发胀弹跳。长睡初醒又重伤未愈,池润的挣扎在顾采真看来不值一提,她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躲避,同样沾了玉液的手掌在他胸前不停游走,掐揉着那已经被玩得半硬的乳珠,在他闷哼之际,低头于他脐下一寸的位置落下一吻,几乎不算意外地感觉到他立刻浑身一绷,尤其是小腹瞬间一紧,腰肢本能地上挺,喉管中呜咽一声,“呜!”就立即被弄得射出来一滩。

看着他失神喘息的模样,顾采真确定了他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和阿泽是一样的,也会对她的某些特定举动尤其地受不住。她心里有些酸涩,随即又感到无名地恼火——他凭什么!

怒火伴生着欲火,她本就起了欲念,如今更是对接下来两人的交合有了计较。女子表情冷漠却动作温柔地分开池润的双腿,欺身压在上面,用身体挡住他试图合拢的举动,单手便制住了他朝她挥来的手臂,另一只手绕到他微微鼓胀起来的囊袋下,拇指和食指剥莲子似的按在他后穴两侧,硬是把那闭合浅粉的软穴扯出一条细缝,再将沾了软膏玉脂的中指,缓慢却坚定插入了他的后穴。

“唔!嗯!”整个过程,池润依旧徒劳地挣扎着,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下逃开,但明明身材比他娇小的女子,却像一座小山似的纹丝不动地压制着他,令他的所有推拒都毫无作用。紧闭的粉嫩穴口被手指戳入后,内里的嫩肉立即推拒地挤过来,试图将入侵者赶出去,却没料到不过是将对方缠得紧了些。带着一点助兴效果的玉脂被暖热的甬道一捂,迅速地化作黏腻的水液,使得纤细的手指得以顺利地更进一步。肠肉蠕动挟裹,激烈地进行负隅顽抗,可嫩若花苞紧似绞索的肠道勾得顾采真也渐渐兴起。她用手指故意抵在软肉上轻轻扣挖旋转,只搅得手指上的玉膏脂液涂得到处都是,软肉的蠕动又激烈了几分,但已经显出几分欲迎还拒。十几下抽插后,干滞开始消失,逐渐畅通起来。

顾采真耐着性子为他拓张,不过是怕伤了他的身子,如今见他适应,也无意与他玩什么温存,立刻加了一根手指。紧窄的穴口被撑成了一个细小的圆洞,女子两根葱白的指头进出其中,不断地带出零星的水点,顺势发出些许艳红的穴肉,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响。

顾采真对阿泽时,自然各种温柔小意,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除非情况特殊,前戏务必做足了,好叫阿泽只觉得舒爽快意,在她身下欲死欲仙。但这些爱欲横陈的手段,面对池润时,不过是她对付他的有效手段。因着明白了池润与阿泽相通的敏感点,她伸进去的手指直奔主题,按住他甬道里不深不浅处的一个地方连抠带摁,登时激得内壁骤然收缩夹紧,深处蜜液淅淅沥沥地冒出,而有了蜜液的润滑,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得了趣的顾采真在心里哂然一笑,手指越发抽插得迅速凶猛。

男子腿根发颤,模糊的音调也变得高亢起来,“唔!”池润受不住地昂起脖颈,口中发出模糊的音节,根本无法阻止顾采真更加深入激烈的侵犯。

第二百六十七章难解无声欲(初夜,强制)

柔软热腻的肠道内壁死命绞着顾采真的手指,池润不停蹬着腿,试图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但顾采真的力量绝非现在的他能抗衡,身体的挣扎不过令他的臀部网上挪了一点,结果她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只要勾一勾指头,轻易就惹得他绷紧的腰软了下去,随即被她捏住腰往下一拽,瞬间把指头吃得更深了。

“唔……呼……嗯……”因为重伤沉睡而格外绵软的身体,完全经不起一点折腾,很快池润就出了一层虚汗,肌肤多了几分热度和令顾采真爱不释手的莹润,她的手掌充满情欲意味地在他的腰间摩挲着,间或不轻不重地掐上几下,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留下很重的痕迹。

