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泞站在人群之外,正思忖该如何进去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他回首一看,是纤画姑娘。不待他先开口,纤画便朝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别出声,“跟我来。”
纤画领他绕到后门,一同进了阁中。
果不其然,如他所想的一般,李晚玑在这。除此之外,为他看伤的陈大夫也在。高泞走近才发觉,姑娘们聚堆并非围坐品茶尝饯,也不是谈笑论曲,人群的正中间躺着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周围的姑娘撇开视线的撇开,泣不成声的泣不成声,皆是一副哀残模样。
不难猜出,那具尸首来自何处。
他看见李晚玑眉头紧蹙,眸中满是不忍,极少能见着对方这副模样,高泞心中冒出一个猜测。
不会…是那罗扇姑娘罢?可李晚玑昨日只说为她算出伤脸,并未提及任何与“死”有关的字眼。
“将军在想什么?”纤画问他。
“这躺着的是?”
纤画叹了口气,瞬间沉下脸:“是阁里最小的一个妹妹,叫青儿。方才被抬着送进来的,路上被其他人瞧见送进了云良阁,便都想着来凑凑热闹。碰巧我出去探探外面的情形,才让我遇上将军。”
高泞听着,眼睛却牢牢定在李晚玑身上,不移分毫。纤画顺着看去便心领道:“这不是巧了,李师父正好带大夫来给罗扇看脸。”
“倒是好心。”他几不可闻地冷笑一声。
“将军和李师父交情不浅哪。”看着他的神情,纤画意味深长道。
“或许吧。”
不知陈礿跟李晚玑说了什么,后者闻后便从人堆中走出,李晚玑觉着有人在往自己这头看,顺着望去发现高泞竟也在此揣。“你怎么来了?”
“路上听说云良阁出事,便想着来看看会否又与你相关。”
“什么叫又?我就没做过什么。”说着,李晚玑把高泞往外推,“先回避一下,大夫说要验尸。”
高泞猝不及防被人推着走,问道:“不等仵作来么?”
“不会来的,交给陈大夫就行。”
二人上了楼,随意进了间无人的客房等候,高泞刚坐下,李晚玑便熟稔地为他倒水。
“大人喝水。”说着,李晚玑恭敬地站在他身侧。
“…?”
“喝一口。”
高泞被那对笑眼看得发怵,只得照着他的话喝了口杯中的水。瓷杯刚点到桌面,李晚玑便迅速抄了张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我的好将军,你是不是有捡到什么,跟这个一样的东西?”
看着李晚玑捏在手里的铜币,高泞眯了眯眼,“怎么?”
“陈礿,也就是外头那个陈大夫说,在您府里见着个一模一样的,兴许是我不小心落在那儿的,您既然喝了我的水,能不能把那铜币还给我?这玩意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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