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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烷基,我说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他俩就是同一个人。呢?
第49章 一物换一物
“不止一人?”话刚问出口,李晚玑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顿时有些语塞。高泞也只站在一旁看了看李晚玑的反应,没作声。两个男人就这么傻愣在原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青儿是三月前入的云良阁,据闻是家中生了个男娃,爹娘嫌俩孩子难养活,便自作主张将她卖了。徐韵之见她不过十来岁的模样,怜惜之下便收进了阁中,一问才知不过将笄而已。换是别处地方可不理这些,徐韵之终是于心不忍,问她要做接客的伶妓,还是唱曲的清倌人。
那时青儿说,既然命是如此,她便要做全京城最闻名的艺伶。
如今,她却只能长眠于这白幕之下。
李晚玑对躺在那的人算不上熟悉,他没给人算过命,原因是青儿说没钱,算不起。关于青儿,李晚玑只知道阁里的对她皆是疼爱有加,时常能在街上见着姑娘们出外给她买新奇糕点吃。
“青儿……”徐韵之嘴里还碎碎念叨着,陈礿也只能在一旁默默安抚她的情绪。李晚玑把目光投向高泞,视线交汇间,两人好似是达成什么默契一般,一齐转身离去。
为了验尸,陈礿和徐韵之把尸体抬去了另一屋中,一道木门将青楼里的其他人隔绝开来,离了那屋中,二人才听到外头的喧嚣。
“该死的,是哪几个杀千刀的,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畜生,真的是一群畜生!”
“青儿下个月便及笄了,本想着…唉……”
“猪狗不如的玩意,待我寻到是谁定要断了他子孙根。”
李晚玑见怪不怪,想来是方才都趴在门口上听了个彻底。高泞对此却觉得新鲜,昨日都是一副只应天上有的光鲜亮丽,而今却能亲耳听见姑娘们毫不留情地咒骂嫌凶,京中怕是没几个男人能见着这副光景。
其中有人发觉李晚玑从屋里出来,立马冲过来将他拉往人堆之中。“李师父,你能不能作作法,让那几个畜生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是阿是阿李师父,我们平时也待你不薄,好吃好喝的都伺候上了,您能不能帮帮我们?青儿不能就这么死啊。”
“说什么呢你们。”李晚玑挣开她的手,“我是算子,不是那道观里的道士。更何况连对方是谁都不知,又怎么作法?”说着,李晚玑往那两位姑娘的额头上重重弹了个响。
“……”不知何时,高泞已走到了他的身边。
一众姑娘愣了一瞬,只是此时又非寻常,没必要端着那张迎客的笑脸。男人哪有妹妹重要?众人皆只是循声瞧了来人一眼便又继续讨论原先的话题。
那位姑娘还不肯作罢,抓着李晚玑的袖子急切道:“那就是说知道是谁便能作法了?”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谁知那姑娘根本没在听,转头便拉着方才附和的小姐妹商量办法。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变得嘈杂起来。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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