池润的喘息越来越微弱,呻吟渐渐有些不受控制,他的反抗未能撼动身上的女子半分,反倒是因为身体里那两根不停抽插的手指,频繁地摁在他的敏感点上,而被玩弄得连呜咽都急促到破碎不堪。记忆中的酸楚涨麻刺激真正降临在身上时,他依旧无措极了,肠肉迎来了从不曾遭遇过的异物冲击,却根本无从抵御。

“唔!”他张口想要说不,但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奋力反抗而显得绯红的唇瓣颤栗而无助地张张合合了几次,他就像是一条被捕上岸的鱼,濒死似地扭动着,徒劳地想要呼吸或者呼救,却逃不出渔夫的手掌心。他快要呼吸不了了,也根本发不出声音,并且——没有人会救他。那手指的指甲再一次刮弄到他甬道处的微微凸起的一小块柔软,他仿佛被人从背后抽了一鞭子似的,猛然一个上挺,大腿的肌肉就此绷紧,一直踢起的两条腿骤然夹紧了顾采真的身体,旋即被身体里窜上来的酥麻逼得眼眶湿润,满心只想立刻逃离。

可顾采真正压着他,用手指插着他,他无处可逃,连合拢双腿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唔嗯……”甚至,他只能狠命地咬着下唇,不想听到自己的口中再冒出令他更觉不堪的呻吟。

他从未与顾采真说过,早在她还没有被取出祸丹前,她还安安生生地待在归元城、作为师兄季芹藻的关门弟子时,他已经想方设法获得了自己化身为少年并化名“阿泽”与她发生的种种记忆。那些记忆如果梦中场景一般,通通在他身上“过”了一遍。

作为成年的这具躯体,虽然从未承欢,但阿泽与她缠绵交合后,那些肌肉的酸痛和遗留下来的疲惫,也曾令一无所知的他倍感无措又莫名其妙,直到他自那些也本该属于他的回忆中,窥到了令他面红耳赤的颠鸾倒凤肢体纠缠,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间中,他们发生了什么。那一次次亲昵相拥,那一步步情愫疯长,那一场场风月荒唐,犹如大梦一场。

他知道顾采真是如何与阿泽交欢的,他知道他们所有亲密的细节,他原本站在一个更偏向于旁观者的角度,看着顾采真对阿泽如何的温柔而包容,看着她在床事上又是怎样的强势又体贴,直到那些记忆与他本身开始融合,他为自己竖起的那面勉强冷静的墙垒终于轰然倒塌,他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那是他啊,那也是他啊!

记忆中的少女,哪怕一直身负伤痛,也总对他明媚地笑着,她亲吻他的嘴唇,诉说对他的爱意,抚摸他的肌肤,进入他的身体……可阿泽比他纯粹太多,阿泽只有少年时期的记忆,阿泽只有与她相识相爱的记忆,阿泽甚至不知道她是师兄季芹藻的徒弟,不知道她是那颗“祸星”,更不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躺在破屋里奄奄一息,接受了他移入的“祸丹”后痛苦一夜终究“死去”的“小男孩”。

曾经,阿泽一遍遍地用着忘术,忘记他占卜和预知到的那些过去和未来,只留下对顾采真全心全意爱着的那颗心;他在恳求师兄与他联手救了她后,也曾经一遍遍地用着忘术,试图不再去堪破这天道和顾采真命运的死局。

但自顾采真离开归元城后,他就再没有主动忘记任何事。

他亲手布下的这个局,穿过轮回,跨越生死,是成是败,在此一举。他知道自己是在赌,但他只有一次机会。阿泽可以只记得他爱的,也爱他的顾采真;他池润却必须记住所有事。

“你出水了,师叔。”女子无视他所有的挣扎,垂头在他的耳垂上亲了亲,气息全都喷洒在他的耳边,又用鼻尖蹭着他的耳廓,转而唇瓣移到他脑后再亲了亲,仿佛情人一般温柔至极。她的手指故意搅弄着湿润的穴肉,发出

“咕滋”的轻响,暧昧又淫靡。看着他明显抖得更加厉害,她心情愉快而恶劣地在他耳畔低语,“师叔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来肏你?”

