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晚归、锁骨上的齿痕、陌生的外套、似有若无的血气……
裴青山从不相信巧合。
“怎么会抽这么多烟?”闻烛打开门,扑面而来刺鼻的烟草气,他轻轻蹙起眉头。
“回来了?”裴青山把烟头按灭,在阳台上散了会,才进屋,“怎么样?”
“没什么事,不是给你发消息报平安了吗?”闻烛把菜放进冰箱,“顺便去学校打印了点东西。”
跟丢你的方向可不是在去学校的路上。
裴青山轻轻“嗯”了一声,状似随意的问道:“我记得你之前是不是丢过一部手机?”
“是吗?好像是,用久了,也该换了。”
“丢哪了?临大附近?”
闻烛直起身,看了他一眼:“忘了,怎么了?”
“没事,最近抓着好几个飞车党偷手机的,你小心点。”对着那一双漆黑的眼睛,裴青山率先移开视线。
“行。”闻烛把解冻的肉拿了出来,“你呢,没去上班啊?”
“放假。”
闻烛突然想起什么:“今天去警局协助调查,好像看见了上次跟你一块执行任务的同事了。”
裴青山的视线僵了一下,语气分毫不变:“是吗?我也不是很熟。”
“我还没说哪一个呢。”闻烛温声道。
“都不熟。”
“这样啊。”
尖锐的菜刀划过柔软的肉片,寒光如同尖刺一般扭曲着划过刀尖,闻烛切肉的时候动作十分熟练,也相当具有观赏性。
进过厨房的都知道,这种刚刚解冻完成的肉是最难切的,肉身弹软水滑、以柔克刚,反而很难下刀,但是在闻烛的手上就仿佛一块脆弱的豆腐一样,利落、精细。
那是各有心思的一个夜晚,月亮格外的圆。
叮铃铃——
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声敲响,闻烛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西回办公室。
“哎,闻老师!”一个脸熟的老师叫住了他,貌似跟上次一块出去吃饭的是同一个,紧张道,“听人说体育系的那个小同学好像出什么事了?”
“哪个小同学?”闻烛熟练的摆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疑惑,“出什么事了?”
“哎呦!你怎么也不知道,就周岁啊,”脸熟的老师深吸一口凉气,“他死了!”
“是吗?”
闻烛面上惊愕,心下淡然的想。
那可不一定。
“我还听说,不是人杀的。”
“自杀?”
“不是!听说是什么那种东西……”脸熟的老师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之前咱们院有个同事秘密参与了一项实验小组,估计上头已经在专门对这些东西进行研究了!”
“秘密参与?”闻烛抓住重点,“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院里内部都传开了,B01的实验室也准备腾出来了。”脸熟的老师对这个消息还有些恍惚,但是科研的热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