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的手柔软微凉,因为肉身曾经遭受重创,经历了入魔后的锻造重炼,十分细腻光滑。少年的手即使指节更修长更偏男性化,但触感也是这般冷滑。毕竟是同一个人,欲火中烧时满心都是要将身下人如何玩软奸透插爆肏哭的邪恶念头,这些细枝末节虽然造假容易,但临阵火热之时,心神牵扯过多时,多少也是有些顾不上的。虽然因为表现的身份不同,性格不同,她会记得演出不同,可毕竟演的是演的,是假的,可欲望是真的,就算一开始她出于报复才侵犯的季芹藻,但少年却是因着“喜欢”而日日痴缠,因着“心悦”而每每强要,又因着对方态度的逐渐软化而更加“亲近”,情欲如窖藏的烈酒,随着时间的推移,启封后酒香越发绵长醇厚,让人沉醉其中。只是,作为亲手打开季芹藻这坛美酒的人,顾采真想着自己只是闻一闻,不会醉倒其中,却忘了早在天香阁就学过,这世上有些酒,是光靠气味就能醉人的。而酒醉的人,又总是不肯承认自己醉了。
她其实知道,季芹藻是美酒,也是鸩酒。外表越温柔越君子,内里越冷漠越狠毒,她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所以浅尝辄止也不会有事。她是顾采真,又不是真的少年,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哪里可能喜欢他,她只是在报复他罢了。事实上,少年还是那个少年,面具还是那副面具,可耳鬓厮磨间坦诚相对,情酣耳热时肢体纠缠,自然会带出几分顾采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属于她本人的特征或习惯。那些习惯,对于季芹藻来说,是少年的习惯,但对于顾采真来说,是她的。
因为,顾采真还是那个顾采真。
“分不清”的人,何止季芹藻一个。
可顾采真不仅分不清,她还看不清。
不,她是拒绝,去看清。
她只知道,就男人那具敏感至极的身子,顶着一副温润禁欲的君子之姿,却在她身下一次次被迫绽放淫靡之态,那唯有她得以独赏的美景,唯有她得以独享的美味,唯有她得以独占的美人,强烈满足了她毫无来由的独占欲,每分每毫都在刺激着她,让她进得更深,插得更猛,肏得更狠,犹如烈酒上头。而原本由恨意支撑的分寸感,渐渐自她手中溜走。虽然那时她还保持着少年的外表,但随着两人的相处时长增加,她会更多带出来自身的特点喜好。潜意识中,那样更接近她本尊,更有种报复的刺激——顾采真察觉出这点后就是这样认为的,并且没有加以掩饰或者收敛,因为彼时季芹藻唯一的性爱经验全部来自于她化成的少年,他承受着她所有的侵犯与发泄,没有对比,也不会知道少年是她。多了一重隐秘的快感,她何乐而不为?
等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将他纯粹地定义成自己的男人和禁脔后,这种会令他混乱的种种迹象,又成了一把她用来羞辱他的利刃。顾采真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当他真的在她身下崩溃承认他确实“分不清”时,这把尖刃竟会调转方向刺向了她自己。她先是觉出了莫名其妙的疼,而后根本不想去深究疼的理由,只是下意识地,慌了。
可笑,她慌什么?她有什么可慌的?甚至慌到要借着花似锦率人偷袭攻进真言宫的事由,不顾那自己亲口说的“三日之约”,直接遁走。犹如,落荒而逃。
明明她才是那个执刀之人,季芹藻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她手下任她宰割的一个猎物罢了。这猎物当年善于伪装,差点咬断了她的喉咙要了她的命。可既然她没死,那他现在必须生不如死,凭什么还有本事给她找不痛快?!