池润浑身一震,推打她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可对于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的顾采真而言,这种程度的反抗不过是开胃菜一样的小情趣,她只觉得这场即将开始的性事,会更有意思了而已。

她是要与池润合体双修,就目前的反应来看,对方的身子不出意料也会很美味,可这并不妨碍她厌恶他、想要羞辱他的心思。

池润看到她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猎人在审视收入囊中的猎物,目光带着某种嗜血的克制——他清楚,这克制其实与他无关,她在意的只是阿泽而已。

身陷情欲中的顾采真哪怕再被迷魂掌所折磨,也绝对不会抱着发泄的目的对待阿泽,更不会故意折辱他。她将他捧在手里,放在心上,看在眼中。她的眼睛比池润观过的漫天星辰都要清澈漂亮,即便他被久困于这真言宫,可只要每次变成阿泽后再重新变回来,他忍不住去回顾两人相处的细节,她那双眼睛中的光,依旧那么专注而深情。

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如今的真正面目,可那个在阿泽面前的顾采真,始终是最初相识时满心爱意的模样。

而他,作为池润,单单只作为池润的他,是不配、也永远得不到这样的目光与注视的。他不是没有预感过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他的心里依旧一阵阵悲哀,明明因为抗拒这场强制的交合而自心底不停发寒,身体却在她的挑逗玩弄下开始发热,他被身体里急速累积的快感逼出了一丝泣音,推搡她的手臂渐渐无力地垂下,“唔……”顾采真不知他是没了力气还是识时务地认命了,她也对他的心情不感兴趣。感觉到那紧致的甬道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就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利落地抬起他的双腿朝两边分开,看着身下星眸月目五官出尘的男人,听着他隐含痛苦的破碎闷哼,纤腰一挺,将灼热胀大的狰狞性器抵在穴口往前一送,肉刃钝而粗的龟头便挤进了被手指玩出水意的穴儿里。

“唔啊!”池润的腰向上一挺,又重重地落下,即便颈上的青筋都因为身体被强行进入而颤栗地暴起,他依旧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一场单方面施加的侵犯与掠夺,而他只能无声地承受。

第二百六十八章爱怨作茧(初夜,强制)

灼热的性器顶端强硬地顶进柔嫩的后穴里,并没有在瞬间就一插到底,虽然顾采真很想这么做,也并不在乎是否会伤到池润,但身下这具躯体也同时属于阿泽,所以她必须得好好宝贝呵护,绝不能因为自己的纵欲而损伤了它。

想到阿泽的一瞬,某种一直被她刻意压制与忽略的烦躁便自心底冒出头来。即便早早备下了这北辰殿,她也只是盼着有个可以独处与相思的地方,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真能将阿泽藏在这里。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这也算是金屋藏娇了,可面对着将这儿认作摘星峰的阿泽,她自然什么都不可能说破。她的阿泽一直以为,他们还是彼此的唯一。

自当初坠入魔道重新回归元城蛰伏要了季芹藻的身子起,她早就背叛了阿泽,再加上后来的萧靑、花正骁,她在这些男人身上再如何虚情假意手段重重地报复泄愤,也不可否认地得到了无数乐趣。可唯有今日,明明泄恨只占极少部分,她强要池润的出发点更多的是为了合体灵修,是为了阿泽,但那种背叛了对方的感觉却最为强烈,就好像以前只要她不去自寻烦恼,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就无法撼动她的心性,但如今那层能令她自我欺骗和敷衍的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忽然就被她亲手捅破了。

要不是池润,要不是他……她愤恨地想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将满腹的暴躁都推到了身下的男子身上,一瞬间简直想要把他掐死或者肏死。

