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坐在椅子上,试图拿起酒杯,但失败了。
织田作之助开始和太宰治聊天:“太宰,在救人的一方工作感觉怎么样?”
太宰跟他说是那个织田作死之前让他去救人的一方并且太宰现在确实做得不错时,织田作之助确实有很多感悟。
太宰说的很多事情都只是简单带过,比如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仔细说,织田作之助没有多问,因为他感觉如果问了,太宰说不定会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但他又有点改变了想法,他想自己说不定还是勇敢直接地打破那个距离会比较好,比如有什么想说的真心话就好好说,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直接问。
在死亡面前,距离感和其他东西已经都是次要了。
太宰治笑了起来:“嘛,和织田作说的一样,确实会好一点。”
只是如果你们也依旧在我的身边就更好了。
熟悉的脚步声从楼道那边传来。
织田作之助转头:“安吾来了。”
现在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五十。
坂口安吾像是皱巴巴的腌菜一样提着公文包出现在了Lupin酒吧。
顺便一提,看到太宰治后,眼镜青年的脑袋上冒出了一颗红色爱心。但当他的视线看到桌面上摆着的三杯酒时,爱心“啪”一下又碎掉了,存活不到三秒。
太宰治:“……”
太宰治笑眯眯拉长声音浮夸大声道:“呀,这不是我们的大忙人,异能特务科的参事官辅助大人吗?怎么有时间来这种小酒馆喝酒呢?”
坂口安吾单手推了一下眼镜,叹气走过来:“一上来就是嘲讽啊,太宰君,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这么晚了,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吗?”
太宰治瞬间变脸不笑了,眼神黑沉地看着他:“安吾,你怎么敢一个人过来的?真的不怕我会趁机杀了你吗?”
坂口安吾抿唇,偏头转移视线,倾身坐在椅子上平静道:“你不会。”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十分轻,有点温柔和悲伤,也有坚定和决绝。
坂口安吾坐在摆好了的三个酒杯最边上那杯面前,另一边坐着太宰治,刚刚还在用手指戳着酒杯里的冰球玩。
两人中间隔了一个座位,座位是空的,没有人,但前面的桌面上也同样放了一杯酒。
那是为谁留的不言而喻。
被他用悲伤怀念并痛苦眼神看着的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看了一眼太宰治:“太宰,别太玩过头了,安吾会哭的。”
太宰治兴奋道:“哭了不是正好可以拍下来嘛!”
坂口安吾:“?”
坂口安吾微微皱眉:“什么?”
太宰治笑着自然道:“没什么啦,我在和织田作说话。”
坂口安吾一愣,睁大眼睛,手里刚拿起来的酒杯都差点直接掉下去了。
“什么?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问道。
太宰治拍拍织田作之助的肩膀:“我说织田作啊,他不是在这里嘛,安吾你也真是的,已经加班熬夜到头晕眼花了啊?这么大个织田作都看不见吗?织田作你也说说他,不然哪一天猝死了都不知道,要是比我这个自杀主义者还早死那就有点搞笑了啊!你说对吧,织田作。”
但在其他人看来,他只是在拍空气,在和空气说话而已。
坂口安吾瞳孔地震。
他下意识对桌子使用了【堕落论】,于是更加清楚地看到在他来之前,太宰治已经这样和空气说话很久了。
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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