乃至今天,顾采真依旧对此耿耿于怀,就好像在一场你来我往的较量中,形势一片大好的她却忽然落了下风,虽然依旧稳操胜券,过程竟出现了某种她不愿意见到的意外。
这种自己明明掌控全局却莫名憋屈的感觉,叫顾采真想起来就窝火,原本因为男人的顺从而转变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
但她面上不显喜怒,甚至绽放出更加刻意的温柔笑容,手指直直插入男人下身那仿佛正在呼吸般一张一缩的嫩穴中。濡湿的嫩肉本来紧贴着,含住了一粒粒大小不一的糖丸,如今被从中剖开,又与探入一半的指尖难解难分地纠缠起来。从方才起,那收缩不停的湿润穴口就看似在邀请她入内,真等她的指尖戳捣着要全部进入时,却又抗拒似地缩紧躲避,男人的臀部也下意识扭移,她单手轻轻一捏他男根的底部,立刻引来他隐忍的低哼,“唔……”那穴口自然而然地同时失了守,她轻松动了动手指,“咕滋”一声顺利地继续进入,甜腻的水液仿佛从红艳的浆果中被挤出来的汁儿,自她的指根滑下去,顺着掌心的纹路漫开。
“嗯啊!”男人咬着唇声音发颤,瘦腰一绷一弛后终究不堪这样的玩弄,倒更加软瘫下去。糖丸碾压滚过之处的嫩肉被刺激得不轻,甬道里的温度更热了,黏腻的糖水和湿润暖热的淫水混在一起,随着手指的玩弄从穴口淌至臀缝,弄得一片湿哒哒黏糊糊的。
虽然之前在寝殿借着塞入糖丸的机会,顾采真就已经用手指将人玩得发软,穴也湿了,但此刻甫一入内,还是被其中湿热紧致的嫩肉层层叠叠夹得呼吸一沉,她毫不停歇,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指节立即屈起刮过临近穴口的内壁,滋滋水声更加明显。
“啊!别!”季芹藻的声音高了几分,却依旧是哑的,顾采真手中正在亵玩的那根玉茎也随着主人难以克制的挺腰一送,而被她的掌心包住了整个冠首。
男人瞬间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的主动简直毫无廉耻可言,但就在他想要塌腰的瞬间,那只柔荑就跟着向下贴住他的铃口,将那湿漉漉充着血的菇头拢住了,用掌心好一阵摩挲。细碎的电流一般的酸麻窜过四肢,“嗯啊啊!”他惊喘了一声,两条长腿被顾采真捞在臂弯中,小腿原本无力地往下垂着,此时线条完全绷紧,足尖连续踢蹬了几下,又颤颤踩在榻上,眼神都有些涣散了,本就敏感的部位哪堪这般玩弄,前端的刺激带得后穴也是一阵紧绞,顾采真只入了一根手指刚刚抽插了几次,此刻竟被绞得动作一顿。
“怎么这么骚。”她又一次笑了,言语间感受到手指又被那后穴狠夹了一下,登时笑容中恢复了冷意与残忍。她手中玩弄着他的男根,两膝向前用膝盖一顶,逼得男人后臀越发抬起,再俯身低头用舌尖沿着他腹部的肌理线条舔弄。男人的身体本就是被他强自压住欲望,又敏感得厉害,顾采真太了解他的敏感点,粉红的舌尖绕着他的腹脐打着转,这样的接触都能让他打颤。她抬眸看去,男人不肯看向自己腰腹以下的淫乱景象,又因为相思蛊而挣扎不得,胸膛上两颗红艳的茱萸果挺立着直晃,让她恨不得多出两只手来去给他好好掐一掐,揉一揉,那样他一定叫得更隐忍好听。
可对季芹藻而言,他不知道相思蛊在作怪,只以为身体里生了根的淫性,才是自己甘愿躺在这里敞着腿被她玩弄的主因。为了徒弟而妥协受辱,对瑶光生藻来说是可以接受的。他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竟然主动期冀得到欢愉。”唔嗯……“听到男人的呜咽转成急促又压抑的呻吟,继而她手中的玉茎又跟着弹了弹,顾采真知道季芹藻有多受刺激又有多受煎熬,心中的快感竟然一点也不比真刀真枪插入进去肏干来得少。他紧窒的后穴被刺激得水液泛滥,内壁又开始剧烈收缩,她得以趁机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不……拿出去……”季芹藻鸦青色的鬓发都被汗水打湿,睫毛乱颤,四肢发软,他抬手无力地推着她的肩,声音支离破碎。顾采真故意用两根手指在那嫩穴中搅弄,指腹按住了甬道里最靠外侧的那粒糖丸,它已经化得只剩原本的三分之二,比起外层一湿就软的糖衣,中间的糖心是原本为了好吸收而特地研磨成粉的灵草末,再混了糖做成的,质地要偏硬一点,如今仿佛一粒被打磨了七八成的小石子,还略带粗糙,被顾采真摁在内壁嫩肉上好一阵研磨,男人立刻就像刚刚落网的鱼,惊慌失措地不停在她身下弹跳着,却根本逃不出这般桎梏。“出去!啊!不要再……拿出去……”他宁可她直奔主题,也好过被这样羞辱和玩弄。
顾采真的手指在穴里抽得渐渐顺畅,黏腻的泛着甜香的汁水自指缝渐渐流满了她的手心,她又摸到了下一粒深一些的糖丸,这一颗因为塞进去的时间更长,化得又多了点,接着是再一粒,又一粒……
季芹藻已经没办法发出声音了,破碎的喘息中是含混的呻吟,无数细小的酸麻与微微的涨感从那羞耻的地方传遍全身,他只能徒劳地摇头,“嗯唔……呜……”
“不要再什么?你想我把什么东西拿出去?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是糖?还是手指?”
