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鸣牵着缰绳的手紧了紧,情急之下向远处的高泞投去视线。
高泞身后的兵士猛然驻足,全部愣在原地。
他听见周围响起各种质疑声音——
怎么回事?为什么魏将军去到敌营了?
这……难不成魏将军是南蛮内应?
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高副将也过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而高泞扬了扬嘴角,伴着众人的惊慌与飞扬的沙土,握紧了那藏匿已久的鞘中之剑。
*解释一下这个是为了剧情的设定,皇帝早前和魏永鸣说要等到兵书后才能开战,而魏永鸣和高泞都是没有实战经验的人,更不敢凭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去决定是否开战。除此之外兵士每日都有操练,夜晚也会有人守着,若南蛮突袭也不至于毫无防备。
其次南蛮本来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且设定中是不好战的民族,便处于一种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加上本身有内应在营中也容易知晓对方什么时候开战,不至于会被猝不及防地突袭,所以是不用担心这一点的。而皇上也清楚这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突袭。
往常将军策反起兵还会带领一帮人,但魏永鸣就是又怕事又贪心,所以变成“孤军奋战”了。希望这样解释大家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这章也比较急促,之后会再修。(怕有些人不看作话就写在这里啦。)
第38章 剑血封喉
高泞策马上前,魏永鸣的脸在他眼中越来越清晰,那张脸上还有沙尘拂过,看到高泞离他越来越近后便也不自觉浮起笑容。
魏永鸣攥紧缰绳的手松懈,年轻的副手向他奔来,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他鞭了马,从身后人群中脱离出来,准备迎接同伴的到来。
霎时刮起一阵风,卷起尘沙冲进魏永鸣眼中,为了抵挡沙砾他眯着眼,耳边除了风声便是铁蹄铮铮,只是脸上依旧噙着笑。风止沙停,他再次睁开眼,正开口想唤来人——
“高……”
只见寒光出鞘,下一刻略过人的喉颈,如割开空中漂浮的鹅毛般,轻柔又迅速,好似不费一丝气力,便看见鹅毛从根部裂成截然不同的两片,颤颤巍巍地掉落在地,掩于砂砾之中。寒光烁成血色泼洒在高泞的眼下,鼻尖,甚至是唇上,他旋剑回身侧,另一手手背用力抹去唇角溅上的滚烫艳红,紧紧注视着面前那张变得扭曲惊诧的脸。
“抱歉了魏将军,我与你向来不是一丘之貉。”
这是他们之间说的最后一句话,只是高泞不知对方还能否听见。
听见了又如何?他垂首将笑收在无人知晓之地。
人失了平衡从马上摇晃坠落,本就受惊的良驹脱了缰,抬起前腿仰天嘶鸣,响彻了因观望这一切而变得寂静的土地。
“众将士听令!”
“杀!”
这场仗持续了数日,原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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