她压抑着疯狂的情绪,也压抑则疯狂的情欲,像是要证明自己对他、对这场性事、对于合体双修的绝对控制力,她保持着这样的体位和姿势,没有进一步插入。

嫩穴虽然经过手指的拓张,已经略微松软了些许,也因着玉脂和她有技巧的玩弄而出了点水液,可男子的肠道天生不是承欢的地方,被肏开了之后能够意趣颇多,但初始时总是紧致非常,加上池润又压根没有这种情事经验,哪是手指玩几下就能轻易接纳巨物的。他人还不肯配合放松,不过才被插进去一个龟头,男人的呼吸就急促得好似下一瞬就会窒息。

“放松,放松……”顾采真趴在他身上,一声声在他耳边劝着。语气有多温柔,心思就有多恶毒,“张开腿,别夹了。让我进去啊,好师叔。”

早前她和池润就鲜少打交道,见面不过是恭恭敬敬尊称一声“师叔”。而这“好师叔”一词,在此刻的嘲讽和羞辱意味尤甚。因为两个人都太清楚,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单纯自然的,哪怕是长辈与晚辈间的亲近,这些是从来没有的。倘若以前的顾采真曾经对季芹藻还存了几分孺慕之情,那对池润就只有疏离但应有的尊敬了。顾采真如今忽然叫他“好师叔”,不光是违和,更带着某种大逆不道的调笑与侮辱。可她并不知道池润对她抱有怎样复杂的情感,只是感觉到那本就紧缩的穴口狠狠箍了她一下,一股微痛的酸麻和过电似的刺激,便随着对方充满情绪的喘息声,一道取悦了她。

“师叔果然很好。”顾采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说他哪儿好,只这一句不怀好意的夸奖,就能叫本就万劫不复的池润更加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好,一切糟透了。可既然由她掌控全局又掌控他全身,情况就还没有到最糟的那一步——因为只会越来越糟。

从出生的那一天就天赋灵感,擅于卜算的池润最为信命,但他有着强烈的宿命感的同时,却又不是会认命的性格,结合他心中那些不能说的秘密和真相,他太清楚事情走到这一步再不会有什么转机,自己注定会被顾采真侵犯——他明白这点,却还是无法接受。但他的挣扎再激烈,也是于事无补。大腿根因为隐秘之处被强迫撑开的酸胀而不断痉挛发颤,他的反抗被全盘镇压,“唔……呼呵……不……”那个模糊的“不”字,从他口中发出来时犹如含糊的“哭”,顾采真点了他的哑穴,他说不出来话,自然也说不出拒绝。

顾采真知道,自己越是这么说,池润只会越抗拒。可就算她不怎么说,难道他就会乖乖敞开双腿迎合她的肏干吗?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何况,她笃定了自己能肏到他,如今这般进入得艰难,也别有一番滋味,她并不急。就像吃一道美味佳肴前,先来点开胃小酒酌上一两口,等真正用餐时,倒是更添妙处。

池润无力地挣扎着,“嗯唔!”明明满是痛苦隐忍的呻吟,顾采真却从中听到了一丝丝非常轻微的难耐——因为阿泽以前就发出过类似的声音。

在这种时候想到阿泽,只会令她的心情更糟糕。她恨不得将满腹的阴郁不甘都发泄在池润身上,偏偏他的身体她万不可出手折磨,不但不能折磨,还得精心呵护着,让他也在这性事中得到高潮和欢愉。要想灵修效果显著,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双方水乳交融,一起抵达极乐巅峰时灵力的游走融合。

简单来说,就算是她强暴他,却也必须保证把他肏爽了,最好爽得不知人事,任她施为。这招顾采真常常用在自己师傅和师兄身上,他们每每高潮迭起后空茫的目光和倍感耻辱的表情,尤其得她喜欢,惹得她总是想再肏一回。可到了池润这儿,她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哪怕是她把他压在身下,哪怕是她正在侵犯他,却依旧有种莫名的掣肘感。

但他现在没法说话,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单方面的言语羞辱也能叫她高兴点。“师叔刚刚射了一回而已,就自动自发地想被肏了?”她笑着沾起他腹部上之前落下的精液,把玩似的揉在了他后穴前的两个囊袋上。他才被她用手撸得匆匆射了一回,精囊还很饱满,哪怕因为被进入的疼痛和惊慌,前端的男根半软了下去,它们依旧很是鼓胀。囊袋被她触碰便开始轻轻提起,不知是想躲避,还是又受了刺激,也许两者兼有。颜色粉艳的细小褶皱间被抹上了乳白黏腻的精液,黏黏答答更显淫靡欲色,“怎么这么骚?”