季芹藻微张的薄唇哆嗦个不停,被她不断抽插揉摁的手指和身体里的糖丸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芹藻,你里面太紧太会吸了,又暖又湿,糖都被你含化了。”顾采真语带嗔怪似地加大力道猛然抽出手指,穴口吮着指尖不肯它们离开,发出淫靡的“啵”的一声响。她压住男人下意识想要合拢蜷起的腿,将那亮晶晶染满了黏滑液体的手指举到他眼前,“不信,你看。”
“唔……”被不断撸动的男茎本来已经到了要射的边缘,顾采真忽然放慢了速度,后穴又在此时失去了玩弄它填充它的手指,一粒粒糖丸化得更小了,没有手指的推波助澜,并不会再给他特别强烈的刺激,前后的快感同时急剧下降,男人咬着唇对抗着身体中喧嚣尘上的焦灼与空虚,羞耻又绝望地闭眼不肯看她手指上的“证据”。他的手指狠狠抓着身下的被褥,几乎要将布抓破。
“你看你,害什么羞?”顾采真的语气几乎透着一股“宠溺”,仿佛无限度地包容他此时的掩耳盗铃。季芹藻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忽然落下一只湿漉漉黏腻腻的五指,心中陡然一惊,睁开眼睛的瞬间对上顾采真似笑非笑的双眸。她的神态很是温柔,乍一看像是带着些许散漫,其实又绝对危险。在他们还是一对正经又正常的师徒时,这种神情是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但自从他成了她的泄欲工具后,他却见过无数次。此刻的季芹藻明明热得快要烧起来,却在她温柔的凝视下生生打了个寒战。
果然,她带着笑开口便是一句,“要不然,还是你自己摸摸看吧。”说着,就猛地抓住了他的手,直接将他的两根手指送进他自己的身体中。被插得水光淋漓的艳红穴口已经有所松软,配合地含下这两根的指尖,就努力朝里吞咽纠缠起来。
“不!”季芹藻惊得想要收回手,却被捉住了手腕逼着往前一推,那两根修长如竹的指头便“噗呲”一声,直接插到了指根。“呃啊啊啊!”他带着哭腔惊喘了一声,骤然双眸大睁,如同蒙了一层薄雾,泛红的眼眶中水光浮动,让顾采真一眼望去竟有种朦胧柔和的错觉。她心头的血都在沸腾,性器也硬得发胀,难耐地舔了舔嘴唇,却又不肯就此放弃眼前的乐趣。
男人的手腕虽然松了绑,但白皙的肌肤上已留下一圈红痕,此刻被另一只纤细的柔荑强硬地握住并推拉控制,逼着他用手指一下一下肏起自己的蜜穴来,“不、不!唔……嗯啊!”
第二百八十六章此去已经年(指奸,某梗)
季芹藻的手是极好看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秀气分明,如青竹,若玉笛,像是什么巧夺天工的宝贝,和他瑶光生藻的名声一般,端的是如在天边,不染凡俗。以前顾采真也逼着他用手替她弄过,前些日子还趁着他意识不清时,让他给自己好生抚慰过,狰狞肿胀的粗长性器在男人好看的手中被套弄着,对比鲜明,叫她越发性欲勃发,但如今这手被她控制住,一下一下插弄进他自己身体里的情景,却更加香艳非常。
只可惜,季芹藻虽然在床事上不似她对花正骁那样总要用强的,可他的隐忍顺从并不包括会陪她玩多少花样,好像咬着唇不吭一声地任她插入,就是他最大的底线了。每每她有了点新奇的心思,遇到的第一大阻碍,便是这人简直可笑的羞耻心,哪怕被她肏了这么多次,他却还是不肯接受自己已经是她的玩物这样的事实,所以根本丁点儿都放不开,到底还是得她用手段逼着他就范。不过他的身体又实在美妙,哪怕顾采真心里明镜似地知道,交欢媾和说到底不过是巫山云雨搓粉团朱,很多花样其实换汤不换药,但只要对象是季芹藻,丁点的不同寻常都能引燃她的兴奋点,让本就重欲的她几乎生出要死在他身上,把他一起肏死,两个人干脆赤条条裸生生共赴黄泉的错觉。
想一想,被天下人唾弃又恐惧的女魔尊,放荡荒淫地死在原本是她师傅的男人身上,这个死法顾采真还挺欣赏的。
只不过,她现在哪儿那么容易死,那既然她不死,季芹藻自然就得陪着她活,日日夜夜承受她的欲望发泄,做她的禁脔男宠。
“不……别……”男人摇着头,脖颈昂起拉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侧面一条青筋浮起轻颤,喉结不停上下滑动,喘息声连迭而破碎,“嗯啊……”他大张着双腿,两根手指被推着手腕一下一下进出着自己的身体,被迫感受其中的软肉是如何紧致湿热,紧缠狠绞。颤抖的指尖一开始还试图抵抗,但不论是抠挖还是弯曲,只会给他自己制造更多更可怕的快感,无法从欲望中脱身的他几乎是凭着求生本能一般,僵直了两根手指不再乱动,却又因此不时深入地触到融化至很小的糖丸。它们已经类似砂砾大小
,被他的手指按到后几乎立刻嵌入肠肉的褶皱中,随着甬道的快速蠕动而不断摩擦敏感的肠壁,再伴随手指的抽插增添密密绵绵的酸麻,逼得他要崩溃时,又被紧缩的褶皱一点点挤回甬道,等待指尖下一次不经意地按动,制造新一轮快感,一步步迫使他沦入更深沉的欲海狂潮中。
“唔!”随着顾采真大发慈悲一般再一次握住他的男茎,前后断层的快感加倍地卷土重来,他受不了地弹起了腰,本就不断渗出淡腥清液的铃口一阵翕张,“啊啊啊!呃!不啊!”季芹藻浑身一震,囊袋一阵抽颤,却在要射未射的当口,被女子恶意按住了精孔。即将发泄却又硬生生被中断,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瘦腰弹动,腿根抽搐,后穴更是饥渴地咬住自己的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与湿漉漉的嫩肉搏斗对抗,可随之而来自深处涌现的暖液淋漓流出,却又明明白白地证明着他受到的刺激和折磨,不可理喻地给他制造了多少快感。
鲜嫩红艳的穴口水光淋漓,男人白净好看的手掌上也全是他自己的淫液,臀心泥泞不堪,连被单上都是一塌糊涂的洇湿水渍。季芹藻的眼神有些涣散,在顾采真的强迫下机械被动地插着自己的后穴,前端依旧硬挺着,却不被允许射精,但止不住的腺液从被按住的精孔一点点流出来,柱身上全是一道道清亮淫靡的水痕,空气中满是欲望的气息。
浓烈的羞耻感和还残存的理智,让清矜润雅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开口叫顾采真松手,他更说不出“让我射”这种字眼,可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渴望被彻底填满充盈的空虚,却逼得他要疯了。
“现在还没到射的时候,等会儿。”顾采真不紧不慢地掌控着整场性事的节奏,季芹藻挂在她臂弯上的腿无力地往下滑,悬空的后臀腰上全是湿漉漉被玩出来的淫水,软着腰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春水。顾采真看着他无力发软的样子,下身硬得发疼,她的耐心就此告罄,“好了,不闹你了。”语气之温柔,倒好像真的只是同他玩了一场爱侣间的情趣游戏。
她握着季芹藻酸软的手腕往后拉,眼看着他从嫣红的穴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两根手指上遍布亮晶晶的水液,莹润的指甲更是水润亮泽,连指甲缝中都全是黏答答的汁水。在生性爱洁的男人身上看到这样不洁的反差,顾采真心中的欲念更深一重。什么不染纤尘的仙尊,什么翩翩如玉的君子,明明就是个骚出水的婊子,随便玩玩就这么湿,幸好她早早占了他的身子把他关在这真言宫里,没得给他机会勾引旁人。
她的目光中闪着阴暗扭曲的光,却又混合着某种疯癫狂躁的兴奋。这么适合被肏的身子,只有她才知道,也只有她才能满足他。
男人像是得到了可以短暂喘息的机会,一双清眸已经迷蒙至极,一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一时又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被怎样玩弄,前端未能射精的男根半软下去,后穴的空虚感卷土重来。可他却在这种前后煎熬中得到了某种自虐般的快意。可他不敢放松下来,因为顾采真不可能就此放过她,而他并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花样在等着他。所以,在感觉到臀心那处部位被对方坚硬烫热的巨物抵住时,他竟有种意外之感。随即,自己可以不再受旁的折磨,能够松一口气了的感觉浮上心头——正是这种不知廉耻却又在这些年已然频繁出现的念头,叫他越发自我唾弃。