顾采真的动作与话语仿佛两把同时而至的利剑,刺穿了池润的心,戳出两个大大的窟窿,随着他没有章法的急促呼吸,一起发出悲哀得如同风过隧道的声音。“唔……”他的挣扎一时弱了下去,像是体力短暂地耗尽。

男子的情绪引得身体反应随之变化,那口穴儿顿时咬得顾采真更紧了,想进去也就更难了。顾采真“嘶”了一声,恶劣地挺了一下胯,狰狞的顶端嚣张地呲着穴口的薄膜,顿时惹得池润哭腔更重。

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毫无过渡地热腾腾挤进去后,冠状沟就被穴口勉强撑开成一圈半透明薄膜的褶皱紧紧缠住,仿佛被箍进一个束口收紧的皮套子里,略显粗糙的蟒头棱角被这么一卡,简直寸步难行,但快感却也迅速地从这种绞力中蹿升,顾采真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口热情的小嘴含吸住,因为兴奋而开始轻微翕张的铃口抵在了薄软的粘膜上,恨不得下一刻就狠撞上去,把它捣出黏腻的汁液来。内里的嫩肉带着蜜液本能地抗拒着异物入侵,随着池润低哑的哼声,顾采真犹如被这口没人入侵过的嫩穴忽地嘬了一口似的,闪电一般的快感猝不及防地窜上她的脊背。她鼻息重了几分,身上也热得厉害,忍了忍才没继续朝里插入。

可池润为了躲避这几乎已成定局的奸淫,又开始徒劳地扭腰挣扎着,他修长但无力的双腿不断在玉榻上蹬着,意图把入侵者驱逐出自己的身体,却不知自己的穴口多细多小,顾采真本就卡着进退两难,被他这么一动,反倒被“吃”得更深了点。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眼中跳着危险的光,眯起眼睛盯着身下面色苍白中透出一点潮红的男人看,她因着对方的身体也是阿泽的,所以步步小心,他倒是一有点力气了就开始扑腾,简直不知死活,“师叔就这么急不可耐?”

“唔!”池润仰着脖颈,喉结不停滑动,细瘦的腰往上拱起,又被顾采真掐住了腰胯朝下按。他的胸膛急速起伏着,面上是混杂着屈辱的痛苦,肠肉因为紧张与排斥开始一阵阵抽搐痉挛,阴错阳差地让又挺进了寸许的肉茎感受到诱人的快感。

他听到了顾采真的话,咬着唇既不想、也不能反驳一句,丝丝血迹顺着他的唇瓣流下,顾采真皱了皱眉,强硬地掰开他的嘴巴,“你给我松开!”顶进去一个龟头的性器忽然变了角度朝上一戳,擦过穴口上侧的些许软肉,池润腰腹一下绷紧,不由地卸了劲,薄唇无意识地张口,“唔嗯!”

顾采真手指温柔地擦拭掉他唇上的血迹,同时按住池润的腿根,把下意识想要蜷起身子躲避侵犯的肉体彻底打开,性器抽离,看着被撑成一个小洞的艳色穴口迅速闭合,丝毫不给池润喘息的机会,就再一次狠狠地顶了进去。

“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肏得合不拢腿,也能把你肏得合不拢嘴?”刚刚虚假的温柔语气瞬间消失,她阴狠至极地威胁他。

“唔啊啊!”池润的面色又白了几分,喉中发出受伤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和悲鸣。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和描述的声音,无比悲哀又无比惊惶,听在顾采真耳中却令她感到无比受用。呵呵,池润,你也知道害怕吗?这可真是稀奇,让我更加不想就此罢休了。

这一次,顾采真进得比方才又深了点。粗大的孽根埋入了他身体里三分之一,也到了刚刚她用手指能肏倒的极限之处。血管暴起的粗大肉刃远比两根手指可怕得多,当那脉络毕现的柱身擦过他身体里那块凸起时,之前被她用手指玩出的些许快感还没来得及消散,又瞬时催发出成倍的刺激!