他无声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下意识准备承受对方的进入和侵犯,却被顾采真再一次开始套弄前端的动作逼得手臂一僵,“唔!”阳精未泄的男根很快就又直直挺立起来,被弄得表皮有些细微的疼,但更多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爽。玉茎在女子的玩弄下不断“哭”出滴滴“泪珠”,那嫩红的囊袋隐隐抽动,彰显着主人已经不堪玩弄,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顾采真跪直了,扶着蠢蠢欲动的肉茎对准了男人的后穴,刚一挨上那润湿的肌肤,就被穴口处连连滴落的一股蜜汁浇在了马眼上,登时被刺激得肉冠一胀,她的眼神都发了狠。骚货,她在心中阴沉沉地骂了一句,却又忽然有些得意,因为季芹藻的骚,只有她知道。
“师傅,你看你都骚出水了。”她低低地笑着,倒是真的心情愉悦了起来。即将占有这个男人的念头,让她之前的怒火都开始消散了。进入季芹藻,代表着即将收获极乐,而人对于欢愉,总会充满期待。
“芹藻,你看你都骚出水了。”少年也曾这般说过。
那时的季芹藻咬着唇,心头酸涩难堪,却浑身无力,根本推不开对方压在他身上的身体,“你……你嗯唔……”
少年又来亲他,隔着面具蹭着他的脸颊,让冰凉的面具染上他的体温,她贴上他的唇,追逐着他的舌尖,纠缠着他的呼吸,“我在夸你呢,芹藻。”
眼见男人咬着唇面露悲哀,顾采真浑然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心想他无非就是觉得羞耻什么的吧,这不正是她希望的吗,他越羞耻,就夹得越紧,自己待会儿就会越爽。她侧头蹭了蹭他打颤的膝盖,倒好像真在安抚他,肉刃的顶端蹭着收缩的穴口,不过是再给他心口添了一刀,“我在夸你呢,师傅。”
季芹藻心尖一颤,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般,心疼得几乎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但顾采真强硬地打开了他的身体,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唔……”软嫩湿软的蜜穴收缩着,艰难却又顺利地含住了朝里顶戳的龟头,那伞菇状的硕大顶端在臀缝间润了一层淫水,顶进去时毫不干涩,内里的嫩肉也推挤着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将她往里吸,可顾采真忽然不动了。
男人仰着头大口喘息着,薄红的眼圈仿佛下一瞬就会哭出来一样,但他却连呻吟都压抑着不肯高声,“嗯唔……”
顾采真从来都见不得他这番强自忍耐的模样,每次见了都只想疯狂地把人肏到呜呜崩溃。她松开季芹藻濒临射精的男根,几乎是凶狠地双手搂住男人的腰,将倒仰在贵妃榻上的他一下子抱得坐了起来,再掐住那骤然绷紧的窄腰,猛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方才还只进了一个龟头的粗长性器,此刻仿佛一柄利刃,瞬间从下而上贯穿了季芹藻的身体!他呼吸一窒,两耳嗡嗡作响,眼前仿佛有白光乍现,晕眩至极。后穴被狠狠填充摩擦的快感犹如一股滔天洪水,笔直地倒灌进他的脑海中,将所有理智冲击全无!他颤抖的双膝夹紧了顾采真,两手死死抓住她的双臂,不再被禁制射精的玉茎一弹一弹地喷发出一股股白浊,“唔啊!”
他被她进入时的这一下粗暴深顶,直接插射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脏吻(坐顶,异物梗)
这一刹那,季芹藻犹如被死死钉在了顾采真的性器上,男根抖动着射出一股股阳精,极大的酥麻从下身传遍全身,他像是坐在一根名为肉杵的刑具上,身体中折磨他已久的羞耻空虚终于消失,却又在瞬间转换为他根本不能承受的过度充盈,可怕的爆裂的酸胀感从那个羞耻的地方传至脑海中,冲击得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太深了……太满了……不行,他受不了,不要,不……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坏了,眼前白光片片,好像有人将此间的所有遮蔽物统统推倒打碎,徒留自己和抱着他侵犯他的顾采真不着寸缕地留在远处,阳光无遮无挡地照下来,把一切混乱淫靡照得无所遁形。他甚至产生某种错觉,好像真有无数道强烈刺眼的日光在炙烤着他的身体,又晃得他不断晕眩,而后他才反应过来,那热浪与眩晕,其实都来自于他身体内部,来自于顾采真不断制造出的令他自感罪恶又无法逃离的快感。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居然在一瞬间想起曾经被少年用薄衾丝被与她的身躯制造的那个逼仄空间,明明是更不堪的回忆,却又好像从中汲取了稀薄到微乎其微的安全感,支撑着他继续承受下去。
那些尚未完全融化的糖丸粒,大小不一,各自分布,却在顾采真插入的瞬间,被粗韧坚硬的肉茎齐刷刷压着碾着朝着最深处推去,但性器的速度又快又狠,那糖粒如同长在孽根上的细小棱刺,随着它的抽插肆意摩擦娇嫩敏感的肠壁,来回反复,简直是某种极刑。痛是极其轻微的,过量的酥爽酸麻才最可怕。
“呜呜……”被在短短一会儿时间内接连顶弄了十几下后,季芹藻才像是终于能够迟滞地发出了一声呜咽,薄红的眼角滑落一滴泪,还未流至腮边,就被顾采真侧头舔入口中。两人坐叠的身体剧烈颠动,她探头而来的动作直接粗暴,随着软软的舌尖一触既离,唇齿则重重磕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抹带着点水泽的红印,倒像是在他脸侧画了一个浅绯的细花钿,让本就美而不自知的男人更添些许轻盈而奇异的被动魅惑,“唔啊……”
顾采真极度专注地凝视着他,她的呼吸也重极了,那糖粒随着肠道的蠕动和她的顶弄而制造出来的快感,对她而言也是新奇又刺激的。她知道细小的糖心一会儿就会完全融化没有,为了抓住这不同寻常的快感,也为了把男人拉入更可怕的情欲漩涡,她几乎是本能地挺动下身顶得更重更狠,恨不得连拍打着臀心的囊袋都一并插进那个鲜红水润的穴口中。“师傅……芹藻……”她轮换着唤他的称呼和名字,看着他长睫颤动,似乎是听见了,又好像什么也听不见,面上迷迷茫茫,身下湿湿暖暖,怎么看都过分合她心意。
“唔嗯……”季芹藻被女子掐着腰顶插不断,整个人在她怀中摇摇欲坠,他大口大口地艰难呼吸着,如同受了重伤之人在挣扎求生一般。只是那些涌入口腔的空气,却抵达不了他的肺部,就被随之而来的抽插顶得破碎流失。顾采真冷冷一笑,唇畔挂着有点满足但又不够满足的恶意,还在加快抽插顶弄的频率与力度——她比谁都清楚,就算自己刚刚插入得又猛又狠,但他早就准备好了承受她的入侵,这会儿可没受什么伤,那口蜜穴不知道有多欢愉,所以才跟馋了的小嘴似地不断吸吮,勾着她插得更重更深,绞得她头皮发麻——把她夹得这么紧,他这是爽得快窒息了吧!呵呵。
“呼……嗯唔……”季芹藻在用浑身剩下残存的唯一一点力气费劲地呼吸着,他觉得自己如同一把普通尺寸的匕首套鞘,却硬要容纳进一柄巨形长刀,结果完全不合适,刀刃太粗、太长、太硬,还带着可怕的热度,像是刚从锻造炉火中取出,直接就带着火星插了进来,连融化带戳捣折磨着他,要完全将他撑破融化。
不要……不要……
蠕动的肠道敏感至极,肉刃劈开试图紧绞贴合的嫩肉,就着丰沛的汁液一插到底后,根本不做任何停顿缓冲,就立刻大力顶弄起来。加上身体里的异物感存在十足,时时刻刻都和那侵犯他的巨物一起折磨他,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连番刺激,前端的射精还未结束,后穴的快感就涨潮似地倾盖而来。他如同被激烈的快感从四面八方鞭打着神经,脑中一片空白,小腹往下酸麻一片,好似从腰往下都不再属于他的身体。