池润拼命摇着头,口中“呜呜”叫着,浑身都在出汗,冷汗将他全身都打湿了,唯有被入侵的那个私密之处,热得几乎让他自己要被烧为灰烬了。一个不应该的念头在此刻悄然而生,他甚至希望顾采真能够一下次进入到底,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凌迟一样,让折磨被无限期般拉长。可这样的念头太过可耻而懦弱,他不可能说出来。不,不管他想说什么,现在都是说不出来的。“唔啊!”顾采真只允许他像一只被强制交媾的雌兽一样,发出不堪的模糊呻吟。

顾采真一次次挺进性器,每次都只深入一点,磨得肠肉发颤,内里渐湿,就会立刻拔出,再顶进去后,就再深入一点,继续碾着内壁。这折磨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她每次的挺入,都一定会擦过他的敏感带,一定要磨出他发颤的泣音,才肯退出去进行下一次插入。池润感觉到身体被一点点打开,那个仿佛滚烫铁杵的可怕巨物,正一点点朝甬道的深处开拓,直到将他紧致而充满抗拒的后穴完全填满。

直到顾采真终于顶到最深处时,池润已经浑身好似在沸水中过了几遍,身上泛着剔透的粉,肌肤全是淌出的汗,眼前也完全模糊了。他的睫毛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狼狈地黏在一起,眨起来都显得费劲。水意氤氲了他眼中的抗拒和痛苦,倒有几分令顾采真熟悉的迷蒙。

她正享受着性器终于完全被包裹住的快感,那番一寸寸深入再拔出,再深入再拔出的过程,对她而言却也是折磨大于快感,如今齐根插入,被软肉一圈圈吸着吮着,她舒爽得好似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低头瞧见他无力反抗的模样,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心尖忽然一柔,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垂头伸出舌尖在他眼皮上舔了一下。湿暖的舌头卷过根根分明的睫毛,她浑身一僵,随即想起自己常常对阿泽如此,他池润哪配受到这样的待遇?!明明这两个人千差万别,自己短时间里却两次都由此及彼地觉得相似,心中警铃大作,她顿时冷了脸,淡漠而危险的目光沉甸甸地闯入池润刚刚恢复清晰的视野,一言不发地挺腰开始了律动。

池润的眼中有着不合时宜的迟钝,像是也被她方才的举动惊住了。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入侵到底,他的心情却像是终于有惊无险地熬过了一场逼供,如今得以沉默地站在刑场,只等行刑的那一刻就可以痛苦了断。他无力地闭上眼,不去看顾采真此刻面无表情的脸。

第二百六十九章似情而非(初夜,强制)

完全勃起的性器有着极其狰狞可怖的外表,带着滚烫的气息强硬地顶开娇嫩的后穴,逼迫那从未吞咽过如此巨物的秘处委屈地张开嘴,艰难地将它都吞了进去。即便已经有过手指的玩弄,和肉刃反复浅插抽出的开拓,但因为两者的尺寸着实悬殊,男人又是个无比抗拒的态度,于是最终插入的过程就好似一柄凶性四溢的宝刀非要插进一只匕首的套子里,前者实在太大,后者又实在太小,勉强而为的后果就是后穴入口处被撑到了极限,淡粉色的褶皱原先在手指的亵玩下变得趋向艳红,如今又被迫撑大,边缘绷得紧紧的,几乎成了一层蝉翼似的的半透明薄膜,仿佛再多受一份力就要彻底地破裂。那薄膜附着在肉柱的根部,随着主人的呼吸和身体内部的抗拒而小心翼翼地颤抖着,好像随时都会被拉扯坏掉。