不要……停、快停下……他连摇头都显得力不从心,更别提张口说话,前端的精液从喷出,变成了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铃口沁出,再后来几乎是一点一滴地朝外冒,再滑过冠沟顺着柱身汨汨流淌,本来干净的囊袋上早就污浊不堪,先前清透的腺液与白浊混在一起,再随着他被肏弄时摇晃的身体而滴落得到处都是。延迟的射精本就快感加倍,如今这强烈的舒爽还被拉长,后穴的刺激又过早过快地席卷全身,他根本没有时间适应,整个人都失去了掌控,满脑子都是在劫难逃的绝望——实在太深了……太满
他双手抓住顾采真的手臂,指甲狠狠掐进她的皮肤,却根本阻止不了她分毫,反倒是如同一只在巨浪中摇晃迷航的扁舟,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眼前这人。他下意识地含胸佝腰,想要缩起躯体抵御身体中可怕的性欲侵蚀,却又被那几乎顶穿他腹腔的凶器戳到敏感点,粗硬滚烫的肉刃凶狠地顶到最深处,逼得他发出短促急速的闷哼,“唔啊!”这样又软又涩又颤栗的呻吟,根本激不起后者的半点怜悯,只管将他欺负得更狠。顾采真丝毫不怜惜他受到的极端刺激,埋入蜜穴的粗壮长刃越发剧烈耸动起来。
季芹藻扬起头再也忍不住尖叫,“啊啊啊啊啊!”但尖叫到最后,他已然失去了声音,唯有喉管中气流进出的嘶鸣声,好像被割喉的天鹅在发出濒死的悲鸣。侧殿的贵妃榻不远处是一面落地的更衣铜镜,顾采真一眼瞥过去,就看被她禁锢在怀中侵犯的男人此刻肩胛骨因为浑身用力而如蝶翅般凸起,流畅的脊背线条在散落的乌发后若隐若现,身侧后腰则全是深深浅浅的指痕,两瓣翘臀因为夹得太紧,腰肢颤颤,腰窝盈盈,美得极度脆弱又极度惊心动魄。而她微微抬头,又能看到近在迟尺的面庞,他一贯温润俊雅的五官上布满情欲薄红,眼神迷离,咽喉要害处完全暴露她的视线中。她的目光继续上移,他绷紧的下颌方,沾着一点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他被插入的瞬间射出来的精液,大概是被她刚刚随手带至此处的,所以有些被涂抹开来了,透着股淫靡。男人自然半点不觉,又或者根本已经无力顾及,她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舔入口中,又按下男人汗水津津的后颈,逼迫他和自己接吻。
那舌尖顺从地被她勾住吮吸,一时间,两人的唇齿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
明明不是什么甜香的好味道,却又一点也不会令顾采真觉得反感。她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失神的男人,在她根本没有减缓的顶弄下,他还处于持续不断的强烈高潮中,像是根本不知道唇齿纠缠间夹杂了什么对他而言绝对无法接受的脏东西。
顾采真勾起唇角,继续加深这个吻,并不想点破。
第二百八十八章盘中餐(昔,某梗)
等顾采真射出来时,已经是她抱着男人顶弄抽插了近千下后。此时的季芹藻不光射了三回,精液稀得好似清水,连玉茎顶端细小的铃口都红得可怜,后穴更是高潮了足有四五次。对于他的身子来说,哪怕一次高潮的刺激都是灭顶般可怕的,是他完全承受不了的,何况短时间里接连泄身了这么多回。偏偏,顾采真在性事上特别爱折腾他,大约是他的滋味实在好,所以她总忍不住一肏再肏。就像饥肠辘辘的饕餮碰上完全合乎口味的佳肴,自然是要吃个尽兴。至于佳肴本身,谁会在乎它受不受得了。
毕竟,作为食物,只要乖乖被吃掉就好了。
季芹藻此时腿根的肌肉不断发颤痉挛,臀股间黏腻水红一片,到处泥泞不堪,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虚软地试图屈膝支起,却在女子一遍遍地顶插狠撞下,足尖内扣脚趾蜷缩,足跟无法施力蹬住,小腿一遍遍颤巍巍竖起来,又不断再次滑下去。“唔嗯……”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被撞出来的呜咽,并不受他控制,他也无力发声。
从第一回强要他,顾采真就知道他的体质有多敏感,可每一回真正将人肏透时,她还是不禁要感叹一句,他怎么能这么湿这么紧,又这么暖这么软?就好像天生长成一副给人肏的身子。当然,这世上只有她知道,他有多么好肏,也只有她能肏他。
季芹藻,是她一个人的。这个念头最近总是频繁出现,就好像多年前她借着“少年”之口表达的独占欲,如今倒好像有种要弄假成真的苗头。可笑,真什么真?真心的真,还是真情的真?她当初的身份是假的,话言也是假的,“芹藻,你是我一个人的。”这样的话说出来,不过是为了骗他相信,她化成的少年有多喜欢他,喜欢到无法和任何人分享。就算现在,她是真的不想跟旁人分享,那也只是类似于猛兽绝不会将猎物拱手让人,她顾采真的男人不可能给任何人染指。
没有什么会成真,因为假象的尽头,依旧是假的。
即便饱经摧残,那软湿的肠肉还是一次次试图吸缩回去,又总被强制地再度肏开,肠道反应过度地继续收紧,蜜穴如同一只浸了热水后回弹的皮套子,箍住性器吸嘬不停,夹得顾采真爽极了。男人拿自己的身体毫无办法,明明有种要被碾压撑破的恐惧,那隐秘之处还在枉顾他的意愿,习惯性地本能地保持紧绞蠕动。后穴被贯穿身体的巨物摩擦得又烫又麻,蜜液滴滴哒哒,即便肠道早已经在快速的抽插下变得顺畅润滑,却又总有种发自内在的阻力,即便是肏开了,蜜穴还是紧致至极。这微妙的凝滞感只会制造出更多酸涨刺激,让顾采真更爽,也让季芹藻更惊惶。他对欲望来袭时的感受从来不啻于大祸临头,这灾难不会真要了他的命,却又那么致命。他的脊背仿佛成了快感直连脑海的通道,让一波波酥麻直冲向上,一遍遍摧毁他的神智。接连不断的极致愉悦像是永不停歇的飓风,挟裹着他不断地急速攀升再骤然降落,耳边是呼呼猎猎的风声,眼前是天地颠倒的晕眩。一开始时,他还能勉强双手抓紧顾采真的手臂,试图在失控的情事中找到一点微乎其微的平衡,但如今情欲已经掏空了他所有的气力,他的两手虚虚垂在两侧,指尖都是湿濡濡的汗,连攥成拳头的力气都没有。随着顾采真动作时,手碰到她的肌肤,他就会下意识蜷起手指,但整个人已经没了半丝力气。
男人好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一样,软软地靠在女子身上,侧脸几乎是依偎在她的颈窝处,眼角的泪意亮晶晶的。如果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恨意纠葛,他脸上情欲的潮红倒像是情人间的羞怯。
男人仿佛一个内在被热火灼烫经高温融化的人偶,皮相保持完好,甚至美得更加不似凡人,神韵却已然带着某种艳绝的死寂。可人偶哪里能体验这种人间极乐,只有活生生的人才行,顾采真心想,她活着,他也活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这样了。
她始终见不得季芹藻这副被肏得发软的模样,男人眼尾的泪痕就没干过,就像他后穴流的蜜液从没停过,诱惑着她不断地索取,侵占,压榨,掠夺。她想起自己幻化成戴着面具的少年时,他也是这样的表现,心中就会升起莫名的烦躁。
她很想问一问他,当年亲手给她剖丹的那晚,有想过自己会是如今的下场吗?但此刻情欲正浓,这样煞风景的话,她有些不想提。作为少年时,她对他的占有打着喜欢的幌子,也是没法问的;如今,却是不想问了。
他急促而微弱的呼吸,还在吹拂着她的脖颈,仿佛他的手指正轻柔地抚摸她搏动的颈动脉,无端带出些许当然只属于臆想的亲昵和温柔。她忽然想起幼时在天香阁,看着那些原本刚烈无比的男男女女,明明每一个都有着被上天眷顾的容颜、身段、才情,却被天香阁的各种手段折磨得生不如死时,就会发出这种濒死一般微弱的呼吸,阿娘不让她多看这些,牵着她的手走开,跟她说:“人啊,但凡活着就要呼吸,所以不管命好命苦,都有叹息如影随形。”
她的阿娘明明是个平日里看到厨房杀鸡都要白了脸的温柔女子,说这话时却很平静。
“他们的命不好,很可怜。”小小的顾采真抓紧阿娘的手,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也只是这么……说一说。
阿娘蹲下来抱住她,温热的脸颊摩挲着她幼嫩的脸蛋,轻叹了一声才道,“阿娘只可怜你。”
顾采真埋身于季芹藻的身体里,每一次抽动,都会搅弄得其中丰盈粘腻的精液淫水发出滋滋声。那些水液是温暖的,带着象征着生命气息的体温和热度,却又因为一方的绝望和另一方的仇恨而摒弃了所有生机。
她的呼吸与他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气息间充斥着潮湿的情欲。不知是不是男人平素太爱干净的缘故,顾采真总有种感觉,即使她强加于季芹藻身上的情欲是黑暗中汹涌的潮水,潮湿又混乱,见不得光又不怀好意,可他不管如何狼狈,即便沉入欲望的深海之下,哪怕足陷情潮的泥沼之中,就算此时此刻,她刚刚吻得他唇角牵丝,口中也含着精液的味道,他这个人本身,却始终不肮脏。
顾采真阴沉沉地想,可他这个人啊,看起来干干净净,其实最不堪了。
否则,明明是被强迫的,怎么就喜欢上那个“少年”了呢?
贱人。
她美艳的眉眼上有种冷冷的疯狂,狠狠地顶了季芹藻一下,弄得他发出破碎轻微的呻吟,才攥紧了瘦腰撞到他深处的敏感点上,痛痛快快地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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