在血肉铸成的凶器一点点捅进身体,反复拔出,再继续深入,直到最后全部没入的过程中,那些皮肉摩擦水液碾磨的细微“滋滋”声,如同透过被迫与性器亲密接触的甬道内壁,直接传到池润的耳膜中,他羞耻又绝望极了,只觉得心跳得如同擂鼓,而心跳声也似乎顺着快速流动的血液一起传到耳膜,导致他如今耳中充斥着各种各样混乱的声音,嗡嗡作响。

“唔……”他张口喘息着,带着些许牙印破口的红唇靡丽至极,脸上先前的淡淡红晕却消失殆尽,只有勉强接纳巨物后几乎喘不上气的苍白。他此时已经无力,或者说也不敢再挣扎,那种被彻底贯穿钉住的感觉太恐怖了,自己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如今被彻底打开,他如同等待被活埋的战败俘虏,还没有被掩埋,窒息感就已经提前袭来,晕眩到几乎视线模糊。饶是心中已经对于此番遭遇有所认知,他也根本无法强大到无动于衷地面对。毕竟,这是他的身体,而正在侵犯占有他的人,还是顾采真。他无法不去回忆心底存储的记忆中,她对阿泽出自真心的温柔举动,而不是此刻对待他的小心谨慎,仿佛他是一个需要轻拿轻放才不至于损坏损毁的容器。

是的,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脆弱的容器,时不时会装着她爱人的灵魂,所以得保持完好。那才是她唯一在乎的人和事。他面对顾采真疯狂中依旧带着冷静审视的目光,她像是在评估他能够承受到哪一步。而明明作为被伤害的一方,他在这一刻却有种无所遁形的耻辱感,他不由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少直面羞辱的冲击。

毕竟是一个人的少年和青年阶段,哪怕因为命运使然而面貌逐渐秩丽斐然,池润和阿泽的眉眼间也不可能毫无相似之处。以前顾采真不知两者是同一人时,就偶尔会生出两个人性格容貌都有些相像的念头一闪而过,而此刻凝视着身下被她的插入逼得拱起劲腰的池润,她才发现,他们真的很像。

早先阿泽与她交欢时,总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像是不愿,却又不尽然,她想着他那么骄傲的性子,许是对于要雌伏于一个女子身下,总归心里不舒坦的,所以在肏弄他时,她越发的花样百出,只希望他在鱼水之欢中感知她的喜欢,慢慢忘却这种不悦。而后来,他也的确越来越愿意和她亲近。

而池润如今的表情,刨开面上的强烈抗拒,单看那股不情愿,与阿泽当初颇有几分相似。相像的眉眼,神似的表情,顾采真恍惚了一瞬又立刻清醒,暗暗提醒自己,万不能再把这两人搞混。仿佛若是混淆了阿泽和池润,比她占有了池润这件事本身,更代表了某种对阿泽的背叛。她心里郁恨,便迁怒到了身下的男人身上,控制着力道满怀恶意地抽出半截性器,又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啊!”池润的腰顿时软了下去,汗淋淋的腰臀落回了床榻之上,整个人紧绷到极致后,忽然颓然地放松下来,唯有两只手揪着床下的被褥,手指几乎将被单抠破。

难言的饱胀感与酸涩感齐齐上阵折磨着他,轻微的疼痛反而不那么明显。他知道顾采真之前的手段都是为了这一刻的顺利占有,他的身体在短时间内便被在她的玩弄下,做好了承欢的准备,但心理上的抗拒却不是她能左右的。一阵阵的恶心感不断上涌,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强暴媾和。他的腿抖得厉害,腿根处的肌肉在肌肤下隐隐抽搐近乎痉挛,带得肠道内壁也一个劲儿地收缩不止。本就感受到肠肉激烈排斥的顾采真,只觉得被包裹得更紧了,敏感的顶端被深处无意识夹紧的软肉反复而又频繁地吸吮,一股股舒爽像是水中错综而生的水草,缠住了她原本浮萍一般游移漂浮的情欲,坚定地将她拉下去,直至没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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